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通完電話,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任子杰在心頭祈禱著,希望一切早點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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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沒想到還有另一個人在調查我們的事!」
「怎麼會?誰?!」
「別的刑事組的人,叫做唐東麟,他是任子杰的學弟。很明顯的,一定是任子杰委托他的。」
「這人既然听不懂勸告,那麼我們就不必再客氣了。」陰暗的角落里,幾個人互相瞄了一眼,心底都達成共識,然後開始進行反擊。
對于一意孤行的人,最好的教訓就是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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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急轉而下,才半天的時間,原本挾持冷集愛要脅任子杰的人突然出現蹤影,有線民回報,發現轉移陣地的賭場經營者在三峽一棟透天厝出現,還囂張的販售槍械,局長下令立即圍剿。任子杰當然樂得迅速動身,只要抓住一干人犯,那麼還怕問不出與他們狼狽為奸的內奸,救出集愛嗎?
出動了組里的所有人馬,每個人都全副武裝的出任務。
警車的鳴笛聲震天便響,十多輛警車迅速的穿梭在大街小巷,所有的人車都連忙讓行。
一進入三峽,警笛聲便關上,然後警車悄悄包圍透天厝。
第一個跳出車的是任子杰,他一心一意擔憂著冷集愛,奮不顧身的想趕緊沖進去拯救她。但他還來不及奔向前,就被小李他們攔阻。
「組長!你別沖動!我們先進去看看,你留在這指揮。」
「不!我要進去!」完全失去了平常該有的冷靜,任子杰推開他們硬是沖向前,他掏出手槍小心翼翼的前進,後頭緊跟著幾名組員。
這屋子似乎太安靜了!莫非又被溜了?!
任子杰氣惱的咬牙切齒,但仍謹慎的貼靠在牆邊,順著牆壁慢慢搜尋屋子。這是一間滿大的三層樓透天厝,一層大概有五十坪,因此雖然沒瞧見任何人影,但還是必須小心一些,也許冷不防的就有人擊殺出來。
順著樓梯上二樓搜索,由于隔間挺多,因此任子杰警戒萬分的持槍前進。原本跟在他後面的組員一進屋便分散搜尋,目前任子杰身後只跟著呂佩純一人。
「組長,為什麼無聲無息?難道消息錯誤?還是又走漏消息?」踏上注三樓的樓梯,呂佩純終于按捺不住的問出聲,因為她實在覺得太奇怪了,這壓根像個空屋。
「噓!」任子杰迅速地制止她出聲,靈敏的耳朵仿佛听到一些細微的聲響,他側耳聆听想碓定自己的判斷卻被突然響起的槍聲震動了心房。
在樓下?!
想也不想,他奔向聲音來源處,雖然納悶著方才明明沒在樓下瞧見任何人影,怎會突然槍聲大做,但他還是迅速的奔下褸。
一到一樓大廳,迎面而來的便是亂飛的子彈,他連忙拉箸呂佩純閃過,但他眼尖的瞧見三個人影由窗戶竄逃而出,他想追上前,卻因呂佩純的驚叫聲而停下腳步,納悶的回頭,隨即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大叫出聲。
「小李!老趙!阿強!」
幾個組員竟滿身是血的癱軟在地,看來剛剛那場槍戰讓他們都受傷了。
心一急,任子杰連忙奔到組員的身邊想探視情形。他已經失去一個吳克平了,怎能再忍受自己的屬下1個個受傷?!
「小李!」拉起躺在地板上痛苦申吟的小李,任子杰慌亂的想看他傷得嚴不嚴重,卻被身後傳來的聲音驚得回頭。
「杰!杰!快離開他!」
是集愛?!
任子杰尚未看清楚她的身影,一道劇痛猛然由他的右月復襲進,剎那間夾帶著切割之痛」路穿破他的身體,鮮紅的血液由他腰背噴出,一顆子彈就這麼貫穿他的月復部。
「嗚……」好……痛!
