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道她這是愚蠢的想法,但他仍然覺得感動,輕輕吻著她的耳珠,他在她的耳邊呢喃,「傻丫頭,你以為我會讓那個有膽陷害我的女人到現在還平安無事嗎?」
事情早就解決了,他的父親也早就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面目而把她趕走,至於那人現在在地球的哪個角落流浪,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不但如此,父親也跟那位試圖謀奪他公司的大股東決裂,保住了公司。
只是他和父親因為這件事鬧得太僵,父子兩個的脾氣又該死的一樣又臭又硬,誰都不肯先向對方低頭。
「你的意思是……」他戲弄她耳珠的動作讓她一時閃了心神,但她仍然掙扎著問︰「你的意思是不是那個女人已經受到懲罰了?」
「當然。難道你覺得我是受到冤枉也不替自己伸冤的人嗎?」蕭凱風輕輕的推倒她,再次用自己健壯剛硬的身軀壓制莊她的嬌女敕柔軟,將細密的輕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罷剛的他太粗暴了,現在他要好好的愛她一次來補償。
但突然,他停下動作,大手一伸,從她細女敕的頸子上拎起一條鏈子。
眯起一雙好看的眼眸,仔細看著鏈子下端垂掛的墜子,正確的說,那不是一個墜子,而是一枚戒指,一枚做工精細的紅寶石戒指。
這個戒指……好眼熟,好眼熟,好眼熟……
「你怎麼會有這枚戒指?」
听到他的詢問,江晴筠從意亂情迷中恢復了—些神智,她寶貝似的將戒指從他手中搶過來。「這個戒指是我的小扮哥送我的生日禮物啦,很珍貴的,你不要弄壞了。」
「你的小扮哥?」微眯的雙眸多了一點不可捉模。
如果他的記憶力沒有故障的話,這枚戒指是N年前他女乃女乃硬掛在他脖子上,要他長大以後送給他老婆的東西,不過當時年紀尚小,對這玩意很排斥,便轉送給一個因為沒有人幫她過生日就哭紅鼻子的小丫頭。
難道……他好笑的想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份嗎?
「為什麼我以前沒有見過?」他很好奇。他們上床也不是一次兩次,他卻不記得在她頸子上見過這東西。
「因為我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把它拿下來,起床以後再戴上嘛。」她不疑有他的傻傻回答。
蕭凱風突然翻身躺到床上,發出肆無忌憚的渾厚笑聲。
原來早在N年前,他就已經把這個小笨蛋定下來了,原來在冥冥之中,她的身上早就有了他的專屬標記。
而江晴筠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笑得這麼恐怖,害怕的往床的一邊挪了挪,拉開兩人的距離。
但她才剛剛挪開一下下,蕭凱風便大掌一伸將她攬進懷中。
他絕對不允許她有逃離自己的舉動,哪怕是一點點也不可以。
擁著她,他重新翻身覆上她,以行動在她身上烙下更多專屬印記。
旖旎的氣氛傳來誘人心魂的無助申吟,與男子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連月娘都覺得羞澀的圖畫。
***獨家制作***bbs.***
「上針,下針,上針,下針,加針,減針……」
午休時間,益達集團辦公大樓某樓層的樓梯上,坐一個正舉著棒針和毛線認真編織的女孩,一邊織毛線,她的嘴巴一邊念念有詞。
由於太過專心,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的台階上坐下了一個人。
終於,一只深藍色的手套出爐了,江晴筠露出滿意的笑容,很愉快地從丟在身邊的大包包中模出針盒,從里面拿出一根毛線針串上毛線,為這只手套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等所有程序全都完工之後,她收起工具,又從大包包中拿出另一只已經完工的手套擺在一起,觀察大小是否一樣。
天氣冷了,這副手套今天回家以後她就能拿給凱風戴,本來她想在家里打手套的,可是……她的小臉突地一紅。都是他啦,每天在家吃飽飯以後只會把她往床上抱,害她都沒有時間做別的正經事。
「現在的女孩子很少有人會打毛線了。」
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急忙回頭看向身後,發現坐在她身後的男子是曾經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蕭天敖之後,受到更大驚嚇的她頓時彈跳起來。
但是她剛跳起來便瞪圓了雙眼。慘了,她覺得身體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存在,只來得及倒吸一口涼氣,所有的聲音都堵在喉嚨里無法發出來,只能等著自己在樓梯上表演特技。
「小心哪!」蕭天敖眼明手快的探出手上的拐杖,送到她正在胡亂揮舞的小手中,讓她抓住。這個莽撞的丫頭,可真是能把人嚇出冷汗來。
江晴筠驚險的抓著拐杖站穩,驚魂未定的呼出一口氣,「幸好幸好,要是從這里跌下去,我一定會變成豬頭不可,蕭老先生,謝謝你啊。」
她叫他蕭老先生,而不是總裁或者董事長,這丫頭有沒有搞錯啊?在他公司里工作了一年多,居然不知道他這個董事長兼總裁長什麼模樣?!
前些天在宴會上無意中見到了兒子,雖然知道當年是自己做錯,也知道是自己對不起兒子,但他總是一個當父親的,讓他這個當父親的人去向兒子賠禮道歉,求他回家,他無論如何也拉不下這張老臉。
當日,兒子看這女孩的眼神充滿了令他吃驚的佔有欲,他意識到這個女孩子對兒子的意義,基於保護兒子的心態,便命人暗中查探關於她的一切。
江晴筠的人際關系簡單到了極點,除了偶爾跟朋友打電話聯絡在假日兼職的事情,幾乎連電話都很少打。
而且她一下班就回家煮飯照顧凱風,除了買日常用品,幾乎不出門,也從來沒有任何敗金揮霍的不良記錄。
這些發現讓他打消了對她的不信任,知道她在自家公司上班,才會找上她,想從她口中得知更多關於兒子的事情。
精銳的眼神鎖住那張清純的小臉,「你怎麼知道我姓蕭?」不是不認識他嗎?又怎麼會知道他姓蕭?
「咦?你不是凱風的爸爸嗎?難道凱風的爸爸不姓蕭,姓別的?」她很是傷腦筋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誰告訴你我是他爸爸的?」爸爸這個稱呼讓他的心跳亂了一下。
「當然是凱風了,不過……」她得意揚揚的偷笑了一下,彎腰撿起剛剛失手丟到地上的手套,拍掉上面的灰塵,一副大家都很熟的樣子坐到蕭天敖身邊。「不過就算他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們兩個長得那麼像,蕭老先生,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凱風還要帥,我說的對不對?」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他斜眼睨著她。
江晴筠奇道︰「為什麼要伯?」
「你不怕我要你離開凱風嗎?」他試探的開口。
听到這句話,小臉上的神采有一瞬間黯然,但隨即便恢復笑咪咪的模樣,「不怕啊,反正凱風早晚都會離開我的嘛。」關於這一點,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蕭天敖皺起眉頭,「你怎麼知道他早晚都會離開你?他告訴你的?」
「不用他告訴我,是我自己猜到的,像他那麼優秀的男人,我根本就配不上,他應該和一個無論家世、容貌還有學識都和他差不多的女人在一起才對。」
這是自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便很清楚的事,所以,就算將來他離開,她會很傷心,但不會後悔的原因。
「如果你喜歡他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喜歡一個人,就會想將他一輩子綁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