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她的企圖了嗎?他開始厭惡她了嗎?
今天她又做了一桌子的菜,但他沒回來捧場,害她也沒心情吃。
回回回
唐冠逸回到家里,看見一桌子沒動過的菜肴,愧疚的心油然而起。
站在雲波柔的房門口,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她開口?
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先愛上她,卻又要她點頭答應婚事,好像有點強人所難。
餅了半晌,他鼓起勇氣敲門。
「進來。」
雲波柔坐在梳妝台前梳理頭發。
「難得大忙人有空來找我。」正好她也有事找他。
「我……」唐冠逸實在開不了口。
見他支支吾吾難以啟齒的模樣,她索性先說︰〔我準備搬走。〕
聞言,唐冠逸愣住了。
「為什麼?」
為什麼?這需要問嗎?當然是她不自覺地愛上種馬、采花賊、好友之愛……但她卻什麼都不能說。
「因為我要結婚了。」她隨意編造個理由。
是不是媽先說了?「你要和誰結婚?」
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的未婚夫。」其實地這話不能算說謊,爸爸的確替她找了一個未婚夫。
「可是你已經和我訂婚了。〕這一瞬間,他覺得心在失落。
不管唐冠逸基于什麼理由說這句話,這樣已經夠了,雖然不曾擁有,但曾經愛過。
〔反正你也不想結婚,這樣不是剛好稱了你的心?〕
也許一開始他的確是這麼想,可是現在不一樣,他是真的動情了,而且一顆心也遺落在她身上。
「我不準你嫁給別人!」他語氣霸道的說。
他是什麼意思?
「我和你毫無瓜葛。」雲波柔不得不武裝自己。
「你敢這麼說?」他氣得全身發抖。
「不是嗎?」她苦笑著,「你的女人多得可以排隊繞台灣一圈,我不想成為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唐冠逸步步逼近,忽然抓住她的手,使力一拉,她的身子頓時倒進他懷里。
「你居然敢這麼說!你在這里住了那麼久,我可曾侵犯你、逼迫你做不願做的事?」
「你抓疼我了!」她的眼眶里蓄著淚水。
就是因為如此,才會讓她一點一滴的淪陷,逐漸地撤去心防呀!
「你說呀!」他咄咄逼人的質問,黝黑的眸子奇異地閃動著,渾身邪魅地迸出熾熱火焰。
她還能說什麼?難道她能奪好友所愛?難道她能不管幼璇肝腸寸斷?
「請你放開我。」是她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以為能替幼璇報仇,還可全身而退,沒想到仇未報,心卻先遺落在他身上。
唐冠逸雙眼發紅,摟著她倒在床上,他壓在地身上,結實壯碩的胸膛觸到她胸前的柔軟,頓時讓她羞紅了臉。
「你……不可以……」她杏眼圓睜,面對這張無法抗拒的臉,心頭的罪惡感迅速泛濫。
「不可以怎麼樣?〕這副嬌軀時時刻刻在引誘他,他卻因為種種顧慮而不敢擁有,只是他的種種忍讓不但無法得到她的認同,反而成了她拒絕的藉口。
他到底想干什麼?