任子杰愕然的轉回頭,看著自己原本扶起的小李手L的警槍正冒著煙,冷汗冒了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麼輕易便被設計,而且還是被他的幾名好屬下設計。
「組長!」呂佩純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大叫,因為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同事們竟會做出這種事來!偽裝受重傷的老趙和阿強站起身,他們一個人將槍指向呂佩純,一個人將槍指向冷集愛,而小李再一次瞄準已受傷的任子杰,只要他們三個人全死了,就沒有人可以指控出凶手是何人。
按住滲血的傷口,任子杰痛得連反擊的力量都沒有,他僅剩的力量就是揚眉瞪向小李,仿佛在要一個答案。
「想知道為什麼?下地獄問閻王吧!」小李推開任子杰虛軟的身子,陰惡的揚起笑,「該感謝我們讓你們三人黃泉路上有伴!」
說著,小李眼神瞟向老趙和阿強示意開槍解決三人,霎時一陣混亂,槍聲四起。僅眨眼的工夫,冷集愛閃身推開呂佩純讓她避開致命的子彈,然後原本主控場面的小李、老趙、阿強三人反而倒地裒叫。
莫名的看著這情況,任子杰撐著開始發冷的身子望向冷集愛,卻見她的手心握住一把掌心雷手槍。很明顯的,是她開槍傷了小李他們。
但,她怎麼會有槍?
想問出聲,怎奈身體痛得快支解,他瞧見那一張美麗的容顏滿是憂心忡忡的神色,是擔心他的傷吧?想出聲喚她,但虛弱的身子已無法控制,他閉起眼,任由自己的意識漸漸朦朧,終至完全昏厥。
第十章
為了當一個懲凶除惡的好警員,他時常受傷,卻從沒像這回如此狼狽。不但差點喪命,還是被自己的屬下放冷槍,怎不教人郁結?!
懊慶幸的這回有冷集愛。
原本被抓的冷集愛用盡方法終于松動了自己手上的繩索,即使雙手磨被出血,她也忍耐下來。月兌身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想辦法告訴任子杰她查到的事,才剛逃出屋子躲藏在屋後的樹叢里便發覺一群警員圍捕過來,所以她又掉頭找尋任子杰才有幸救了他。
暖烘烘的陽光普照大地,一群病患正優閑的在庭園散心透氣。仿佛也感到暖意,任子杰終于緩緩的睜開眼。
才剛由加護病房轉送至普通病房,昏迷三天的他只是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花了好幾分鐘他才漸漸想起一切事情。
「集愛!」
像突然回神般,他猛地大叫一聲,想坐起身,卻痛得又癱回床上。
「組長,你別亂動呀!要不然扯到傷口又要流血了。」呂佩純連忙安撫著,」面扶他躺好。
他心一揪,轉頭望向病房四周,病房里除了她之外,還有唐東麟。
「東……東麟!」抓住唐東麟的手,任子杰著急的詢問︰「集愛呢?!
「她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
慌亂的想知道詳情,任子杰猛地又撐起身想問清楚,卻被月復部的傷口折騰得低吟出聲。他壓住發疼的地方,痛得咬牙切齒。
「學長,你就別亂動啦!要不然醫生好不容易幫你縫合的傷口又要裂開了,到時你的肚皮又要開口笑了。」
他竟然還消遣他!
忍住痛,任子杰一把抓住唐東麟的衣領,喘吁吁的質問︰「我問你,集愛到底在哪?!
而東麟仿佛對他的威脅不在意,只是轉頭望著呂佩純。「呂小姐,對不起,可不可以讓我們單獨相處?」
呂佩純識相的轉身退出病房,她知道任子杰一心只掛念著冷集愛,雖然心里還是痛苦,但卻不再強求,當冷集愛推了她一把讓她免于挨子彈後,她就知道自己該放棄任子杰了。
冷集愛值得,值得讓那冰山似的男人動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