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迷亂地輕吟,身子虛飄了起來。
他拉下她誘人的女性胸衣,俯下頭吮住上粉女敕的暈紅,手指纏著蜜津進入迷人的溪壑,恣情悠游;律動使她的身子狂顫,感到他一發不可收拾的火炬正伺機而動,四下圍繞著激情的電波,助長灼燙的愛火熊熊燃燒,瞬間所有的屏障都一一垂落到地上。
「來吧!我的女人。」他說,雙手定在她的腰間,令她分開雙腿,輕輕施壓,堅挺的愛火穿越花瓣,進入渴望的幽園中。
「啊……」她臉兒羞澀,羽睫低垂,迎接他勃發的熱力,款款將之包容。
愛火在契合的一刻熾烈狂燒,他吮吻眼前美麗的,熱情地沖刺,力道直達花心深處,同時也撞擊了她的心靈。
「哦……」她柔媚地申吟,長發隨著律動在頸窩間彈跳,風情無限。
他熱血沸騰,瘋狂撫觸她柔細的肌膚,大手鼓勵的定在她豐翹的臀上,讓她的身子隨著奔放的頻率搖曳生姿。
「啊……嗯……」酥麻的快慰化成性感的吟哦從她小嘴逸出,鼓動他更神速的沖擊,吱吱電流在深谷低回,催化谷底的花兒盛開,領她沖上高峰,兩人緊密相擁,一同在最高點獲得極至的舒暢。
「有樣東西要讓你看。」他擁著酥軟的小女人,低柔地對她耳語。
「是什麼?」她抬起手指,漫不經心地撫著他的下巴。
「在房里,你會感興趣的。」雷震神秘地說,強壯的臂膀將蓓兒光溜溜的身子橫抱在懷里,走回隔壁臥房。
一進房,蓓兒立即瞧見衣架上掛著一套銀色系的賽車選手裝束,心底正驚奇,雷震就解釋。「後天我們將啟程去德國,車廠最新型的賽車引擎問世,宣傳期內公司將舉辦兩場比賽,我會能賽,你來當我的啦啦隊。」說完他將她放了下來。
蓓兒好奇地走向那套賽車服前,模了模柔軟且輕盈的質料,相信雷震穿上這套賽車服肯定是帥氣十足,不知要迷煞多少人,可是……
「後天?會不會太趕了,那我不就無法回台灣能加婚禮了,我向大毛保證過了呢!」她猶豫的瞅著雷震。
「哦。」雷震突然地沉默,深邃地盯著她好一會兒,蓓兒被盯得很無辜,小手不自在地掩住雙腿間的蓊郁處。
「既然你和他有約在先,那就隨你吧!」雷震說得極輕極淡,掉頭進了浴室。
蓓兒怔了一怔,心底一陣難過,一點也不因他順了她的意而開心,他一定是誤以為她不重視他!
不,她怎可能不重視他!她只是認為自己已事先答應了大毛,不能食言,她該去向他說清楚,不想他誤會。
她悄悄走進浴室里,淋浴間的水聲大作,熱氣蒸騰,隔著毛玻璃雷震挺拔的身影就在其中,她擅自開了門擠進淋浴間,從他身後抱住他。「你生氣了嗎?」
「有嗎?」他並沒有轉過身。
「應該是吧!你的眼神變得好冷,有點可怕。」蓓兒小心地說。
「哦!」他哧笑,回首俯視她,她擔心的眼神忽然揪緊了他的心,但他並未透露心思,更不想這麼輕易就原諒她。但說也奇怪,剛才這小妮子對他精心策劃的點子像是一點也不感興趣,怎又會突然跑來黏著人撒嬌?
「你有你的自由,我不會約束你。」他故意冷漠地說。
突來的距離感令蓓兒心底一陣莫名恐慌,他們之間向來是親密的、無話不談的,他不只是她最愛的人,也是好朋友。
「如果你早一點告訴我,我就不會答應大毛了。」蓓兒盡可能地想消除他的不快。
雷震不語,狠心地別過頭去;蓓兒緊張了,不知該如何是好。「別……生我的氣,好不好?」她請求。
但雷震仍不為所動。
「要不……我跟你去德國好了,了不起被他說我見色忘友!」擔憂的淚流了下來,和著不斷沖刷而下的水痕,使她看來落難且可憐。
「請你別生我的氣。」她哽咽的聲音令他驀然一震,關掉水龍頭,猛然轉過身。
老天!怎麼他的小女人哭得像個淚人兒!
