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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男子漢 第6頁

作者︰米琪

「我要離開你。」她毫不遲疑的讓他知道她的意願。

「想得美。」他再度被她的無情刺痛了心,聲音像風般輕,卻含藏著濃濃的傷懷和嚴重的警告意味。

他命令司機把兩人的行李提進屋,隨即遣走司機。

齊馨馨看著禮車遠去,佇立在院子里,一顆心好無助︰白雲飛可沒留她呆立在原地,一把將她拉進屋里……

「挾持是犯罪。」她痛斥,不依他。

「那得看是誰先惹起的禍端。」他踢上門,把她甩到沙發上,強壯的身子壓上她嬌柔的身軀……

「你……」她緊皺著眉,用生氣來掩飾羞怯。

「怎樣?」他心底的痛無處發泄,早快被她氣死,除了來硬的,他找不到別的力注解決。

「你會把我壓扁!」她的心似失控而狂奔的馬兒,他的男性氣魄讓她全然無法抵御。

「我怎麼舍得壓扁我的雪白小花……」他低沉且陰鷙的嗓音透過唇,輕刷她紅潤的臉頰。

「不要……」她顫抖的逸出抗拒聲,怕他用強悍的吻來懲罰她……她從來都沒接過吻啊!

「這是我該得的,我等了八年。」他正要吻她,唇落下來……撲了個空。

她把臉偏一邊去。「那是你家的事。」

他緩緩抬起臉,淡嗤︰「你的口頭禪一點也沒變,換個新詞好嗎?」

「放開我!」她推他的雙臂,他移動了,但他是快速的轉身坐到沙發上,瞬間將她拉起,讓她以跨坐的姿勢整個人栽進他的懷里,堅定的臂膀結實的摟住她。

她綰著的發髻散開來,長及腰、雲霧般柔軟的美發纏在他的手臂上……

「從現在起我絕不放開你……」他佞笑,俯下頭來︰她來不及閃躲,唇被他擄住,一顆不安的心也同時被獵殺了,當他的舌像火一般竄進她的口中,她的淚忍不住賓滾落下,她終于知道他的吻……其實是溫柔的。

他並沒有用蠻勁讓她不舒服,而是深切又輕柔的探索著她,她的舌不自覺地和他的纏在一塊,心在緊縮,在泣血,她可以感覺到他對她的感情一點也沒變。

但她怎可沉醉?時間拖長了,只會讓他刺探出她根本青女敕得像個孩子,她沒被任何人踫過……

「你這麼做會引起公憤的。」她掙開他的吻,潑他一頭冷水,提醒他看清她有多放蕩,多喜歡處處留情,她的情人會因為他的出現為她爭風吃醋。

他眯起眼瞥她,懷疑她想把他逼瘋,再也無法保持理性,使勁的圈緊她,緊繃的力道讓她連喘氣也難。

「不會的寶貝,我會‘處理’得很好。」他故意用最極端的話「安撫」她……

齊馨馨心一驚,他的意思是他真的要派殺手?他殺氣騰騰的目光讓她相信他真的會這麼做,她從不知他動怒會這麼可怕!

不行,她得想想緩兵之計,先找機會離開他再說。

她放松眼神、表情,學冶蕩的女人賣弄風情,攏著性感長發低吟︰「好吧!既然你那麼堅持,我沒意見,現在……我想洗個澡……要上床,總得弄得香噴噴的。」她希望自己別邊說邊打顫,以免降低了逼真的效果,難以瞞過他犀利的眼。

