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媽,我為什麼不能想她?"她馬上駁回他不合理的作法。
"你已經答應我要留下來當我的孫女,就不準你反悔。"余昆仲恫嚇著。
"我是答應你要留下來當你的孫女,可是我又沒答應你從此不見我爸和我媽。"她完全不吃他那一套。
"我說不準就不準。"余昆仲暴跳如雷。
"如果你再這麼不講理,我才不會繼續留下來。"她大叫,身子從椅子上跳下來,一口氣沖向大門。
"抓住她。"余昆仲吆喝一聲。
站在門前的男人馬上听命行事的一把揪住她的身子,阻止她跑出門。
"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她唉叫,身子軟了下來。
"怎麼回事?"宮君冀正好提著醫藥箱走進來,眼見有個男人抓住他的女人,他的臉色立即一沉,上前徑自將樊冠羽帶回他的懷里。
"張醫師,你來得正好,帶她回房換藥吧。"余昆仲仍坐在餐桌旁,看見是張醫師到來,他兀自下令道,完全沒注意到張醫師抱著樊冠羽的動作太親昵,仿若是在抱他的女人一般。
"我不要換藥,我情願痛死也不要跟你這不通情理的老怪物在一起。"樊冠羽在張醫師懷里猛烈掙扎。
"在你眼中,我是個老怪物?"余昆仲眼色一黯,很顯然地被她的話刺傷了。
他的女兒是不是也是這樣認為?所以十九年來一直不曾回來探視他一眼?
"是,你就是,如果你再要如此冥頑不靈,這一輩子別想有人會留在你身邊。"她在被張醫師抱上樓前,仍一路叫喊著︰"你會一輩子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余昆仲許久未再作任何反應,他只是靜靜地思索著樊冠羽的話。
是嗎?再這樣冥頑不靈下去,他只能一個人孤單的生活著,沒有人願意留在他身邊?
他錯了嗎?他真的錯了嗎?
"爸。"余昆仲身子一僵。這聲呼喚他已多少年不曾听到,他也以為他再也不會听到他女兒的聲音了。
"爸,我回來了。"余雪在樊世黎的陪同下走進來。
一直到許多年未見的女兒走到他的身前,余昆仲才真正相信他的女兒回來了。
他激動的起身,正想上前將女兒看個更仔細,隨即又想起他早就不承認這個女兒了,便又撇開頭去,冷言冷語地道︰"你還回來做什麼?我已經沒有你這個女兒了。"他抓著拐杖的手已然泛白。
"爸,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能釋懷,原諒我們嗎?"余雪試著伸出手,卻被他一手甩開。
"這一輩子別想我會原諒你,走,給我滾出去。"余昆仲忿而轉身,背對著他們。
"爸,跟我們一起,我們都很歡迎你。"樊世黎拍拍妻子沮喪的肩,提道。
"滾,我不屑——"余昆仲正想轟他們出去,突然又想到他孫女的話。
如果你再要如此冥頑不靈,這一輩子別想有人會留在你身邊。
這些話讓他的態度軟了下來,他清清喉嚨,不自在地說︰"如果想要我原諒你們,除非讓我的孫女——你們的女兒喊我一聲外公。"是該釋懷了,女兒和女婿都親自登門來接他了。
帶回他們的女兒冠羽,他的真正用意不就正是希望能將他們引回來見他嗎?
不願說穿是因為他仍然拉不下這張臉啊!
"爸!"余雪輕喚一聲,雙手從背後抱住了他。
余昆仲又是渾身一僵,持著拐杖的手禁不住微微顫抖。
樊世黎笑望著這一幕,他知道多年來的恩怨都隨著這一抱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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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來。"樊冠羽一路叫喊著,一直到被放倒在柔軟的床上,她才安靜下來。
"傷口還疼嗎?"張醫師——也就是宮君冀嘴里如此問著,手指卻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扣子。
"住手,我那里已經不痛了。"她大叫,身子往旁退開。
他不是應該先查看她手臂上的傷處嗎?她的兩只手是傷得最重的部位,不是她的身體。
"他踫了你什麼地方?"宮君冀不理會她,徑自問道。
"什麼誰踫了我什麼地方?"她怎麼有听沒有懂?
