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總要給我和盈盈單獨相處的時間吧?我保證過一陣子你和爸想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候過來,好嗎?等我和盈盈的事談清楚以後,我還需要你幫我照顧盈盈呢!」眼前他需要的是一段可以和盈盈獨處的時間,他要好好地拷問她。
而讓他母親留下來只會壞他的事,卻一點助益也沒有。
「你不會責備盈盈吧?」柳父也不太放心。
「爸,我不會。」他在臉上堆滿笑容。
他是不會責備她,他有更好的計劃等著她。
「浩揚,盈盈她是因為太愛你,才會——」柳母早將前因後果對兒子說過,再次提起是想替媳婦求情。
「媽,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不過你們該走了。」他笑著將他爸媽推出門,接著把大門當他爸媽的面關上。
「浩揚——」柳母大叫一聲,和丈夫相視一眼,還是很難相信他們的兒子,就這樣將他們關在門外。
有事不對勁,蘇盈盈坐靠在床上看著已經進來老半天卻未曾開口的柳浩揚,總覺得怪怪的。
「你……有什麼事嗎?」由于舌頭上的傷剛好,她說話顯得有點大舌頭。
「你哪里最怕痛?」他問,坐在床畔的身子突然靠向她。
她不解地眨眨眼。
「說啊!」
「你問……這個干嘛?」
「你只管告訴我就對了。」
「。」為了保險起見,她挑了個全身上下內最多的地方。
「我也這麼想,我們很有默契嘛!」他說,雙手輕柔地將她提抱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她叫一聲,羞紅臉,這種姿勢讓她想起那一天她和他親密的畫面。
「想起什麼了?」他的眼眸像具有魔力地注視著她。
「沒……沒有。」她更是脹紅臉,直搖頭。
「你知道我現在想要對你做什麼嗎?」他呢喃著,嗓音又輕又柔。
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星眸有著期待,雙唇更像是早作好準備地微微啟開,等待他如蜜般的親吻落下來。
「盈盈,待會兒你千萬要小心,不要在尖叫之際再次咬傷舌頭。」他柔情似水地提醒她,另一方面他的身體早已因望見她誘人的一面,而產生極大的反應。
若不是他有計劃要進行,這會兒他已忍不住將她壓倒在床上,狠狠地愛她幾回了。
「嗯……」她羞怯地點點頭,整張臉因為他曖昧的言語而染上一片嫣紅。
「那麼我可以動手了?」他再次體貼地問道。
她的頭輕輕點了下。
眼里閃過一抹光芒,柳浩揚輕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他的腿上。
「咦?」她納悶的音節才響起,臀部猛然傳來的痛楚,令她在下一秒尖叫出聲。
「不許叫。」他警告,大掌一再落下。雖然她懷有身孕,不宜這樣打她,但他是醫生,自是知道輕重,掌下的力道只會教她的吃痛,而不會傷了她肚里的小baby。
「啊!好痛!你打我,啊!不要。」她痛叫著想翻過身,卻又教他的大掌按回去趴好。
哩啪啦的一陣拍打,讓她的像被火燒般的痛了起來。
她一再大叫,卻不見他手下留情,依然一下接著一下,準確的掌打在她挺翹的臀部上。
「為什麼打我?」她控訴道,眼淚奪眶而出。
因為她這麼一問,柳浩揚打得更加用力。敢問他為什麼打她,他就打到她自己明白為止。
結果蘇盈盈就淨是一味地埋頭痛哭,根本不明白他何以莫名其妙地在戲弄她之後,又打她的。
看著她又一次使用眼淚攻勢,這次柳浩揚打定主意硬是狠下心不予理會,手掌繼續落下,只是力道明顯減弱。
「嗚……」再輕的力道仍教她痛呼出聲,兩條腿開始往上踢。
「你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嗎?」他問,大掌壓住她踢動的腿。
「不知道!」
「你為什麼自己跑去見陶佑民?」這是令他百思不解的地方,也氣她不知死活地自投羅網。
「我……」她抽抽搐搐地說不出話來。
「你難道不知道這有多危險,我會有多擔心嗎?」他沉下聲,想到自己在那兩天所受的折磨,他就禁不住對她橫眉豎眼。
「我……對不起。」听出他的關心,她不再反抗,趴在他腿上,任由他處置。
見此狀,他再下得了掌才有鬼。他反而嘆息一聲地將她抱起來,面向他,嘴唇吻去猶掛在她睫毛上的晶瑩淚珠。
「盈盈,下次不要再這麼做了,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失蹤時,我有多慌亂嗎!又當我看見你竟然為了反抗陶佑民而咬舌自盡時,我有多想殺了陶佑民和我自己嗎?如果不是因為和我在一起,你不會被波及到,更不會因此受到傷害。」他握住她的手,送到嘴邊親吻。
「對不起,我當時只想替你解決事情,完全沒想到事情的後果。」她伸手模著他認真的臉,細細觸模著。
這一刻她心里已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愛她的,用不著更多言語以及行動證明,他的表情、他深情的眼已說明一切。
盼了這麼久,她終于盼到這一天了。
「盈盈,不準再這麼做了,知道嗎?不準你再隨隨便便就輕生,你听明白了嗎?」他板著臉警告她。
「我不會再隨隨便便就輕生,我會很慎重、很慎重地結束性命,這樣好不好?」她朝他頑皮的一笑。
「盈盈!」他眼一沉,表情則更加嚴肅,表示他是認真地在警告她。
知道這會兒他認真得開不得玩笑,她努努嘴,跟著收起笑臉。
「我知道,浩揚。知道你愛我,我不會再想不開了,永遠都不會。」這輩子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你說我愛你?」他挑高眉斜睨她一眼。
「難道不是!」為此她努高嘴,等他回答。
柳浩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抱著她靠在床頭上,讓她可以舒服地依偎在他懷里。
「浩揚?」她等不及地催道。
他輕吻她的額頭作為回答。
「你一定得說出來,我才能把一件秘密告訴你。」她相信他听了一定會欣喜萬分,而她也等著和他分享那分喜悅,就等他把最重要的三個字說出來。
這是她和老祖先爺爺的約定,他非得說出口才算完成約定。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他笑笑地指出。
「你知道?」他知道才怪,她白了他一眼。
他非要這麼不合作不可?
「是關于你肚里的孩子的事吧?」他勾了勾嘴角,揚起笑容。
她總算決定告訴他了,為此他的心情很愉快。
蘇盈盈愕然的眼楮睜得好大,她的表情讓他很快地明白她根本不打算將她懷有他骨肉的事告訴他。
這麼一意會,柳浩揚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大動肝火了!般了半天她不是要把這件事告訴他,她到底打算要隱瞞他多久?
「你還不肯老實說?敢爬上我的床,卻沒有勇氣承認自己所做的事?」他將她拉至一臂的距離,惱火地瞪著她一臉心虛的表情。
「你都……知道了?是爸媽他們告訴你的?」她囁嚅地說。
「如果沒有人對我坦白,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讓我知道?我剛才不該對你手下留情,你這個小壞蛋。」他齜牙咧嘴地直說道,像是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掐死她。
「才不是!我只是找不到適當時機把事實真相說出來而已,而且……我也怕你不相信我啊。」她訥訥地。
「我是這種人嗎?告訴你,我早就對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產生懷疑,若不是剛好踫到祺炎出事,你不會有機會隱瞞這麼久的。」
「祺炎的事我很抱歉。」她低下頭自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