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距離的接觸,讓他可以敏銳的感覺到她已然放松的身軀,他遂得以一舉攻進。
當他的堅挺完全的充滿她時,一聲吟哦忍不住從她的檀口逸出︰「噢……」
受到她的聲音那無形的魅惑,他終于按捺不住,盡情的進出她的身體,而嬌弱的她,也在他越來越加劇的律動中,感到一種奇異得說不出口的快感。
在兩心共屬的情況之下,他們的彼此擁有,令他們有如置身在絕美的夢境般。
在混沌不清的夢境里,徐之妁可以感覺到自己全身輕飄飄的,這是她從不曾經歷過感受,好似翱翔在浩瀚的雲際之中……
久久……才回歸平靜現實的世界。
***大廳里,兩人親密的以眼神交纏著。
看著他那昂然的身軀與雄霸的氣勢,還有令人耀眼的外表,徐之妁的心是驕傲的,因為這個男人所擁有的一切美好,都屬于她私人所有。
望著那張沒有任何瑕疵的清麗容顏,迪瑞貪婪的以目光去她的美麗,心中升起的狂熾,幾乎讓他再次忘我。
連著幾日來的親密,他對她身體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甚至她下半身的甜美,也曾經過他雙唇的品嘗。
一顆心漲滿柔情與溫柔,他不知道自己愛她究竟要到什麼境界才能滿足。
無法到達的境界,讓他再次竄升起一股莫大的欲火,他想再愛她。
真的很想!如果不是眼前的正事由不得他任性,他真的很想再拉她回他們的房間,然後房門一關,再度同游激情國度。
「著火了!」這聲嘲弄顯然無法拉回眼光交纏的愛侶,于是不死心的再嘗試一次。「失火了。」
「啊?什麼地方失火了?」乍然驚醒的迪瑞,很自然的就要跑去拉他心之所系的女人先逃。
不過,他的動作卻換來滿室的嘲笑聲,以及小女人的羞態。
那張含羞的容顏,再次成功的迷惑了他的心。
身旁爆笑的聲音更加響亮,教他想不清醒都不能,而他也隨即發現自己正被所有人嘲弄著。
冷戾的眸光只掃視一遍四周,就成功的遏止所有嘲笑的聲音,只有一個人不會被他所嚇住。
「醒了啊?孩子。本王剛剛還想去提桶水來滅火呢!」國王再次開口嘲笑自己孩子的熱情。
雖然被調侃的露出難得的羞意,迪瑞卻依然能夠冷著一張俊臉,眼神凌厲的射向父親身上,「父王的興致真好,既然如此的話,相信孩兒若暫時失蹤去滅火也不是不行的羅!」
這番話不只恰當的說出他的心意,同時也讓幾乎羞得無地自容的徐之妁更加羞赧。
拿別人的嘲笑沒有辦法,但這屬于自己的男人可就令她沒有辦法。頓頓腳,她給他一個白眼,隨即轉身逃離這讓她羞死人的地方。
罷想跟進的迪瑞,在身後父親的一聲叮嚀之下,只好勉強的收住腳勢,從命的回頭,重整心思以投入公事之中。
可是一顆恍惚的心無論如何也難以靜下來,他煩躁的甚至連安靜的坐著都倍覺困難。
「孩子,既然你的心已經不在這里,那就去尋回你的心吧!」曾經的年少輕狂,讓他深知年輕人的心思。
只因愛護自己的孩子,他縱容的允許他去追回他遺失在她身上的心。
靶激的眼神默默的對上父王眼中的了然,他輕輕的一笑,狂肆的離開,拋下所有的一切公務。
***匆忙從大廳逃開的徐之妁,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間。
原先的臉紅心跳,再加上急速的跑步,讓她的氣息久久不能穩定下來。
跑回房間之後,她趴伏在大床上,一張灼熱的小臉,緊緊的理入柔軟的床鋪。
怦然急速的心跳聲,大得讓她耳朵嗡嗡作響。
只專心平穩自己氣息的她,對周遭的動靜渾然未覺。
她的大意疏忽卻讓惡徒有機可乘。
就見一根木棒從徐之妁的頭頂上方用力的往下一敲,讓她頓時昏倒。
「你打死了她?」開口說話的是個年輕女子。
