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維均吹了聲口哨。「不錯哦,姓秦的表現可圈可點。」難怪她今早精神萎靡,半死不活的樣子。
「可是一次也沒做。」一副冤死女鬼樣,哀聲怨調地補上這一句。
听完她詳述整個過程,鐘維均當場打跌,笑得只差沒在地上滾!
「天哪!你這活寶,我會被你笑死——」秦某人真可憐,他已經開始同情他了。
「我也不想好不好!」老天爺,麻煩禰行行好,直接下一道雷活活劈死她算了,她不想留下來繼續丟人現眼。
經過這一次,她已經完全失去信心,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誰還提得起勇氣再去嘗試?
唉,罷了、罷了,她看破了,反正她天生就不是那塊料,了不起就是談純純的戀愛嘛,不指望什麼狂野香艷的超水準演出了。
她郁卒地想。
第六章
做完例行的交班工作,她拎起隨身的背包,和晚班小姐打了聲招呼後,便在對方艷羨的目光下,迎向前來接她下班的秦以雍。
「晚上想吃什麼?」先替她開了車門,繞到另一頭坐進駕駛座,很順手地橫過身子替她系上安全帶。
「麥當勞!」
他輕吻朱唇一記。「好。」
「我很餓,會吃很多很多哦!」她強調。「我要吃兩個雞腿堡,三包大薯,還要可樂、兒童餐,吃垮麥當勞!」
秦以雍大笑。「最好你真的吃得了這麼多。」
結果,她最後是吃了一個雞腿堡,一份薯條,兒童餐她喜歡小雞塊,所以雞塊留給她,剩下的他解決。
以女孩子的食量而言……嗯,確實不算小了。
偏偏他就喜歡她這種不矯飾的真性情,從不在他面前遮掩什麼,只將最真實的自己呈現在他面前。
「好飽哦!」回到車上,她整個人癱掉,完全不想動。
「是誰說要吃垮麥當勞的?」幸虧他有先見之明,將她的話打了半折。
偏頭見她拿吸管在玩杯中的冰塊,本能地便問︰「你生理期結束了嗎?」
她泄氣地垮下臉。「你一定要提醒我這件事嗎?」都已經夠丟臉了,他還提起!
他失笑。「我只是要確定,你是不是可以喝冰的。」
「早就可以了啦!」想也知道他不會有什麼不正經企圖,只是那晚的經歷太「慘痛」,只要提到關于生理期的敏感字眼,就會覺得很想死!
「要是不相信,你負責把冰塊吃光咩!」她橫過身子,用吸管撈起冰塊,沿著杯緣湊近他嘴邊。
「你小心坐好——」話還沒說完,她就很捧場地身體一傾,伴隨著驚呼聲,大半杯的可樂全數孝敬在他身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連抽數張面紙,手忙腳亂替他擦拭,胸前大片污漬實在慘不忍睹,未融的冰塊順勢滑落,她急忙擦著,拂開掉落在腿間的冰塊,慌亂中似乎踫觸到什麼……畫面定格!
