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純的,而是一種比還要高一層的渴求。每一個觸模、每一個親吻,都深深的讓他們眷戀著彼此,震撼著彼此的心魂……
這樣就足夠了,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哪怕這個時間同時失去生命,抑或是世界將要毀滅,只要懷中有他,一切都不足以為懼。
幾乎是立即的,在他進入她的身體時,緊跟著席卷而來的就是那種讓人發狂的高潮;沒有忍耐,更無壓抑,他帶領她共赴那無邊的欲海,沉淪,再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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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震穎是在一種極度不安中驚醒過來。
醒過來之後,他直覺地想找那個讓他一心牽掛的女人,可左瞧右尋,房間中哪看得到劉思琪的蹤影!
看不到她讓劉震穎的心更加的不安,他火速起身,穿妥衣服直沖房外。
冥冥中,好像有一股力量牽引著他,要他有用去找別的地方,直接往頂樓去找就對了!順從直覺,他三步並作兩步往上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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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樓跳下去不知能不能馬上就死?就是一臉凝重的劉思琪俯視著腳下的高度時所產生的疑慮。
不是懦弱,只是無顏苟活,在經過那瘋狂的纏綿之後,她終于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她竟然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
這樣震憾的事實真相讓她無法接受。
為什麼?她不是始終抗拒著他嗎?為什麼還是固守不了自己的一顆心?
身體的沉倫可以解釋是被他所脅迫的,可心靈的沉淪呢?她又該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來原諒自己?
罪惡感充斥在劉思琪的心中,自責更是折騰著她的心靈,于是她咬牙做下這個決定——只有結束自己的生命,才能結束所有的罪惡。
可自殺是要有極大的勇氣的。站在這邊,吹著一陣陣的冷風,她始終就是拿不出往下跳的勇氣。
閉上眼楮吧!也許只要閉上眼楮不往下看,假裝失足落下,可能就不怕了吧!
正當她想順從自己心中的建議時,倏地,從她的身後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
「不要!思琪不要!」
不用看,單單听聲音劉思琪也能知道對方是誰。「不要過來,如果你敢再上前一步的話,那我就立即往下跳。」
受制于她的威脅,劉震穎就算再心急,也不敢再往前跨出一步。他猛然煞住腳步,開口懇求︰「求求你,不要有尋死的念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要這樣狠心的對我,求求你。」
他的話讓劉思琪更加的傷心,她滿臉淒愴地反駁︰「不,不是你的錯!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不出生的話,那母親就不用為了要養育我而積勞成疾,繼而去世;如果不是我,父親就不會活活的被氣死,所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全都要怪我!我是殺害父母的凶手!」
她激動地吶喊,不再猶豫,更不給他上前制止的機會,就這樣當著他的面,閉上眼楮縱身往下跳……
看到那樣驚悚的場面,劉震穎的反應是立即的,他奮力一撲,伸長手臂,想拉住她往下掉的身軀,無奈還是遲了一步。
好!既然你敢以死拒絕我,那我也敢以死相隨。這樣篤定的執念,讓劉震穎也緊隨著她一起往下跳……
身子往下墜的速度讓劉思琪心駭,可更讓她驚悸的是那道隨她一起墜下的壯碩身影。
他竟然……在身子即將接觸地面的那一剎那,劉思琪後悔了。
她沒有料到他竟然會隨著她一起跳樓,如果可以的話,她絕對不會讓這種憾事發生的。
可後悔已經太遲,在她的頭撞上地面的那一剎那,所有不堪的記憶也跟著遠離她的腦海。
第九章
可能是他們父親的保佑,也許是蒼天的垂憐,從三樓往下跳的劉震穎與劉思琪大體上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
劉震穎因為是腳先著地,所以只跌斷的一只腳;但頭先著地的劉思琪可沒有他那般幸運,因為腦部受傷,讓她整整昏迷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劉震穎不顧醫生與護士的勸告守在劉思琪的床邊照顧她,這樣的深情的表現不只讓所有的人感動,更讓醫生護士不得不在加護病房里破例安排另一張病床,以供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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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某天清晨。
好不容易擺月兌死神的糾纏,從昏迷世界中清醒過來的劉思琪腦中是一片空白,她不只想不起任何事情,連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來。
「我是誰?」她自問,轉頭望向另一張床上的陌生男人,「他又是誰?」這是她開口的第二個問題,對他的好奇讓她忍住頭痛欲裂的感覺,一步步緩緩的接近他,雙眼緊盯著他,更努力的想在昏亂不明的腦際里尋找一個適合他的名字。
不知別人的長想如何,雖然無從比較,可她就是篤定這個男人長得不錯。這是他給她的第一印象。
嗯!確實不錯,愈看愈帥,只是不知道這個人自己是否認識?
好不容易偷了個空閉上眼楮休息的劉震穎,在睡夢中清楚的感覺到從上方投射下來的視線。
是護士小姐嗎?還是醫生?抑或是前來打掃房間的老嫗?本來不想理會的他,終于忍不住地張開眼楮。
罷開始,他幾乎無法辨認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誰。
等他的大腦告訴他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足足昏迷了一個月的劉思琪時,他的心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喜悅。他反應快速的翻身一坐,跟著將那滿臉疑惑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里,「你總算醒了!太好了!」
呃……她心里的疑問因他激動的反應而獲得了解答。
他是認識自己的。
可是他和自己又是什麼關系呢?為什麼他要這樣緊緊的抱住她不放?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的擁抱已經造成她呼吸困難。「先生,可不可以請你稍稍放松一下?要不然我可能會無法呼吸。」她可一點也不喜歡被人抱著窒息而死的主意。
「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才會……」激動的劉震穎在她的提醒之下才想起自己的力量有多大,趕緊放松雙臂以還她呼吸的自由。可話才說到一半,他想起她剛剛對自己的稱呼,先生?
「你剛剛叫我什麼?」
以兩人親昵的關系,她這個稱呼不只見外,更傷了他的心,難道她迄今依然不肯接受他?
「先生啊!這有什麼樣不對的?」她不解的看著他臉上傷心一表情,「難道你是小姐,不是先生?」除非她誤認了他的性別,要不然他實在沒有傷心的理由,不是嗎?
她真的還不能接受他,這樣的事實認劉震穎無法承受,可緊跟著他民覺到她疑惑的神情。
不對!今天就算她真的不能接受他,也不該是這樣的表情才對!在兩人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她不可能還用好像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嗎?」這是試探,也是閃過他腦際的一個大膽的猜測。
「名字?」听到這兩個字,她臉上明顯的出現了困惑,「對啊!我怎麼就是想不起來我叫什麼名字?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連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來?」困惑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慌亂,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模樣,為什麼她會連名字這麼簡單的東西也記不住?「你有名字嗎?告訴我!」
看到她的模樣,劉震穎惟一能做的就是再將她緊緊的抱住,以防她因為激動而傷了自己,「好好,不要再想了,我們讓醫生來幫你看看。」他一邊輕哄著她,一邊按下床邊的呼叫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