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絕對是個白痴,這麼明顯的事實他竟然一直在自欺欺人。
包讓他心痛的是,他還沒來得及表白的愛情居然就這麼胎死月復中。
好想哭!此時此刻,他比她更想痛哭一場。
看著心上人哭得難過至極,錢立多嘆了口氣,將她納入懷中安慰。
「沒事的,我媽媽說,只要心中有信念,那麼天地間所有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我也一直相信,只要努力朝一個目標前進,那麼那個目標遲早有一天會達到,你要勇敢!」
被他抱在懷中的紀文靜只是哽咽著,而這溫情的一幕,卻被路經門口的送文件小妹看到,成了公司另一則大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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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聖雷要舉辦周年慶典,所以最近司聖男忙得分身乏術,他和紀文靜之間的冷戰,也因為茶水間那個插曲而越演越烈。
這段日子以來,他整天繃著俊臉,就連下屬跟他報告業務佳績也不曾露出笑容。
面對身為他助理的紀文靜,他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除了公事,他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跟她講。
被冷落的紀文靜從迷惑到心痛到無聲接受,或許,她和他之間最終也只能這樣了斷。
籌備整整一個星期,周年慶典終于如期舉行,地點就設在司家坐落淺水灣的一處別墅內。
場面辦得十分隆重,前來祝賀的賓客多半是他生意場上的好友。
紀文靜穿著套裝、腳踩細跟涼鞋穿梭于賓客之中,腳上的扭傷雖然稍有好轉,可因為傷到筋骨,走路的時候偶爾還是會痛得她冷汗直流。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的緊張和忙碌,害得她根本沒有時間去照顧自己的傷處。
從慶典開始到現在,身著名貴西裝的司聖男始終流連于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就算經過她的身邊,也沒有停下來跟她多說一句話。
紀文靜很想知道那天靠在他懷中的那個女人是誰,可是現在這種僵局讓她開不了口,他怕自己承受不了事實。
「紀小姐,賓客的名單都已經記錄下來了嗎?」一個主管走到她面前打斷她的心不在焉。
「是的,鄧經理。」她急忙回過神,「發出去的請貼都回收得差不多了,到目前為止,只有少數幾個客人還沒到……」
「嗯,總裁說,等一會賓客到齊的時候,就要舉行切蛋糕儀式,待會兒你吩咐廚房看看那六層蛋糕準備得怎麼樣了。」
「好的。」她點點頭,目送對方離開。
忙了整整兩個多禮拜,足踝的疼痛已經讓她開始有些吃不消,就連在應付客人時的笑容都變得有些勉強。
「紀助理……」
就在她微微蹙眉之際,那道讓她為之心痛的熟悉嗓音突然在耳後響起,她的心怦怦直跳,回過身,只見已經很久沒有跟她講過話的司聖男向她走來。
「這是一會抽獎時的節目安排,記得通知下去,這次的抽獎活動我要舉辦得跟往年不同。」他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紀文靜有些艱難的接過他遞來的節目單,還沒等她回話,他已經酷酷的轉身離去。
「聖……」她想要叫住他,可是他的身影卻很快的走遠了,她心底涌起一股悵然,吞了吞口水,她強迫自己接受這現實。
此時,門口處傳來一陣騷動,只見身材挺拔的展傲澤挽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走了進來。
一票記者急忙跑到兩人的面前並將麥克風推向前去,「展先生,先前展氏集團的股票因為一批劣質化妝品而大跌,最終導致貴公司被美國ZAZ集團以低價收購,關于這件事,您一直都沒有在媒體面前做過回應,請問……」
「對不起,我們澤少此次前來是要參加朋友公司舉行的周年慶典,純屬私人活動,所以不接受媒體的任何采訪。這位記者先生,如果你對ZAZ集團和展氏集團的淵源感覺到好奇的話,等到澤少比較有空閑的時候會再召開記者會說明,到時候我們會歡迎你的到來。」
苞在展傲澤身後的風揚急忙替上司擋記者。
原來出現的是司聖男的好哥們,就在紀文靜剛要轉身之際,她突然發現偎在展傲澤懷中的那個女人有些眼熟。
對方個子不高,一頭長發像是經過名家修剪,顯得十分時尚,她的面孔不算漂亮,可是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清純的氣息。
她被高大英俊的展傲澤牢牢覆住,仿佛將她當成一件易碎的工藝品,保護著她不被擁擠的記者給推擠到。
而那女人也十分安詳的偎在展傲澤的懷中,偶爾,她還咧著嘴巴對鏡頭露出可愛的微笑。
老天!紀文靜開始懷疑自己的眼楮了。她……不就是前不久偎在司聖男懷中的那個女人嗎?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她是司聖男背著她另外交的女朋友,那麼她現在又怎麼會跟著展傲澤一起出現?
一連串的疑問把紀文靜都搞迷糊了,終于,展傲澤細心的摟著那女人,在助理的陪同下,走到正在招待客人的司聖男面前。
幾個人見了面先是寒喧一陣,站在遠處的紀文靜看到司聖男在看到展傲澤懷中的女人時,面部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到底是怎麼回事?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紀文靜悄悄向那邊靠近,只見司聖男沒好氣的將腕表遞到對方的眼前,「展先生,有沒人對你說過你這家伙很沒有時間觀念,不是警告過你九點一定給我到場的嗎?可是你自己看看現場在都幾點了!」
「希堯去了日本拍片,正倫在醫院做手術,所以我能到場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永遠都是一副酷酷表情的展傲澤保持一貫的淡淡語氣回應。
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司聖男將目光調向他懷中的小女人,「小米,有句話說得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趁現在還來得及,快點將這個人格有缺陷的男人給甩了,我可以免費為你介紹一打帥哥供你挑選,你覺得怎樣?」
「喂……」繃著俊臉的展傲澤霸氣的將女友死死的攬住,「不想在這種場合挨拳頭的話就給我老實一點,少在我面前打我女人的主意。」
「好啦好啦!」躲在男友懷中的朱小米微微一笑,「你們兩個家伙怎麼每次見面都喜歡用吵架的方式來聯絡感情?就不怕那些賓客笑話嗎?」
她笑咪咪的看向司聖男,「我一直都很想向你說聲謝謝,那天我在路邊差點昏倒,如果不是你及時把我送回家,恐怕我此時已經躺在醫院里了。」
「你還敢說?」一向表情冷淡的展傲澤突然凶惡的瞪了她一眼,「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不吃東西偷偷減肥,後果自負。」
她立刻縮了縮肩膀,「人家下次不敢了嘛。」
偷听到這里,紀文靜的表情一怔。那天?那天?莫非……
幾個人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沒多久,展傲澤便因為看到熟人,帶著朱小米去跟對方打招呼了。
始終躲在一邊的紀文靜眼看著落單的司聖男就要向另一邊走去,她鼓起勇氣急急追上他的腳步,「聖男,我可不可以跟你單獨聊一下?」
司聖男轉過身,目光微冷的看了她一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嗎?」
他冷漠的態度令她難過到了極點,她不安地扭絞著衣擺,小心翼翼地表示,「我……我只耽誤你幾分鐘時間。」
優雅地環起雙臂,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好吧,說!」
她吞了吞口水,「那個……前幾天你不是說過要我搬到你家去住嗎?其實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