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寒峻斯斜靠在沙發椅上將長腿擱在桌面,取了菸點上,等著她的回覆。
夢寒站在落地窗前,失意地望著晨曦將至的東京市,她的內心有些掙扎,不願去回想。「事情要追溯到五年前……」她听見自己的聲音像來自空谷的回音,說著不堪回首的往事。
寒峻斯面無表情的傾听,菸燃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天色明亮。
「那麼……我算是做對了。」寒峻斯淡然地說道,熄了菸,放下長腿。
「做對了什麼?」夢寒轉過身來,悄然地瞥著他,雪白的晨光映照在她的背,形成璀璨的光環。
寒峻斯的唇邊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盯著她令人迷惑的模樣。「讓他失去年終大展的機會。」
夢寒驀然臉紅,她沒忘記自己成為他女人的事實。
寒峻斯的濃眉微微揚起,命令道︰「過來。」
夢寒緩緩地走向他,站在他面前。
「我忌諱女人比我高。」他輕聲道,語中有幾分促狹。
夢寒像個听話的女奴,在他跟前蹲了下來。「這樣可以嗎?」
「不可以。」他單手攥住她縴楚的腰,惡作劇地施壓,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雙臂像鉗子般困住她。
她白皙的小臉紅得像早晨的太陽,不習慣這份過於親昵的舉動。
他的俊臉俯低下來,她以為他要吻她,但他卻只是看著她。「為什麼你總是臉紅?你知道嗎,我很久沒看過會臉紅的女人了。」
「你又為什麼不臉紅,我從沒看過會臉紅的男人。」她眼簾半掩,迷蒙的凝視著他。
他笑了,俊臉魔魅到了極點,唇輕刷過她泛著幽香的小嘴。「你真是不饒人。」
「天亮了,你不睡嗎?」她屏住氣息,清楚的感受到他雙腿間的神奇變化。
「我想洗個澡,需要你幫忙。」他性感的「欽點」。
「解下我的衣服。」他低聲催促。
夢寒紅著臉,為他月兌去染血的衣,他打著赤膊的強壯體魄,像一道無形的壓力,令她呼吸困難。
他愉快地附在她的耳邊沙啞地說︰「不如……一起洗。」
她的身子微微發顫。
「快,我等你。」他愛笑不笑地說。
她難為情的低下頭,手指打顫的褪去衣裳。
她的衣一層層如花瓣盛開,美妙的女性曲線恍如純潔的花之精靈,他情不自禁地攫住她的唇,溫柔浪漫的品嘗她可人的滋味,情不自禁地撫觸她柔細動人的柔波。
她害羞的瑟縮,他卻吻得她更深,大手移到她平坦的小骯輕輕摩挲。
「你的手受傷了。」她知道他的企圖。
「你太小看我了。」他低聲說,反手將她放到沙發,把她壓在身下。
「你需要休息。」她輕聲提醒。
「誰規定的。」他一口吮住她細致的耳垂。
「可是……」她為他的傷口擔心。
「我想要你。」他不由分說,在她的耳畔命令。
她只是他的玩物,她有自知之明,可是心卻有點受傷了!
