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事件幾乎每天都會上演,別人的愛情處處都是甜言蜜語,聖男卻從來不會說,他只會用他的行動來表達他對她的愛,笨笨的,傻傻的,帶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幸福。
時間過得很快,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進展得很順利。
最讓她驚奇的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她爸居然很神奇的跑來向她懺悔,而且還告訴她,從今以後他要改過自新再也不賭了。
司聖男居然令一個嗜賭如命的賭徒回頭是岸,他到底擁有怎樣驚人的能力?
聖雷集團接受接了個大Case,要與展氏集團共同合作建造一棟商業大樓,而今天就是簽約的大日子。
紀文靜坐在會議室內,看著司聖男和另外一個英俊的男人討論各項簽約事宜。
那人她曾經見過幾次,听說他叫展傲澤,是展氏集團的少東,也是聖男在美國讀書時的好朋友。
苞在展傲澤身邊的是個年輕又精明的帥哥助理,名叫風揚。
整個會議室陷入一片討論聲中,她坐在離司聖男將近兩公尺遠的位置。
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性感迷人的側面。
而她看到他的同時,他剛好也是在看著她,當兩人的目光撞擊在一起時,他還頑皮的朝她擠擠眼楮。
她被他搞得心扉大亂,這家伙,明明在開會,居然還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如果被那些主管看到,他的形象一定會大大受損。
她不敢再看他,生怕他會做出更讓人受不了的舉動,垂下羞紅的俏臉,她偷偷在心底回味著屬于兩人之間的幸福。
會議終于結束了,司聖男和展傲澤同時站起身握了握手,很哥們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祝我們以後的合作永遠保持愉快狀態。」司聖男講率先開口。
面孔冷峻的展傲澤嘴角扯出一記不太明顯的弧度,「但願。」
「展先生,人太拽很容易落得被人鄙視的可悲下場。」司聖男惡作劇的用拳頭輕輕捶了好友的胸口一記,「囂張的家伙。」
兩人很有默契的互相說笑,所有的人也紛紛起身外出。
「兩位,要不要開香檳慶祝一下你們合作愉快?」門口突然傳來一道略帶調侃的聲音,望去,只見楚希堯優雅的站在會議室門口面帶微笑。
看到他,司聖男的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楚希堯,我好像沒約你在這個時間來覲見吧。」只要看到楚希堯,他心底就超級不爽。
「這可以充分說明我是個多麼敬業的男人,晚上八點的彩排儀式,我提前了,嗯……」他笑眯眯的看了看腕表,「提前了整整三個小時。」
「既然希堯來了,不如一道到我家里吃我煮的晚餐。」紀文靜笑臉相迎,「昨天我和聖男去超市買了很多海鮮,放在冰箱里短時間內是吃不完了,如果不嫌棄,展先生和風先生也可以一起過來吃頓便飯。」
展傲澤笑得十分優雅,「好啊,我沒意見。」
「有免費的晚餐我當然也不會錯過。」風揚也笑得萬分迷人。
司聖男臉臭臭的望向三人,「你們還真是不客氣啊,去我女朋友家里吃晚餐,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都說了是你女朋友家,又不是你家,所以問你意見是有必要的嗎?」楚希堯像是故意氣他,現在挑起司聖男的怒火已經成了他的一項娛樂。
司聖男又將面孔轉向展傲澤,「你干嘛笑得那麼欠扁,我記得我們去你家吃家庭老師煮的面條時,就讓你展大少氣得哇哇叫了……」
「所以我要把我得到的統統還給你們。風揚,去開車,準備到紀小姐家里吃晚餐,另外打電話給小米,告訴她我晚上不回去吃了。」
「好的,澤少。」風揚馬上轉身去執行上司的命令。
被男友保護在身邊的紀文靜好笑看著幾個大男人之間如孩童般的打鬧,深深感受到他們友情的深厚。
「文靜。」
見他們擺明是想整自己,司聖男突然霸道地將她扯進懷中,「明天你不必上班,早上起來後收拾一下你的行李,因為從明天開始,我們正式同居。」
擺明是說給眼前這幾個男人听,讓他們知道下次想再到他女友家吃白飯,沒他同意,休想!
紀文靜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老天!這個男人到底在干什麼,居然當著別人的面說出這種令人臉紅的話來?
展傲澤保持著一貫的冷靜,環胸有趣的欣賞著。
楚希堯也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擠眉弄眼的,表情很曖昧。
只有紀文靜害羞得要命,她嗔怒的瞪了司聖男一眼,「就算你想要同居,也沒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宣布吧。」
這男人做事為什麼總是不按牌理出牌?突然間說出同居這兩個字,她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丟臉死了拉。
「怎麼?」司聖男很性格的挑挑眉,「難道你不想住到我家里?」
「我……」她的胸口莫名的熱了起來,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瞬間傳遍體內,雖然臉色羞紅,但對于他的這個提議卻並不排斥,甚至還有微微幸福感產生。
他霸氣地扳起她的下巴,「如果不趕快霸住你,我可不敢保證某些心術不正的人不會在別人背後動手腳。」說著,還警告的瞪了眼楚希堯。
「哎!你在說誰心術不正啊?」楚希堯似笑非笑的問道︰「如果沒有我故意從中作梗的話,你以為你會這麼快就跟文靜相親相愛嗎?真是個不知感恩的家伙!」
耙情他是在邀功嗎?司聖男不想跟他斗嘴,他親密的摟著紀文靜的肩,「走吧,我們回家去吃飯。」
一頓,又抽空回頭看向幾位好友,「如果你們實在窮得沒飯吃就跟,我可沒有好心情天天做善人。」
這家伙!還真是有夠欠扁!
展傲澤和楚希堯同時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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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的事由我自己來做就好了。」紀文靜送走兩個搬運工人,自己則坐到計程車內。
清晨她還沒有起床,就接到聖男打來的電話,因為他臨時有事不能陪她搬家,所以打電話給搬運公司來的人幫她打包行李,還命令她要在他回家之前月兌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
真是一個霸道,連這種話也講得出口。紀文靜拿他沒辦法,卻在心底偷偷的笑著,只要一想到要與心愛的男人從此生活在一起,她就覺得很開心。
坐在計程車內,腦子里不斷的回想著這段時間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
真是想不到,那個她原本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如今竟然在她心底佔了如此重的分量。
窗外街景如電影鏡頭般匆匆而逝,她手中緊緊的攥著他交給她的備份鑰匙。
紅燈,計程車緩緩停下,她雙眼出神的望著外面,電視牆、廣告招牌、川流不息的人群……
就在她調轉視線的時候,突然出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頓時,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路邊那個身穿白色襯衫和銀灰色長褲的年輕男人……老天!司聖男?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只見站在紅色跑車旁的司聖男懷中攬著一個嬌小可愛的女人,那女人像八爪魚一樣整個身子都攀在他的懷中。
面孔上帶著焦急和不安,他左顧右盼的,好像在梭巡著什麼東西。
兩人親昵的一幕,如同烙印般打在紀文靜的心底,冗長的紅燈仿佛一下子變得短暫。
綠燈了,計程車緩緩前進。
從計程車的的照鏡中,紀文靜可以看到他們緊緊相偎在一起的親昵身影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