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的事情,有誰不愛?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對不對?」人人愛錢,天下眾生汲汲營營辛苦一輩子,爭的還不就是錢。
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嘛!可她所說的卻句句有理,還真讓冷簧篆找不出拒絕的理由,「算了!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只好允諾。現在總該輪到你來說說你解決問題的法子了吧?」
太好了!他答應了!
他既答應就代表那對小石獅已經屬于她私人所有,這下子曹心鶯可真笑得合不攏嘴。「好,既然冷總裁如此爽快,我也不好太過小氣。找人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證在三個月內,定幫你找出那個人來,而且還確實做到保密的工作;不過得先把他所有的資料連同他的長相,詳詳細細的告訴我。」
「就憑你,行嗎?」人海茫茫,想找一個人又不能大肆宣揚,就憑她一個人真的行嗎?
搖搖頭,冷簧篆心里懷疑。大海撈針,實屬不易。
「嘿!請別質疑我的能力。別忘了,我現在之所以會出現在你面前,憑的可是自己的真本事喔!」有例為證,她不怕他不信。
確實,她說得沒錯。「好吧!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冷某就拭目以待,等你的好消息了。」
接下來,冷簧篆、曹心鶯,再加上一個不情不顧的趙寬達三人,開始交頭接耳,把所有她該知道的、該明白的全都弄得一清二楚。
直到完全確定後,曹心鶯更是自信滿滿的拍著胸脯保證︰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你只要乖乖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曹心鶯笑得有如狡猾的狐狸一般。
這樣的笑容若讓熟識她的人見,鐵定當場嚇得落荒而逃,就怕自己成為她算計的目標。
只可惜眼前這兩個人對她一點也不了解,所以不知要提防著她。
那敢問,曹心鶯心里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呢?
記得嗎?她曾大言不慚的當著冷簧篆的面說「她要他」,這可不是假話,更不是玩笑。
「要」這個字眼乍听之下也許曖昧,可真正了解曹心鶯的人絕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誤解。
「她要他」,不了解曹心鶯的人也許會誤解為男女間的私情,可了解她的人自會把這三個字解釋為她想把冷簧篆列為私人收藏品之一。
曹心鶯雖然貪婪,但卻絕不愚蠢,她很了解人與物之間的不同處。
貪物,簡單,只要她曹心鶯毅力夠、信心足,欺哄拐騙招數盡出,還怕有貪渴不到的東西嗎?就像她那個死硬派的老爹,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地把那對可愛的小石獅奉獻出來。
貪人可就不易了。
人有思想、有感情,更有行動的自由,這種活生生的目標可是半點也勉強不得。要想奪取冷簧篆這個帥男,還得她多費點心思才能成事。
曹心鶯機靈的腦子一轉,馬上就想到這一石二鳥之計。
表面上說是在幫冷簧篆找人,實際上是為自己編造一個可以光明正大跟冷簧篆接近的理由。
相處的時間一多,她想得到他的機會也就跟著增多,假以時日,她還怕自己無法降伏冷簧篆這個鑽石男嗎?
勝利在望,真是勝利在望啊!越想越是得意的她,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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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升這個長舌男最近可又有了新的話題。
「喂!你說我們公司的業務經理曹小姐最近在忙些什麼大事,怎麼老是看不到她人在公司里閑逛?」
這情況可有點反常,想她小姐能力了得,只要耍出貪字訣的伎倆來,再針對旗下每個員工的弱點下手,還有誰敢不乖乖成為她的奴隸,為她疲于奔命;而那壞心腸的魔女只要閑閑地在公司里喝茶看報紙,兼壓榨其他部門的員工,輕輕松松就能混到下班。
「這還有必要問嗎?鐵定是有了新的目標,幫我們轉移那負心魔女的注意,助我們從可怕的煉獄中逃月兌升天。」
真是如此嗎?
倘若是,那真該感謝老天爺的幫忙與垂憐,另外再為那個可敬又可憐的犧牲者掬一把同情的眼淚。
阿門,願主保佑那個犧牲者;贊美,贊美他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義舉。
在此同時,正走到吊橋中間的曹心鶯,竟無端打了個噴嚏。
「哈啾!喔,該死,一定有人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可惡!」她最看不起那種只會在背後道人是非的小人了。
不過,管他的,她曹心鶯既有膽子使壞,還怕落人口實嗎?真有膽子就在她面前囂張,何必在人背後論其長短。
與那種人相比,曹心鶯倒感覺自己比他們高尚許多。嗯,這一比較心情也暢快許多,還不如把目標放在那顆閃亮亮的鑽石上頭來得實際。
想著、想著,一座吊橋就這麼讓她給「混」過去了。
等曹心鶯心神落定,她的人已然來到冷家別墅的大門前;縴手一伸,她非常大方主動的就想開啟別人家的門。
「咦,怎麼上了鎖?」根據以往的經驗,這道門是從不上鎖的,怎麼今天反常了?
「可惡!」
不用想,曹心鶯也能猜得出是誰在跟她搗蛋。「好呀!我不惹你,你這老家伙倒主動來挑惹我,好,很好!」
那天真的老混蛋以為小小的一道鎖就能把貪心魔女拒于門外?哼!想得美。
心里自有主意的曹心鶯當即昂起頭對著二樓的某扇窗開口大喊︰
「冷簧篆,我帶來最新的消息了,你趕緊下來給我開門啊!」聲音之響,連遠處的青山也起了回音共鳴。
喊完後,曹心鶯就這麼雙手叉腰、杏眼圓瞪、咬牙切齒的,一看就知道她在生氣。
丙然,兩分鐘不到就有人來替她把門打開了。
曹心鶯踩著憤怒的步伐,有如坦克壓境一般,一聲走開,就把那個跟她不對盤的老小人給推開,目標直取冷簧篆工作的書房。
已經來此好幾次的曹心鶯,根本毋需人來替她帶路,一路沖至書房門前,再使個佛山無影腳,非常利落的就把擋在她面前的那扇門給擺子。
「我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氣,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麼把從不上鎖的大門給上了鎖?在防我是嗎?不歡迎我這個客人是嗎?倘若是,從今以後我絕不再來,你也別怪我不信守當初的承諾,再見!」
一番義正辭嚴的宣告後,她小姐真率性的轉身就往來時路走,豪爽干脆得可怕。
「等等。」
冷簧篆根本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更搞不清楚曹心鶯這女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如此憤怒;可不管如何,眼前最重要白還是先攔住她的人要緊。
他長腿一跨來到她面前,執著的要她給個清楚的答案。「要走可以,不守信諾也行,不過你總得先告訴我,到底是誰惹你生氣?」
哼!
這問題問得好極了。
曹心鶯狠瞪眼前滿臉無辜的男人,縴細的手指狠戳著他的胸膛,「就是你!另外一個……」要告狀就一狀告到底,敢惹她的她一個也不肯饒。
手指一比,她指向藏在柱子後面,不敢現身的趙寬達,「就是他!」
又是趙叔!冷簧篆無奈的搖著頭,心忖︰他老人家為什麼總喜歡背著他與這精明慧黠的女人作對呢?偏偏他心眼又沒曹心鶯來得多,幾次斗法失敗的總是他,為難的可是他這個主子啊!
「唉!趙叔,你這次又做了什麼事情惹曹小姐生氣了?」他無力啊!
「他把門給鎖上,企圖不讓我進來。」曹心鶯不等趙小人自己開口,就搶著告狀,還不忘加上一句︰「或者說這鎖門的主意是你這位高尚的屋主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