他未察覺她的心緒,唇移到她美麗的柔波上,吸吮住專屬於他的誘人蓓蕾,火熱隨之送進她的禁地之中。
他熱情滾燙的輸送著對她的迷醉,過了許久,他並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我弄痛你了嗎?」他放慢了速度,矯健的手臂支撐起她的身子,凝視她的眼。
她幽幽地搖頭,柔密的長發散成迷霧。
「告訴我怎麼了?」他竟然柔情地問。
「是不是累了?」他溫潤的唇壓在她的眉心。
她又搖頭。「如果你想要就快點結束吧。」
「你希望快點結束?」他微慍,一把熱火很快地由她的身子退出,逕自走進浴室。
她驚訝他突來的冷酷,追進去,但他已進了淋浴間打開水龍頭。
她慌忙地奔進淋浴間,關上水。「這樣紗布會淋濕的!」
「你關心嗎?」寒峻斯冶凝地盯著她。
「我……關心,你是因我而受傷。」這是夢寒的真心話,但他卻發火了。「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我不出去,你需要我的幫忙!」她固執地搖頭,取來沐浴乳及刷子,開始為他刷洗。
「你倒熟練。」他冶冶地嘲諷。
「我幫我外甥洗過澡。」她細心地下使泡沫浸濕紗布。
「你把我當成小孩?」他眯起眼。
她回避他的眸光,繞到他的背後刷洗,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害羞染紅的雙頰,她認真地刷好他的背,把刷子遞給他。「其余的你可以自己來。」
「不,你得全部包辦。」他執拗地拒絕。
她愕然一怔。
「不敢嗎?」他露出惡魔般的笑痕。
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她握著刷子,閉著眼蹲去,像一個卑微的女奴,不只得刷洗主人的雙腿,還得刷乾淨他的腳趾頭。
「這樣可以了嗎?」她低著頭問,眼楮不敢隨意飄移。
「下可以。你忘了一個重點。」他居高臨下,不可一世地刁難。
「什麼……重點?」她覺得呼吸困難,像快窒息了!
他一把拉起她,扣住她的手腕,懲罰地將她的小手帶往他的雙腿間——他的雄壯令她當場收回手,小臉烘熱,腦子開始暈眩!
他惡作劇地擁住她,弄得她一身濕滑的泡沫。「知道我和你外甥的不同了嗎?」
「知……道。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搖頭。「你得幫到底。」
她屏住氣息,萬般躊躇,小手不得已地向下探去,泡沫逐漸變得灼熱,他的男性雄風在她的小手中愈加勃發,她心驚地喘息,不知該如何是好。
「夠了!」他由喉頭發出沙啞的制止聲,再不停止他會血脈賁張,無法自制。
她縮回手,但他的熱力早已從手心傳到她顫抖的心靈。「可以放開我了嗎?」她快虛月兌地問。
「不,換我為你服務。」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來,真的!」她心慌意亂地搖頭,但他已「熱心」地把沐浴乳抹在她身上。
她手足無措地佇立著,羞澀地紅著瞼。「你常這樣為你的女人『服務』嗎?」
「你錯了,你是第一個。」他邪佞地笑著,目光留戀在她年輕可人的上,手指揉捏著她的粉紅花蕾,細滑的泡沫在他的手中化成的種子,植入她的心田,她全身戰栗,再也難以禁錮自己的意志。
他的大手往下滑向她的女性地帶,手指撩撥著她柔細的花瓣,藉著滑溜的泡沫輕揉她敏感的花蒂,她的蜜汁暖暖地纏在他的手指,他吻住她嫣紅的小嘴,吻得她意亂情迷,芳心大動,發出微弱的申吟聲……
「要我快點結束嗎?」他捉弄地在她的唇邊問。
她迷夢地瞅著他,身子里累積的無數電流似乎就要不顧一切的傾巢而出,但她仍矜持地對他點頭。
可惡!他在心底低咒,隨即放開她,旋開水龍頭,希望冰冷的水能使他清醒些。
凍人的水珠噴在她的臉上,她詫異的關上冰水。「你發瘋了?」
「是瘋了!」他冷酷地對她吼。
她弄不清他為何突然變得憤怒。「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他沒有回答,像猛獸一樣富攻擊性地擄獲了她的唇,瘋狂地吻她,大手發泄般的她可惡的完美曲線,手指粗魯的進入她的深谷中,殘酷地觸探她惹人發狂的柔軟……
他認為她會抗拒,但她卻緊緊地扣住他的頸子。「我怕……」
他勝利地邪笑。「怕什麼?」
「怕跌倒,地板好滑。」她低聲說,夢樣的水眸寫著驚懼。
他失笑地放開她,此刻他恨不得再次站到蓮蓬頭底下,讓冰冷的水凍住他的感情。
靶情!這兩個字揪住了他的心!
浪子無情不是嗎?他何來的感情?他深深地瞥著她星辰般的眼眸,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