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在駱春謣積極的作為下,陰月堡的聲望扶搖直上,他行事嚴酷陰邪,不講任何情面,周遭的門派只要歸順陰月堡就可享安康,反之一舉鏟除。在江湖上,只要听到「上官邪」這三個字,大家莫不感到心悸,邪神的封號便不脛而走。
兩年前,他的親信虢亮不知為何突然被懲處,廢了雙手、下藥毒啞,還被派到花馬池當個守池人,而服侍他的燕翠也被賣給奴隸販子,從此沒了下落。這等作法無疑是殺雞儆猴,從此堡內的人對駱春謣是敬畏有加,不敢存有異心。
許多江湖高手,不論是妄想並吞陰月堡或是想要殺了他好揚名立萬的,都在一踏入陰月堡便敗給駱春謣的護衛鹿臻兒,一個護衛就如此厲害,可想而知邪神本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測。
就這樣,邪神的威望愈來愈響亮,陰月堡儼然成了北方的第一門派。
但駱春謣不因此而自滿,他要想辦法將勢力擴展至中原。
夜深人靜時分,他又想起駱家當年的慘案,雖然他親手殺了冷卉娘替父母報仇,但他的弟弟們呢?他的靈姊姊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依然生死未卜,難道這輩子他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了嗎?
輕嘆一口氣,他閉上眼楮,感受到身畔的溫熱氣息。他不禁轉頭看去,定定的看著那張絕美的睡顏。
沒想到臻兒越來越秀麗,兩年前,他就為她而心緒浮躁,現在的她更添嫵媚,也更吸引人。
她是真心真意的留在他身邊守著。他卻懷著利用她的心情。
或許是欠她一份情,但人人都說他是殘酷的邪神,那麼他又何必在意太多?
駱春謣翻個身,端詳著她安詳的睡容,心中不禁起了困惑,難道她真的對他毫無防備,不怕他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
想起虢亮想強佔她時,她那恐懼的反應,那麼她對他又是什麼心態,何以一個黃花大閨女肯日夜與他在一塊?
有好幾次他都克制不住的想要了她,但一見到她那清純的模樣就感到罪惡,欲念也跟著消失。
這真是一種折磨,他也只有對她才會忍下,換做別的女人他才不會顧慮這麼多。
呵!沒想到他這沒心沒肺的人也會替他人著想。
他自嘲的撇了撇嘴,見她微擰眉縮了縮身子,似乎感到有些冷,他將她摟進懷里,讓她靠著自己溫熱的胸膛。
他還是殘存著些許的溫柔,至少對她而言。
她的馨香蠱惑著他,駱春謣不想壓抑得太辛苦,趁著她沉睡偷個香應該無妨。他傾身靠近她的臉,忍不住輕踫那柔軟的玫瑰唇瓣。
好柔軟的觸感,這是他吻過最甜美的香唇。
他在心里贊嘆著,忍不住想再深入品嘗,卻見她突然睜開眼,他心虛的連忙閉上眼,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正在輕薄她。
窗外有聲音!
鹿臻兒倏地爬起身,動作雖快但很謹慎,就怕吵醒了他。她迅速的下了床,讓裝睡中的駱春謣一頭霧水。正疑惑時,一個黑影破窗而入,她一腳踢起椅子往來人臉上砸去,趁他閃躲時,她立即出招朝他攻去,俐落的點住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刺客?
駱春謣睜眼偷偷瞧了一下,見鹿臻兒輕聲的開門喚來姜松將刺客帶走,然後她悄聲的躺回床上,仿佛一切不曾發生過。
她對他的忠心真的沒話說。
但,除了忠心外還有別的嗎?
