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為我月兌罪。」她辯駁。
「妳何罪之有?妳身上的傷痕是如何來的?有罪的是他們,妳只是求生存,這是人類最基本的啊!」宿語昂惱火地想將她的心鎖拆解,她真以為她是罪人嗎?
紀凌閉眼聆听這些遲了十二年的話,她被痛苦折磨太久,已經分不出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了,她不再了解自已當初是如何訂定求生方向的。
「看著我的眼,我不容許妳再不相信我,我要妳的心、妳的人是因為我愛妳,就如同我想將一切交給妳一般,沒有愛,我又何必為妳付出?妳以為那些傷痕就會使我嫌棄妳嗎?對我而言,那些傷是我將永遠心疼的地方,我愛妳都來不及了,要我怎麼嫌棄妳?」他霸道又心憐地將他的感受全盤托出,卻還是看到自卑在她的眼底游移。
他雙手干脆自她的睡衣底下潛入覆至她滿是傷痕的雪背,他雙手撫慰著紀凌,讓紀凌的背部帶來火熱。
「語昂?」她慌張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舉動。
「這些傷痕在妳心底烙印了多少年,我就用相同的時間來彌補它,如果妳仍無法釋懷,我有一輩子的時間陪妳耗。」他低頭吻著她肩部的傷疤,雙手不曾停歇地撫慰她背後的每一處。
紀凌掩面痛苦地大喊︰「我不要你可憐我。」
他瞬間停下動作,含怒地間她︰「可憐妳?妳仍想不通是不是?」盯著她胸前及頸部的肌膚,宿語昂暗自下了決定。
他迅速地抱起她,走至床前,不怎麼輕柔地放下她,再走回房門落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你──你生氣了?」紀凌小心地問。
「對。」他月兌去上衣走向她,坐在床上看著她撩人的神態。「妳問我這種身體我敢要嗎?
版訴妳,我要,現在我就證明給妳看。」他邊說邊將她轉身,動手月兌去她的睡衣,大手定在她胸前不讓她亂動,將唇貼上她疤痕交錯的背部,一處一處地吻著。
「你──你不要這樣──它很丑。」胸前和背部傳來他灼燙而又溫存的撫觸,一股來自體內的燥熱感覺令她不禁喘息。
「不丑,只要妳能活著,妳身上有再多的傷疤我也不在乎,如果能,我情願這些傷是落在我身上,讓我替妳受、替妳痛,以後的每一天我都要親吻它們,直到妳不再疼痛為止。」
他輾轉地吻上她的肩頭,她仰頭靠在他肩上,任他的雙手不停地撫過她的每一處。
他將她平放,欺身輕壓在她身上,與她光滑的肌膚相觸,柔柔地啃咬她的唇瓣,拉來她的小手放在頸間,要求她的響應。
紀凌不自覺地環緊他,宿語昂滿意地加深他的吻,用火熱的情潮與她糾纏。她嘗起來的滋味真好,他不厭倦地吻著她的唇,繼而沿著起伏的胸線一路吻下。
「語昂,你──確定?」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不像是用憐憫的心態來愛她。
「信任我,在我心中妳是最美的,我這個獵人只要極品不求其次,妳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他讓她看清他眼底的,大手不斷地撩撥她綿軟無力的身軀。
「你不能後悔。」她絕望地要他承諾。
他克制狂吼的,最後一次對她說︰「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從今爾後妳再不能離開我,就連有那個念頭也不許,妳是我的,只屬于我宿語昂,不能回頭了,妳注定這輩子要和我綁在一塊。」
他強硬地覆上她的唇,直接付諸行動,拉著她一起沉淪在情海里
第九章
老板罷工,做屬下的該怎麼辦?
