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葉初晴挑起眉。
「對,我會娶你的。」
「你不是要把我送給別人了嗎?」她要笑不笑地勾唇。
「可是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了啊!」他心急地抓了抓頭發。初晴已經是他的人了,他說什麼都不想再把她讓人。
「就因為這樣?」她危險地眯起眼,不爽的火氣開始醞釀。
常听說有些人會有起床氣,今日看來果然不假!他再敢不知死活,她會非常樂意在他身上驗證她生平第一次的「起床氣」!
任何一個只消有點智慧的男人,在這時都懂得謹言慎行,以免誤踩地雷,偏偏,這其中不包括一根木頭。
不懂看人臉色的呆頭鵝回得好順口。「所以我必須負責。」
「好極了!請讀我的唇——」葉初晴自齒縫間擠出話來。「我、不、嫁!」
「啊?」他愣住。「可是,我們已經……」
「跟你上了床就一定要嫁你嗎?」一把火卯起來燒。「姓言的,你去娶豬吧!」很酷地,她甩頭走人。
呃?言孟春被吼得一臉茫然。
他又沒有和豬上床,昨晚與他親熱的明明是她啊,她為什麼要說自己是豬?
回過魂來,才想到要追上去。
「初晴——」門外,葉初晴已不見人影。
正好下樓來的言立冬,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嘿,大哥,看不出你滿有料的。」
他這才想起自己一絲不掛。
「啊!」言孟春尖叫一聲,甩上房門。
葉初晴相當的有個性,說不理他,就真的連瞧都不瞧他一眼,那晚的纏綿真的就好像只是他憑空想象的春夢一樣。
他真的是沒轍了,求助于兄弟,可是三人在听完他一字不漏的轉述後,全都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直說他沒救了,並且懶得再為一塊朽木氣短壽命,放他自生自去。
他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天天上門找她。
最初,葉初晴總是當著他的面甩上門,要不是他反應快,鼻梁早不知被大門撞扁幾次了。
吃了半個月的閉門羹後,洛洛看不過去,違逆母親大人的懿旨,自作主張地開門讓他進來。
于是接下來的情況,就是言孟春一天到晚繞著她打轉,雖然葉初晴仍是鐵了心的相應不理。
直到這一天,洛洛告訴他。「老爸,你自己要爭氣一點,這兩天學校就要開學了,沒人幫你開門,你也沒那麼多閑工夫浪費在把馬子上了。」
就是這樣才感傷啊,初晴到現在還是理都不理他,他的要求已經降到只要她肯哼他一聲,起碼正視了他的存在;樣他就很滿足。
被卑微了吧?
「初晴——」他蹲在她腳邊,扯了扯她衣角等待垂憐。
已經又過一個小時,他喊到口都干了,她真打算這輩子都不理他了嗎?