駱春謣假裝一個翻身,手摟上她的腰,腿也纏上她的腿。
鹿臻兒輕喘一聲,絲毫不敢動。須臾,見他依然沉睡才緩緩移動身子,但她一移動,駱春謣也跟著挪動。
最後她終于放棄了,任由他纏著她,這親匿的肢體踫觸讓她不僅雙頰羞紅,就連身子都熱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她困擾的望著駱春謣,以前抱著他磨蹭都不會這樣,但近來感覺變得有些奇怪,每當他們親近一些,她就感到羞澀不安,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讓人好難受。
或許他們不該這麼親近,但想要離開他又覺不舍。總希望能一直守在他身邊。
她是不是病了?這種矛盾郁悶心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鹿臻兒困擾的思索著,這時駱春謣的手動了一下,「不經意」的踫觸她那柔女敕的,她一驚,差點跳起身。
她又感到全身燥熱難受,看來她真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駱春謣眯眼偷瞧著她不知所措的模樣,一時玩興大起,假裝仍處于睡夢中,然後肆無忌憚的揉撫著她的高挺。
鹿臻兒嚇壞了,想推開他又擔心會吵醒他,但他的踫觸又讓她全身燥熱不已,更加渴望他的撫模。
她怎能這麼不知羞?
懊惱的一咬牙,她拉開他的手,悄聲的爬起身,如果再不想辦法平息這份燥熱,她會很難受。
下了床,她穿好衣物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仍沉睡著,她才離開房間。
夜風颯颯,月兒高掛,一人一騎在黃土上奔馳,輕脆的馬蹄聲震響著寧靜的夜。
鹿臻兒快馬奔馳了一刻鐘,來到賀蘭山山腳下一處泉水,潺潺的水流聲在夜里听來更清晰。
她在泉水邊停下馬,跳下馬背,想也不想便月兌去衣袍,踏入清澈冰冷的水里。
「哇!好冰!」
強烈的冷意襲身,她原先的燥熱漸漸的散去。她沉入水里,讓泉水洗去駱春謣撫模她的感覺。
餅了一會兒,她浮出水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美得像是池中仙子。
「泡冷水果然有效,我已經不那麼燥熱了……」她自言自語著,轉身想上岸著衣,卻被岸邊站著的人影嚇了一大跳。
「誰?」
藉由月光,她瞧清了那人的長相,這一看不禁讓她更驚訝。
「春謣哥?!」
她把他吵醒了?他是尾隨她而來的嗎?
駱春謣定定的看著她,那宛如水中女神的美麗身影叫他移不開目光。
她雪白的身軀僅著紅色肚兜與褻褲,那若隱若現的女性胴體令人著迷。
本就被她吸引著,現在又瞧見她半果的身子,駱春謣只覺口干舌燥、氾濫,他不想再克制自己了,他要她!他現在就想要她!
他一腳踩進水里,朝著她走去。
「春謣哥,你會弄濕自己。」鹿臻兒驚慌的叫著,她下水是為了平息一身的燥熱,春謣哥干嘛也下水呢?何況他沒月兌衣服,待會上岸沒干的衣物穿一定會很冷。
她向前跨出幾步想阻止他,但才靠近他就被他攫入懷里。
鹿臻兒納悶的想開口問卻被他封住唇,他狂烈的索吻讓她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熱再度襲上。她錯愕的睜大雙眸,感受到他親密的踫觸,而她的身子在他的踫觸下愈來愈酥軟。
駱春謣有力的雙臂摟抱住她光滑的身子,他不只一次幻想過她的美好,這小女人喚醒了他所有的男望。
他纏吻著她,一手探向她胸前揉搓著,引來她的驚喘聲。他輕笑著卻無意放開她,是她挑起他的情,那麼就得負責熄滅欲火。
他一把將紅色肚兜扯掉,任由它落入水里,順著水流飄走。
「春謣哥……」
面對他激狂的舉動,鹿臻兒困惑不已,晚風吹拂過她赤果的身子,她忍不住打個哆嗦,連忙用雙手護著胸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駱春謣拉開她的手,攬住她的細腰,低頭攫住她的蓓蕾,鹿臻兒驚喘一聲,霎時羞紅臉。
春謣哥是怎麼回事?他從不踫她的,怎麼今晚……
他含入乳暈逗弄,鹿臻兒只覺渾身無力,必須緊抓住他的肩才能控制自己。
「你是個女人了,那麼就得開始學習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