瞧這曖昧的貼合方式,再笨的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
「你起來,我還要留著清白的身子嫁給別人。」
〔不準你再說!〕
在她還來不及發出抗議聲之前,唐冠逸低頭攫住她的櫻唇,無論她怎麼躲,他的唇一定跟到,怎麼也甩不開他。
她瘋狂地吸吮著她的香甜,舌頭在她的唇齒之間挑逗,強迫她回應。
「不可以……」她說了三個字後又緊閉嘴唇。
唐冠逸悶哼一聲,抬頭離開她的唇。
「對不起!」一道血絲從他的嘴角滲出,雲波柔才知道自己的反抗傷害了他。
他不在乎地用衣袖拭去血絲,眼眸中的熾熱火炬依然沒有消退的跡象。
「放開我。」再這麼下去,她會連最後的堅持都蕩然無存。
唐冠逸凝視她許久,猝不及防地再次俯身,以霸王之姿攻城掠地。
這次他聰明地不再侵略她的唇,輕柔地吻去她的淚,再一路由臉頰吻至頸間,雙手拉開她浴袍領口,雙唇吻向雪白的前胸。
「不……不可以……〕從未有過的戰栗,讓她無法自制地從喉間發出申吟,沙啞的拒絕聲卻成了誘人犯罪的邀請。
唐冠逸冰冷的唇在她的胸口梭巡,透過肌膚傳遞的卻是火熱的感覺,讓她忘情地發出陣陣輕吟,隨著他的手掌探進胸衣里游移摩挲,一波波的觸電感沖進她的腦海。
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心里卻渴望他進一步的撫慰。
「求你……不可……〕她的內心在交戰,卻發出無意識的嚶嚀。
冰冷的唇,瞬間變成滾熱的熔岩,不斷地隨著他的挪移燃燒她的全身,體內那股奔騰的欲火漸漸吞噬她的理智,引導她走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當他火熱的唇含住渾圓柔軟的酥胸,粉紅的蓓蕾瞬間挺立,他的唇親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沿著玲瓏的曲線不停地舌忝吻,最後停留在她的小骯。
雲波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未有過的狂熾欲火焚毀了所有的道德與友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讓她砍罷不能,感官的刺激有如吸毒者的靈魂圍繞著毒品轉,讓人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她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舌忝弄,這樣的高潮折磨,可是雙手卻又緊緊地抱著他的頭,讓他繼續埋在她的雙腿間奮斗。
雲波柔迷醉的申吟聲、呢喃誘人得像催命符,激起唐冠逸狂奔,促使男性的堅挺。
他的吻回到她的胸前,在她的雙乳間細細的吻,印在喉間狂跳的脈搏上,而後是細膩的耳後、發際。在徘徊來去間,他的手也沒停歇,快速除去身上的障礙,輕輕抬起她的臀,溫柔且緩慢地進入她的身體。
他的手指不停地輕柔撫弄,時而施壓、時而輕輕揉,陣陣戰栗流竄全身,讓她的月復下核心緊縮,驚慌又新奇的感覺讓她的喉間干澀,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瓣。
唐冠逸因為她的濕潤與灼熱,使他探得更深、更徹底。
一陣痛楚過後,陽剛滑過之處酥麻難耐,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挺臀配合律動。在確定她已經能夠適應後,他開始有節奏的抽送,帶領她共赴激情的天堂……
一大早,唐冠逸面帶笑容地走進公司。
「怎麼了?小兩口床頭吵、床尾和了?〕唐冠翔看在眼底,做出大膽假設。
前些日子老哥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整天繃著一張臉讓大家沒好日子過,雲波柔成了公司上下嚼舌根的對象,還猜測她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唐冠逸瞪了他一眼。〔多事!〕
「你真的把她……」這下老哥非娶她不可了。
唐冠逸漆黑的眸子閃著喜悅,「是呀!而且是有史以來最讓我回味無窮的一次。」
「你真的動了她。你不怕老媽宰了你?〕唐冠翔替他擔心不已。
「怕什麼?老媽站在我這邊。〕他打算下班後就去買只戒指,真正地拴住她。
「可是我們對她的一切都不清楚,你不怕她另有企圖?」
「怕什麼?你不是說了,她家家財萬貫,少了圖謀唐家產業的企圖,我還有什麼值得她奉獻處子身?」他語帶不悅地指責弟弟胡言亂語。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他越想越不對勁。
「唐冠翔,你是太久沒當沙包,皮癢了是不是?」
看見他掄起拳頭,唐冠翔只有討饒的份。
「喂!談戀愛的人脾氣不要太暴躁,當心嫂子不要你。」
「你真的皮癢是不是?」不過冠翔真的猜中了,昨晚柔柔是說了她要離開的話。
第七章
趁著唐冠逸不在,雲波柔收拾好行李逃離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