"那個你外公雇用的看門犬。"他暗一咬牙。
"喂!你這麼說太過分了。"什麼看門犬,雖然很有道理,他也不用說得這麼難听,虧他還是個醫生。
不過他真的越看越像一個人,尤其是他那雙銳利有神、像是能看透人心的鷙眼,簡直跟某某人一模一樣!
"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耐性正在逐漸流逝中。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讓別的男人踫她,他真該前兩天就把她帶走。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很奇怪耶!你管得著什麼人踫了我嗎?"再者,哪有什麼人踫了她,不過她才不會這麼老實告訴他。
天知道他在發什麼神經,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宮君冀這會兒再也顧及不了什麼醫師的形象,雙手將她壓倒在床,還用力將她的上衣扯開,扣子因此飛散四周。
"啊!你想做什麼?你……"她花容失色的驚聲尖叫,正想不顧一切的以受傷的手推開他。
雙手舉起來卻被他快速的壓制在她的頭頂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我警告你,我會喊救命的。"她大叫,睜大眼看著他竟然把她的長褲給月兌了,"不要,不要,我不是你那個跟人家跑了的漂亮老婆,你不要搞錯了。"以為他氣瘋了是因為把她錯認是他跟別人跑了的老婆,她連忙央求道。
"你這個腦袋到底都裝著什麼?小羽,看清楚,我是誰?再認不出來,我馬上打你一頓。"宮君冀即使怒火奔騰,仍拿她沒辦法,只好扯下山羊胡讓她認清楚。
"你是……"她冷靜下來瞪著他看。
他的眼眸火熱地盯著她,眼里寫滿與狂熱。在她印象中,只有一個人會這麼放肆的看著她,他是——
"你,"她瞬間明白過來,"你敢捉弄我,還冒充醫生,你……"她突然想起前兩天他還因此瞧見她赤果著上半身的模樣,更甭提現在她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粉色內褲,遮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這一想,她馬上掙扎,想逃開他的視線之外,雙頰暈紅得不得了。
無奈,她的兩只手都掌控在他的右手里,她的扭動掙扎無非只是提供了宮君冀最佳的視覺享受。
只見他的眼神一沉,呼吸逐漸沉重,黑眸更是染上了的顏色。
"你這個無賴,趕緊放開我。"見狀,她心兒慌了起來,急忙大叫。
"你以為到手的寶貝,我還會讓她這麼飛了嗎?"他低聲輕笑,臉逐漸逼近她。
"你別想,我會大叫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跑上來,親眼見到你強暴我。"她出聲恫嚇。
"這不會是強暴,你會明白的。"他笑得更是狂妄,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在她柔滑的頸間以及膚如凝脂的酥胸間游移輕觸著。
那駭人心弦、酥麻入骨的感受,令她嬌軀一陣顫意,呼出的氣息加快不少。
"住手,不要,宮君冀,住手。"她尖叫著,身子在他一陣下,不自覺地移向他。
"叫我君冀,小羽,你不知我等這一天已等了十九年了。"他低喚,俯身輕壓在她一再顫抖的嬌軀上。
他的唇一再的啜吻著她的甜蜜,也一並將她如蜜的喘息悉收入口。
樊冠羽涌起一股暈眩的感覺,理智與抗拒轉為熱烈的火苗,隨著他的吻一發不可收拾的燃燒著,他的觸模、他的吻使她暈眩,使她沉迷,使她不停的顫抖。
"君……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這樣對我。"她切切的低語。如果把自己給了他,她就再也回不了頭,所以她希望他至少是因為愛她,才想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