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只有戀愛會讓女人變美,難道他們之間已有了戀情?他想想時間點,好像有點不對喔!費總裁是在昨晚才對他說要追雨喬,不可能短短一個晚上他們就戀愛了啊,該是彼此互相吸引有一段時日了吧!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他老先生都渾然不覺?
嗯——最近好像都沒見雨喬和費總裁到員工餐廳吃飯,難道,他們都在一起?也許他該問一問女兒,這樁好事,怎能不跟老爸爸分享?他目送他們手牽手地出門,上車,笑得是合不攏嘴。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咧!」貝雨喬坐上車,舒服地倚著座椅輕嘆。
「怎可能,不來你會怎樣?」費斯理睨了她一眼,隨意問。
「就去招蜂引蝶啊!」她跟他瞎扯。
「你敢?」他吱地一聲,在紅燈前急踩煞車。
「怎麼不敢,我身上又沒掛著牌子,寫生人勿近。」她還在扯。
他趁停紅燈的空檔,目光掃視過她那張老愛亂挑動他的小嘴一眼,牽動唇說︰「有誰不知道你已經被訂走了嗎?」
「我被訂走了?誰啊!」她慵懶地笑,望著街景。
「我。」他嗆出這個字,就像千斤頂那麼有力。
她一愣,回過頭瞧他,他的目光霸氣,唇邪惡一笑,她當場寒毛豎立,傻笑地問︰「我……什麼時候成了貨品,怎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呵呵……」
「女人,別老是想惹毛我,不知道更不是最好的回答。」他嘲笑,聲音低低的。
此時綠燈了,他把車開往下一個路口,左轉是往車廠的方向,右轉可到他的宅邸,他竟把車開往右方,她注意到了。
「不是要去車廠嗎?」
「不急。」
他不急,她倒急了,她緊張地瞅著他唇上詭譎的笑,嗅到危險的氣息。
他加速,十分鐘後從她的新家飆到他家去了,有越野性能的休旅車並沒有抵達主屋,而是開進宅邸旁的山路進了樹林間,她望向車外全是樹影……
「好吧……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這樣行了嗎?」她誠實地招認了。
他不語,猛踩油門,外頭的黑暗幾乎吞沒了她的膽子,她看不見他的表情更教她驚慌。「怎麼……不是嗎?」
他仍是不理她,而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棲息在茂密的林木之中,樹葉完全遮蔽了月光,幸好他沒有熄了車燈,否則她會尖叫。
但她高興得太早,車燈在他的手指操縱下熄了,四下陷入一片黑暗,她什麼也看不見,只听見自己微弱的喘息,和近乎求饒的聲音在問︰「你……在哪里?」
「這里。」他扣住她發顫的小蠻腰,將她拉進懷里。
「別嚇我。」她像個瞎子似的撫觸他的西裝,沒感覺他的體溫,小手本能地往里探去,卻又被那股炙人的熱源燙著,但她不敢遠離這熱力,而是更倚進些尋求安全感。
他沒有阻止她亂模,雖然這刺激了他雄性的本能反應,但他喜歡她小鳥依人的模樣。「既然知道我愛你,就該知道我不會是要嚇你。」他沙啞地低語。
「那你是把車開來這里干麼?」她嬌嗔,緊緊地抱著他,心底好喜悅,因為她瞎蒙對了,他果更是愛她。
「我想跟你的小嘴好好溝通一下,讓它學會什麼叫安靜,別沒事老愛惹事……」
她以為他還要繼續念經,還反應不過來,就被他快、狠、準的吻攫住雙唇,她不得不懷疑他的眼楮根本是加裝了夜視鏡,一吻就正中目標。最奇怪的是,在他親口說出愛字後,她突然不想再說一些無聊話來跟他抬杠,她只想跟他和平共處,一種叫作溫柔的東西在她胸懷中蠢蠢欲動,她很想證明她也是愛他的呵!
