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光會使劍的右手如今卻變得靈巧起來,伶俐地避開端端身上最後一道的防線,直接攻進她潛藏了一十七年的柔軟。
「慎哥哥……我……我伯……」
端端感覺到一團火驟然地攫獲了她左胸前的豐潤,同時也燃燒了她的心,她有點透不過氣來,難耐地微張唇瓣。
慎思放慢了他的攻擊速度,僅是將食指指尖佔據了豐潤的最高峰,溫言地安慰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他的唇已是貼著她的耳,說話時呵出的熱氣輕輕地搔著端端的耳膜,也在瞬間抽去了她全身上下所有骨骼,讓她渾如一團棉花,軟在慎思的雙臂之間。
她無意識地囈語著,眼眸中淨是迷蒙與不解,她根本不知道慎思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麼,只是任憑慎思顫抖的左手解開系在她身後的束縛。
突然間,她感到胸前一涼,上身唯一的包裹也被慎思蠻橫地扯開了,山野里的冷空氣激得她渾身一顫,神智也清醒了許多。
「不……不要……」
她意識到自己忽然沒有了依靠,緊張地叫了起來,豈料慎思卻飛快地用他火燙的雙唇封住了她的口,他的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狂暴地沖進她吶喊的深處。
她再一次喪失了意志,凌亂的騷動化成一道道烈焰,流竄在她的四肢百骸,方才那微有的寒意已被體內無以名狀的煩躁所取代,她只想吐出郁在胸口的濁氣,自然而然地挺起她的丁香小舌,勇敢地與慎思的入侵搏斗。
慎思被她這突來的反抗整得有些措手不及,不得不退守到自己的城池里,含混不清地說道︰「對,就是這樣……」
他吸吮著端端舌蕊上的蜜汁,兩手滑到她的下半身,探入那未曾有人到訪的神秘領域,他的左手在幽靜的後山游走著,揉擰著她的圓挺,而他的右手則忙亂地探尋著傳說中的那一道潺潺溪谷,像是個在沙漠中尋找綠洲的旅人,直到他撥開那濃密的草叢……
他戲謔地以他的食指輕觸那塊神聖的處女地,感覺到一股晶盈的泉水已然泛監成災,他逆流而上,試著去深入那更隱密的花徑。
「好痛……」
端端驚呼一聲,劇烈的撕裂感使她的嬌軀蜷縮起來,一只藕臂頓時變得僵硬,只想將慎思推開,然而他仍是霸道地又將她摟緊了些,雙手的動作卻暫時遲緩下來,以一種試探的姿態去撩撥著端端最敏感的地帶。
「別緊張……我會輕輕的……」
他的唇沿著端端的粉頸滑溜而下,頰下的濃髯掃過她幼女敕的肌膚,令她含羞地扭動著身軀,心底升起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觸。
慎思覷準那豐潤上充盈著快感的紅潤,毫不遲疑地啄了下去,
一陣酥麻猶如狂風暴雨般在瞬時布滿全身,她仰起臉,半眯著眼,似乎要對著天際傾吐出心中無限的歡愉。她感受到慎思正輕輕咬囓著她胸前的城堡,已是攻陷了一道缺口,成千上萬的兵卒從缺口涌入她的體內,毫不留情地撩弄著她每一處神經。
她已瀕臨崩潰的邊緣,心底殘存的理智早就棄械投降,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
慎思在百忙之中空出右手來,剝下自己上身多余的衣物,將它扔在腳下,接著順勢一推,兩人便一起倒在如絲緞般的綠茵上。
他沒有因為姿勢的變換而放棄了進攻,反倒是變本加厲地大張旗鼓;他的唇來回穿梭在兩座山峰之間,品嘗著紅梅的甘甜;他的手則靈巧地馳騁在她略微顫栗的身上,享受著侵略者的快感。狂亂的閃電從端端與他的每個交會處傳遍她的全身,震懾她早巳迷惘的心靈,她不自覺地拱起上半身,去承接落在酥胸上的每一滴雨露。