他沖動地想將她抱個滿懷,但卻臨時踩了煞車,說不定她是因為不情願陪他去德國而流淚。
但他究竟是怎麼了,吃那個大毛的醋嗎?
也許吧!他沒想過那個大毛在蓓兒心中竟是挺有份量的,這教他難以忍受,但他可沒意思要把她弄哭。
「那個大毛真的只是一個小時候的玩伴?」他不禁要再確定一下兩人的關系。
「當然。」蓓兒點頭,蓄滿淚水的眼神期待他的諒解。
他再也忍不住地將她擁入懷中,溺愛地說︰「別哭了,辦賽車活動只是我想吸引你的新點子罷了,並不重要。」
「吸引我?」蓓兒眨著眼楮,抖落綴在眼睫上的淚珠。
「讓你不只在意你的夢想,而把我排在第二,但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是排第三。」雷震輕喟,說得不以為然。
「不!你和我的夢想都是第一,沒有誰是第二,更沒有第三,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很窮,沒有好房子,沒有成群的佣人,我也會跟著你,我知道你愛我!」蓓兒急著說明的模樣令雷震心情豁然開朗。
「我的傻情人。」他擁緊她。
「人家才不傻哩!」
「不傻不傻,是聰明絕頂。」
「聰明就好,不要絕頂,那等于禿頭了。」蓓兒嘟著唇說,兩人相視大笑。
「關于車賽的事宜我已在一早決議,無法更改,但你可以不必陪著我,畢竟你先答應那位大毛先生,而且他娶的是你堂姊,你還是回台灣去一趟。」雷震釋然地下了決定。
「不,我要跟你去。」蓓兒卻搖頭。
「我不希望勉強你。」
「難道有別的‘第二’可以陪你嗎?」她懷疑地問。
「當然沒有。」他慎重否定。
「那我就決定見色忘友了。」蓓兒聳肩,打算先寄份大禮回台灣,事後再向大毛道歉,相信他會諒解。
「亂用成語!」雷震揉揉她的腦袋,深深地瞅著她。一場風波就這麼化解去了。
第八章
秋意盎然,西德著名的度假勝地「黑森林」,此時正是滿山似火的紅葉,遠望過去神秘誘人;雷震開著休旅車載著蓓兒由「巴登?巴登」出發,一路飽覽山林的美景。
車子駛過的道路可見廣大茂密的林木;沿途幽靜的湖泊,如茵的牧場,秀麗的風光儼然世外桃源,騷人墨客的最愛,更令蓓兒陶醉。
「黑森林在地圖的什麼方位?為什麼要叫黑森林呢?剛剛那個叫馬悶什麼的湖真的有水精靈出沒嗎?我好喜歡這里呦!」蓓兒很有研究精神的沿途對照地圖,滔滔不絕地發問、贊嘆,見到什麼都覺得是種驚喜。
「黑森林在西德西南部與法國交界處,這里有樅木、檜木、櫸木、橡樹,是重要的木材產地,但黑森林可不是黑色的,而是意味著神秘,你瞧這一大片墨綠蒼翠的天然奇景,所謂數大便是美,不是嗎?有關湖中精靈的事,只是個傳說。」雷震耐心地為她說明,車沿著優雅的針葉林道前行。
「你怎麼對這里這麼了解?」蓓兒一臉崇拜地問。
「我在這里長大的,我的父母都是德國人。」雷震淡淡地一笑。
蓓兒倒訝異了。「不會吧?!你看起來很中國啊!」她以為他在說笑,並未信以為真。
「這是有故事的,想听嗎?」他神秘地瞅了她一眼。
「想,當然想。」她感到有趣。
雷震用他磁性的嗓音說︰「從前從前,有一對恩愛逾恆的德國籍夫婦,男主人是工程師,女主人是服裝設計師,兩人系出波昂名門世家,在上流社會頗有威望,但富足的生活並沒有帶給他們真正的快樂;雖然他們一直都努力‘做人’但十五年後還是膝下無子,求助醫師後才發現女主人有不孕癥,試過各種方法都不見成效,兩人陷人苦惱,日夜禱告,期待奇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