她怯怯的小舌迎向他溫熱的舌辦,小手在他背上「惜惜」,要跟他化干戈為玉帛,可是她卻听到他喉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你……不喜歡嗎?」她輕聲問,不再撫他的背。
「喜歡、喜歡極了……」他噙著笑意的唇又壓了上來,更深地吻她,火舌密實地和她糾纏,恨不得吮走她所有軟女敕的香甜,溫柔的大掌更是不自禁地滑行在她的腿上,探進裙底,索求她藏在深處的柔軟。
她全身的熱流亂竄,他盡情探索,直到她筋酥骨軟般地癱在他懷里,他月兌去西裝外套,將座椅往後挪,預留了屬于她的空間,將她抱了過來……
她曲膝跨坐在他的雄偉上頭,強烈地心悸,他隔著薄薄的雪紡紗廝磨她的胸波,拉下她背上的拉鏈,當輕紗滑下她的腰際,他也順利佔有兩只渾圓上的紅女敕蓓蕾,讓它們在他的口中堅挺……
她微顫的手指不熟練地解放了他的雄渾,將剛強的力量迎進自己的溫潤中,「好事」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沒有風暴、沒有誤解,只有他的柔情萬千和她的嬌羞,浪漫的愛意為對方……無限量供應。
第九章
愉悅的喘息隨著高潮回蕩在車內,兩具熱呼呼的身子相擁一起,享有親密的時光。
費斯理撫著懷中小人兒微亂的發,低聲說︰「該走了。」
「去……哪里?」貝雨喬已忘了有員工聚會這回事了,她恨不得黏著他直到地老天荒,一刻也不想跟他分開。
「或者別去車廠了。」費斯理低笑,俊臉湊近了她,嗅著她香甜的氣息。
「那怎麼行……你是大老板呢!」一經提醒她才回魂,輕輕吻著他粗糙的頰,嬌柔地說︰「我們走吧!」
「再吻一個。」他沒放走她,強壯的臂膀圈著她的身子,親昵地耳語。
她心熱烘烘的,對他淺笑點頭。他低下頭來,她仰起頭約莫四十五度角,兩唇完美密合,舌瓣款款纏綿,體溫再度隨著熱吻升高,一個吻似乎不夠,沒有人願意先放開對方,直到之火快熊熊燃起,兩人再也無法把持,才不情願地停止。
她把發燙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傾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他給她最深情的擁抱,交代她︰「待會兒到車廠,無論我上台說了什麼,你都要說『好』。」
「喔。」她迷蒙應聲,沒有多問。
他松開懷里的她,把她抱回隔壁座位,兩人安靜地把凌亂的衣衫打理好,車燈再度啟亮,他熟知地形的倒車,開出宅邸。
路程中,她拉下遮陽板,開了小鏡,鏡子的小燈亮起,她審視自己臉上的妝,她雙頰艷紅,口紅被吃光了,眼線暈開,雙眼看上去波光瀲灩……這樣性感的她和平常看來不太一樣,很異常。「噢!」
「怎麼了?」費斯理分神地問。
「我的樣子一看就像剛做過壞事……」她說著,趕緊開了車頂燈,取出皮包里的小化妝包,迅速補妝,梳理長發。
他沈聲笑她的緊張。
「你覺得我看起來怎樣?」她弄好了,立刻就詢問他的意見。
「完美無瑕。」他邊開車還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贊美她;而她發現小燈下他的唇邊也沾有她的口紅印記,趕緊拿了紙巾,傾身替他拭去。
「你在干麼?」他哧笑。
「毀滅證據啊!」她管不了他正在開車,湊過去檢查他的臉上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還好沒有,她才安心坐好。
兩人一路笑到了車廠,當車駛進停車場,很多員工剛停好車,看見他們一起下車,好奇地投以注目禮,普立茲就是其中之一。
普立茲大感意外,甩上車門就急急地跑過來問︰「雨喬,你的車壞了嗎?怎麼搭總裁的車?」
「你的車才壞了啦!他是我的男伴。」貝雨喬也不知自己為何說得這麼順口,一點也不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