四個大男人一大清早蹲在昂宿集團總部大樓的十九樓電梯口,思考這個嚴重的問題。
宿語昂只在辦公桌上留張字條,叫楚歌及方凱翔兩人代為處理公事,然後便溜得不見人影。而紀凌交代法蘭西斯及宋約希好好看著公司,所有大小事情都交給他們處理,只要別把公司弄倒就好了,也隨著宿語昂跑得無影無蹤。
想見他們這兩只愛情鳥,只能猜機率、踫運氣。
昨日風聞他們倆打算出國玩兩個月,四人大驚之下連忙商量對策,于是決定在宿語昂的居處堵人,他們倆涼快,他們四個要怎麼辦?要出去玩也得先將公事交代清楚,免得他們四個每天做得苦哈哈。
宋約希推推楚歌這名無所不曉的神通。
「他們真的在里面,確定這次的線報準確可靠嗎?」他倆的恩仇早因大老板的罷工泯滅無跡了,繁重的工作累得沒有精神吵架。
「準啦!計算器監控室和管理員都再三確定他們有回十九樓,這次不會又撲空了。」為了能掌握他們倆的行蹤,他甚至賄賂計算器室輪班人員和大樓管理員,再找不到人,他要跳樓了。
法蘭憂愁地看著他們。「要是這次堵不到他們怎麼辦?」
楚歌掐住法蘭的脖子不放。「你別淨說些不吉利的話行不行?想咒我們再沒日沒夜地工作下去嗎?」這英國佬總是滅他們的志氣長老板的威風。
「他們跑不了啦!從他們一回來我就切斷這棟大樓電梯的電源,並在所有的出入口派人把關,你以為咱們那麼辛苦地爬上十九樓是爬好玩的嗎?」方凱翔就不信他們有飛天遁地的本事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你還好意思說?十九樓耶!你有沒有智商?就不會等我們上來再切斷電源?你嫌咱們的運動量不夠是不是?要是堵不到人我就拆了你當早點吃。」宋約希恫嚇地扯著他的領子。
都怪他出的餿主意,害他們四個一路昏天暗地的爬上十九樓,他的兩條腿快報廢了。
「你們省點力氣斯文些好嗎?還沒想出待會兒要怎麼讓他們回歸本位不再貪玩,鬧內哄能解決問題嗎?」法蘭掰開楚歌的雙手,窩在一角發愁。
「實話實說就行了嘛!」宋約希立刻答道,決定效法華盛頓的精神。
「他們會理你才有鬼咧!玩那麼久都沒有同情過我們這些苦命的員工,說真話有啥用?
你還沒睡飽是不是?」方凱翔不客氣地潑他冷水,澆熄他的幻想。
「那怎麼辦?」宋約希苦著臉問其它同志。
「用哀兵政策。」楚歌終于找到一條可行之計。
「老大不吃這套。」方凱翔扁著嘴回答。
「笨蛋,他那麼沒心肝,當然不能用在他身上,找他的心上人用啊!只要咱們演得可憐一點,說不定就成了!」楚歌興奮地拍著額頭,真想夸贊自己聰明過人。
「好主意。」宋約希雙眼綻放著希望之光,與楚歌雙掌交握,笑得很奸詐。
法蘭指著那兩個呈瘋癩狀態的暴力分子間方凱翔︰「他們被工作操傻了嗎?小姐的智商超高,騙不了她的,就算小姐肯回去工作,那也要看你家老大肯不肯放人,不然還不是白搭了。小姐大過年都可以讓我們加班,現在她要談戀愛更可以棄我們于不顧,她有良心?下輩子吧!就算用苦肉計對她也沒轍,他們想得真美。」
「我看還是我們倆來吧!交給神智不太正常的他們不妥當,他們可能好幾天沒吵架悶瘋了,你去打發他們下樓睡覺,我來跟老大他們談。」方凱翔瞪大眼楮看著頻頻奸笑的他們,也是覺得不妥。
法蘭拉著那兩個仍在嘿嘿奸笑的暴力分子。「走啦!回家睡覺了,我們會把這檔事搞定,你們今天放假。」
「凱翔,楚歌他們七早八早在發什麼瘋?」宿語昂打開大門就見兩個男人黏在一起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