她止住動作,上頭傳來他異常濁重的呼吸,而她掌心正貼著不明的灼熱堅硬,直直愣了三秒才領悟過來。
「啊!你——」吃驚地張大眼瞧他。
秦以雍閉了閉眼,有些悲哀地申吟。「迎曦,你的手……」
她不明白,她這清純天真的氣質對男人而言多具殺傷力,比任何都還有效,無辜至極的挑逗,簡直令他咬牙了,一時拿不定主意,究竟希望她離開還是繼續。
「呃……噢!」她急急忙忙收手,正襟危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嘆息,分不清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我知道。」
微掀眼睫,偷偷瞧了他緊繃的神情一眼。「你生氣了?」
「沒有。」答得飛快,更顯得誠意不足。
「你明明就在生氣。」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但願他別覺得她像個饑渴放蕩的浪女,心起反感……
彼不得尷尬,她微慌地輕踫他面容,平日,總是溫暖、縱容的笑意不見了,她張口正想說些什麼︰「雍,我——」
一記火熱纏吻堵住她未完的話,他吻得很深入,長指穿梭在細柔長發間,定在後腦,將她更加地壓向他,有別于以往的溫柔步調,直要嘗盡她唇腔之內的每一寸甜美,激狂且熾熱。
她微喘,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幾乎喘不過氣。
長發亂了,上衣扣子松落兩顆,她面色紅暈,雙唇腫脹。他的狀況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這是她沒見過的一面,危險、狂野,黑眸氤氳著濃濃,散發著致命的誘惑魔力,她心髒一跳,感覺胸口發燙。
她不知道由他眼中看到的,會是怎樣的她,只知道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眸色益發深沉,而後,啞聲道︰「坐上來,迎曦。」
她無法思考,在他的凝視下渾身發燙,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腿上。
他低低地嘆息,輕撫她光滑的頸項,感覺她在他指尖的踫觸下微微戰栗。
「可以嗎?曦?」壓抑著,不忘做最後的詢問。
「……嗯。」
得到她的允諾,他不再遲疑,微一使力,拉下她,再度覆上他所渴望的紅唇,輾轉探吮。
來得猛烈,連他都無法掌控,他渴望她,渴望得身體緊繃疼痛。由上衣下擺探入的雙手,悄悄移到她身後,解開那小小貼身衣物的束縛,在她的驚喘聲下,低頭擷取含苞待放的微顫紅蕊,品嘗最純淨的甜美。
他、他在做什麼?她喘息連連,酥麻、顫悸、害羞……太多感覺沖擊著年輕稚女敕的身體,她為這前所未有的陌生反應而無措,只能喃喃喊著他的名︰「雍……」
「我在。」心憐于她純真失措的反應,他更加擁緊了她。被擺在之前的,是想將全世界給她的嬌寵心情……
***獨家制作***bbs.***
當一切再度靜止,車內只剩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在有限的空間里回響。
楚迎曦盯著車頂,一時還回不過神來。
他仍在她體內,高潮時所爆發的極致快樂,讓她到現在仍隱隱顫栗,芳心狂悸。
天!她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像極蕩婦的一面,她甚至不敢回想,她剛剛叫得有多媚、多放浪!
雖然,他初初進入時,曾令她疼痛蹙眉,但他很快地停住,不斷地親吻她、踫觸她,等待她的適應與接納。他的手,有著難以形容的魔力,甚至在尚未佔有她時,就已經讓她體會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在這當中,他一直在留意她的狀況,將她的感受擺放在自身需求之前,她一個蹙眉,他便立刻察覺到她的不適,親昵地挲撫她腰臀。「腰酸?」然後與她對換,將她安置在舒適的座椅上,承受他更熱烈的求歡頻率。她甚至主動將雙腿緊緊纏在他腰上,在一回比一回更深入的進佔中,暈眩地失聲尖叫——
原來,男女之間就是這樣的,包容著他的灼熱、脈動、喘息,仿佛融為一體,如此親密、如此隱晦、如此快樂、如此……美好。
她喘著氣,神魂尚未歸位,迷迷糊糊的腦子不禁浮起一絲困惑——
就這樣?一杯二十五塊錢的可樂就搞定了?那她之前絞盡腦汁、挖空了心思的安排是怎樣?搞笑嗎?簡直蠢得可以了!
狂野情潮稍稍退去,他將臉埋在衣著凌亂的酥胸前,懊惱申吟。「天!我在做什麼——」
他居然像個十七、八歲初嘗的毛頭小子,不管地點、不顧一切就做了起來,他的完美紀錄里從來不曾如此虧待女伴,他是瘋了還是著了魔?
聞言,她仰眸瞪他。「你後悔了?」
「當然不是。」這不是她該講的話吧?角色顛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