「笨蛋!才這麼一擊,怎麼可能會要了她的命?」回答的是道蒼老的聲音。
「現在怎麼辦?」女子一雙充滿恨意的目光,始終瞪視著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人兒。
「不用瞪了,再瞪你也不可能變成她的模樣去獲得他的心。」看見那女人無用的模樣,蒼老的聲音譏刺的嘲諷著她。
「笑話!我才不屑于變成她的模樣,就算要的話,我也要他愛上原本的我。」心思被窺探得一清二楚的尷尬,讓她急速的否認道。
「好了!不要多說廢話,過來幫我綁住她,趕緊把事情辦好,要不然。等一下如果有人出現的話,我們就算要逃也來不及了。」
「知道了。」
不情不願的細喃,她正要逼近徐之妁時,門外的一聲異響,卻同時嚇住兩個心存不軌的惡人。
「該死!又讓她逃過一次,快走。」說完,年輕的女子趕緊閃身躲入先前出入的密道。
「等等我。」
才剛走進門的迪瑞,雖然可以敏銳的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床上趴伏不動的女人,卻讓他停止進一步搜查的念頭,只是揪著心,一步步向前靠近。
「之妁,怎麼了?你怎麼了?」看到心上人變得如此模樣,他猛力的想去搖醒她。
苞著,意外的,他竟然發現她頭上緩緩流出的紅色血跡。
他的心霎時被撕扯得更加沉痛,停止叫喚,他直接抱起她昏迷的身子,轉身就走。
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找醫生救她。
***「來,把藥吞下。」不曾服侍過人的高貴王子,首次服侍的對象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敢用太大的力氣,迪瑞緩緩的扶起徐之妁,並用另一只手調整好枕頭的位置,再將她緩緩的放下,讓她安適的靠在枕頭上。
「我只是頭受傷而已,又不是殘廢,你不要這麼緊張嘛!」雖然心中為他的溫柔而感動,但為了化解他心中的緊張,她故意輕松的調笑,撒嬌的柔語著。
「先把藥吃下,有什麼活待會兒再說。」緊繃的臉並沒有因她的柔語而有片刻放松,他受到過度驚嚇的心,依然猛烈的跳動著。
在他眼神的威逼之下,也為了不想再惹他煩心,徐之妁只能配合的接過他手上的藥以及盛滿水的杯子,乖乖的將藥和水吞服。
殘留在口中的苦澀,令她擰緊一雙細眉。
「好苦!」
看她可憐的模樣,他不舍的用自己的唇想吻去她口中的苦澀,兩張密合的唇,此刻都有殘存著藥丸的苦。
「好丑!瞧你都快變成小老頭了。」縴細冰涼的手指,撫慰的是他因為擔憂而擰緊的眉頭。
「萬一我真的變成一個小老頭,你是否依然愛我如昔?」不安的心,亟需她溫柔撫慰的言詞。
「傻瓜,不愛你愛誰?」
雙手環抱著他壯碩的身軀,她大方的提供言詞上的撫慰,同時也加入深情無比的肢體語言。
雖然她嬌小無比的懷抱幾乎容不下他的壯碩,但他還是心滿意足的將頭貼靠在她的胸脯上,「知道嗎?你剛剛差點嚇壞了我。」激動讓他開口的話帶了哽咽的聲音。
雖然不該,但她卻自私的因他那顆為自己擔憂的心而滿足。
兩人交相環抱著彼此的身軀,此時雖然沒有感人的激情,卻洋溢著一種永恆的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她懷中的男人,可以從她沉穩的呼吸聲中,知道她已再次跌入夢境。
雖然不想離開這讓他迷醉的懷抱,但為了她的舒適,他還是勉強自己起身,以無比溫柔的輕巧動作幫她躺好身子。
望著她沉睡的容顏,他心思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