「這樣好了,我講個笑話給你听。」想起這曾經是初晴對他的期許,也許這能博妻一笑。
他由殘存的腦汁中挖出幾百年前由電視上看來的笑話,雖然他並不覺得好笑,但當時弟弟們笑得很大聲。
「那個——比爾蓋茲你知道嗎?他死掉之後,上帝很苦惱,不知道該判他下地獄還是上天堂,于是就讓他自己選擇。那,比爾蓋茲就說︰「我能先看看天堂是什麼樣子嗎?」上帝說︰「可以。」
「就如同眾人所想象,天堂就是仙樂飄飄,溫馨祥和,還有一群潔白翅膀的天使飛來飛去。然後比爾蓋茲又說了︰「接下來我可以看看地獄嗎?」上帝同樣也答應了。于是,他便由畫面上看到了藍天白雲,海岸沙灘,還有一群穿比基尼的泳裝美女跑來跑去,和男人們嬉鬧玩樂。比爾蓋茲就說︰「地獄這麼好,我當然要下地獄。」上帝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同意了。」
「于是,日子就這樣過去,公務繁忙的上帝也忘了這件事,直到有一天想起,心血來潮去看看比爾蓋茲,卻看到比爾蓋茲在陰森森的地獄中,被一群鬼怪追趕,又是火烤又是下油鍋的,日子好不淒慘。他哭訴著問上帝︰「為什麼這和我當初看到的不一樣?」上帝這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告訴他︰「我忘了跟你說,你看到的是螢幕保護程序。」好不好笑?」
葉初晴連眉都沒挑一下。
他失望地垮下臉。「不好笑啊?哪……」完蛋了,他知道的笑話就這一百零一個,再多也沒了。
在角落偷看的洛洛不禁嘆氣連連,伸手招來言孟春,在他耳邊咕噥了一陣。
「啊?」完全傻眼。「真的要嗎?」
「听我的準沒錯。」洛洛胸有成竹的揮了揮手。「快去、快去,我先到隔壁找叔叔們聊天,一邊等你的好消息。」
眼看連洛洛都棄他而去,沒轍,只得死馬當活馬醫了。
走回葉初晴身邊,他再次開口︰「初晴,我再講個笑話給你听哦。就有一個人嘛,他叫——小明好了,因為他皮膚非常的白,常被笑小白臉之類的,于是他就到海邊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月兌光了衣服,想把自己曬黑,然後一個小孩跑來,小明趕緊拿帽子遮住重要部位。那小孩就問他︰「哥哥、哥哥,那是什麼?」小明婉轉回答︰「那是小鳥。」之後便不再理他的睡覺去了。
「沒多久,小明被送到醫院去,醫生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小明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能找來他昏迷之前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才能真相大白。找到那個小孩後,小孩回答︰「大哥哥說那是小鳥,我想和它玩,它卻吐了我一口啖,于是,我生氣了,就折斷它的鳥脖子,戳破它的鳥蛋,再一把火燒光它的鳥窩……」言孟春邊說邊忙著臉紅,講到最後,聲音幾乎听不見。
葉初晴微愕地回頭看他。
這、這根木頭居然會給她講黃色笑話?!
瞧他窘得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那表情逗笑了她。
還真是難為他了。
化去嗔意,她主動投向他懷抱。「笨木頭!」
咦,發生什麼事了?言口孟春受寵若驚地呆了一下,數日來看慣了她的晚娘面孔,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原來笑話的效用這麼大,以後有空他一定要努力學習,讓她開心。
「不、不生氣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輕摟她。
「先回答我,你該不會就是故事中的「小明」吧?」她戲譫道。
「不是……你……你知道的……」紅潮又開始往臉上聚集。那晚,她該知道他的「功能」很正常。
「是嗎?眼見為憑。」很惡魔的小手往他腰下移。
「啊!」他驚叫跳開,一張儒雅俊顏完全紅透。
葉初晴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干麼叫得像是我要你一樣?」
「那個……不是……我、我……」沒有心理準備嘛!
懶得听他龜龜毛毛的,葉初晴探手將他拉回,很曖昧地跨坐在他腿上,以著慵懶媚態圈掛在他身上。「你那晚的表現可不是這樣哦!」
「我、我……」眸光飄移,尷尬得不敢直視她。
「想說什麼?說啊!」惡作劇的舌尖輕舌忝了下他耳刮,听到他的抽氣聲,她得逞地嬌笑,小手更加邪惡的鑽入衣內,撫弄他發燙的胸膛。
「你……」他鼻息不穩。「要嫁我嗎?如果不嫁,我不可以欺負你。」
有夠正氣凜然的家伙!她笑嘆。「呆瓜,不嫁干麼把自己交給你?你還真以為一片薄薄的處女膜不值錢啊?」
似乎有些什麼等著他抓住,但是在她的撩逗下,他已經無法思考了,他本能地吮吻掬在手心的凝脂冰肌,頂端嬌妍的紅花敏感輕顫。記不起他們是怎麼辦到的,凌亂的衣物一件件離開他們的身上,在含住那嫣紅的蓓蕾時,他听到了她的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