「你把上床說得這麼順口?」白雲飛對她放浪形骸的模樣恨之入骨,想到她的身子被許多人糟蹋過,他就快瘋掉。

「小意思。」她聳肩,微顫的手指滑過他的下巴。

他像被高壓電電到似的甩開她,立起身走向窗邊,不讓自己失控的給她一巴掌,他沉默了很久,再也無法跟她說上半句話……

她也起身,趁著他不注意,拉了行李箱往門外沖。

他詫然回首,她已不見人影,門已被甩上,他毫不遲疑奔出門外追她……

齊馨馨見他追來,心急的拉著行李箱快跑,可是腳上的高跟鞋讓她根本跑不快,而且路面居然是下坡,先前她在車內只顧著和他僵持不下,根本沒注意到路況!在這危急之際,她也顧不了那麼多,能跑多遠是多遠了,她猛拉行李狂跑,路面坡度讓行李箱歪歪斜斜難以控制,急切之中,鞋跟斷了,害她撲倒在地,膝蓋受了傷,運氣更背的是行李箱撞上她,她整個人滾下坡翻了好幾圈,直到撞到路旁的大石頭才停下來,全身骨頭痛得連哀叫的力氣都沒有,蜷著身子,再也無法移動,她痛苦的想干脆就這麼死掉算了……

白雲飛驚見這一幕,心絞疼到泛出苦汁,狂奔向她,傾身小心翼翼地輕觸她全身上下,檢查她可有骨折,幸好沒有……

齊馨馨仍有知覺,清楚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模遍了,微睜開眼,想叫他別踫她,但話還沒說出口,她被輕柔的抱起,听到他把臉埋在她的耳畔,說了一聲……「對不起……」

她的怨化成滿腔的熱流在心底狂轉著,哽咽了,也心軟了,好想伸手輕撫他的黑發,輕聲告訴他,他並沒有做錯什麼,錯的是她,詛咒一天未消,她就不能愛他……可她沒勇氣去觸模他,只能由他抱著回到屋里。

白雲飛把她抱上二樓一間寬敞的臥房里,像對待嬰兒般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我去拿藥箱。」

「別……」她虛弱的喚著。

他佇足,眸光乍亮,以為她是要他別走,心緒大振。

「……忘了我的行李。」她說。

他暗嘆,她要的並不是他。

「我會去路上拾回來。」他說得僵硬,腳步艱澀的離開房間。

再回來時他手上有她磨破了的行李箱,和一只藥箱。他默默的坐到她床邊,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她縴縴玉腿抬到自己腿上,大手伸往她窄小的裙里,俐落的月兌掉擦破的絲襪,丟到地上,開始替她清洗腿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藥包扎……

她淺促的喘息,心狂悸著,雖然只是瞬間,他手上的余溫卻留在她的裙底,久久不散,她羞得想躲起來……

他仔細弄好了她的腿,放到床上,再拉起她擦傷的手臂上藥、包扎。「還有哪里疼?」

她全身都疼……但她不肯說。

他放下她的手臂,收起藥箱,也收起他的多情,恢復森沈態勢的嘲刺她︰「受傷也好,至少可以安分點,不會到處去拈花惹草。」

她心酸著,也回以冷言冷語。「我隨時會走人。」

「要是你可以走得動,請便。」他就不信她跌這麼重,爬都爬不起身還能走。

她就是得不斷刺激他的敏感神經,不停氣他,她才會甘願?那好,換他走人,讓她自己去對牆壁說那些冷血的話……

白雲飛立起身,走出房間,滿心的痛全鎖在糾結的眉間。

齊馨馨失神的看著他遠離,合上雙眼,熱淚墜到耳鬢……她絕不會賴在這里,等會兒她好些了,就算爬也要爬出這里。

白雲飛進了自己的房間,心神俱疲的躺到床上,想一個人安靜一下,手機鈴聲響了,打擾了他,他從褲子的口袋里取出接听。

「總裁大人我贏了對嗎?私人噴射機快點過戶給我吧!」是陳鎮東那家伙。

「贏個頭。」白雲飛單臂枕著頭,懶洋洋的說。

「起手無回大丈夫,你反悔了?」陳鎮東指責他失信。

「我說過她很難追。」

「我才不信,追那種女人對你而言難度應該是零吧!」

「哪種女人?」他不爽他這麼說齊馨馨。

「她是朵交際花,只是我沒親自探過她的行情而已。」陳鎮東口無遮攔的批評。

白雲飛幾乎想掐住他的脖子,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听好了,若不想破壞我們的友誼,就別讓我再從你口中听到類似的話。」

「本來就是啊!」陳鎮東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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