慎思見她也漸漸有了反應,如同一個受到鼓舞的戰士,更加奮勇地進行著肆虐與挑釁,他一把解除端瑞僅剩的武裝,像展開了一幅工筆的明山秀水,她已是沒有任何隱瞞地呈現在他眼前了。
她全身泛著瑰麗的桃紅色,有如一朵初春的花苞,等待著陽光的照拂,慎思忽地看傻了眼,他停下了一切的動作,直盯著這朵即將為他而開的花。
「你……你別再看了!」端端發覺灑在身上的那陣驟雨疾風忽然都停歇了,好奇地睜開雙眸,赫然見到慎思正目不轉楮地瞧著她,蜜桃般的臉龐在轉瞬間變得更加嬌艷欲滴.忙將手遮住身上絕妙的勝景,口中半羞半怒地嗔道。
但她致縴的素手又怎能掩蓋得住她得天獨厚的豐盈,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慎思的慾火上又澆了一勺油,讓它燃燒的更加熾烈。
猛然,慎思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吼聲,他再也無法抵受內心情慾的煎熬,奮力扒開自己身上的累贅,又粗暴地撥開端端的雙手,朝她身上撲了過去。
他將端端的雙手握在她發鬢兩側,讓她無法動彈,火熱的唇再度找到她口中的花蕊,而他厚實的胸膛卻壓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兩把烈火就在臘月的荒野里交纏著、燃燒著。
端端覺得有一股熱氣直逼她涓流的溪谷,她心中開始有了一絲絲的懼意,她並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會是什麼,但此時她已無法反抗,更何況她也不想反抗,反而是帶著些微的期待,期待著與慎恩更進一步的接觸。
慎思剛膝蓋頂開端端玉白的腿,然後徐徐地向前推進,直到他找到一個最佳的進攻位置。
「端端……要開始了……」他體貼的提醒她。
「嗯……」端端閉起雙眼,無意識地應答著,她知道他已然來到門外,正在輕輕地叩著她的門,只等著她作最後的準備。
看到端端如此陶醉的神情,慎思心底一陣亢奮,他揮舞著神奇的魔杖,身子一挺,長驅直人。
一陣撕心的痛自她的花徑傳到全身,如同有人拿著利刀在凌遲著她最稚女敕的地帶,她幾乎要暈了過去,兩手極力想掙開慎思的掌握,手腕卻被他緊緊箍著,根本就沒法掙月兌,成串的淚珠頓時奪眶而出。
慎思一見端端掉了淚,趕緊停止自己的魯莽,口中柔聲地撫慰著她:「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沒關系……」
端端眼里含著淚,嫣紅的唇瓣上有著鮮明的齒印,那是她忍著痛不叫出聲來的痕跡,從來沒有人告訴她,男女之間的交歡竟是由最深切的痛苦開始,她緊皺著眉頭,一張粉臉變得煞白,細如米粒的汗珠悄悄在額端出現。
慎思溫柔地噙去她臉上的淚水,兩手不再控制著端瑞,愛昵地為她拭去額上的汗滴,過了片刻,看到她眉頭的結緩緩地舒解開來,才將壯碩的身軀再向前慢慢挺進,直到她完全包容了他。
此時端端的疼痛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渴望,那是來自於溪谷的源流,和心靈最底層的悸動,一同沖擊著她每一處神經,她不禁舉起她的玉臂,環上慎思的頸項,將他緊緊地摟住。
而慎思這次不敢再造次了,他輕柔地挽著端端縴細的腰,朝後退了退,只見端端眉心微微一蹙,似乎在訴說著他離去所留下的空虛,於是他又再次進入,如此反覆的躑躅,直到端端的申吟由細如蚊蚋變成清晰可聞,他才放膽的全力而為。
四周都靜了下來,所有的來賓都回避了,蒼穹成為兩人的洞房,大地就是他們的喜床,曠野中只听見慎思逐漸粗重的喘息及端端放縱的吟聲,猶如驚濤裂岸中的百鳥爭鳴,唱和著亙古未有的一曲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