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嗎?"白女敕的玉指在他的果胸上劃著,然後往下滑到胯下,听見他倒抽一口氣,快速的膨脹。
他逸出申吟。"唔……"
曉夏小臉上滿是興奮。"大總裁,听說可以站著嘿咻,我還沒試過這招,我們來試試看好不好?"
"你……"滕昊極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故意在他身上磨蹭。"大總裁∼∼來嘛∼∼"
"要是腳酸,可不要怪我。"
受不了她蓄意的引誘,他扮起大野狼,一口將她拆吃入月復。
激情之後,滕昊極發覺累壞的人是自己。
半躺在滿是泡沫的浴白中,他真的覺得自己老了。
"大總裁,你睡著了嗎?"曉夏坐在後面,用毛巾幫他擦背。
他舒服的往後仰,眼皮跟著閉上。"還沒有。"
"要不要幫你抓龍?"他眼下的倦意讓她不舍。
滕昊極挑起一眉。"你會嗎?"
"被我抓過的人個個都說贊,我的功力可說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她驕傲地道。
他眼神不善的轉頭斜瞅。"有幾個男人讓你抓過了?"看來他得快快將她據為已有才行。
"就是江爸,還有阿B、小龍、光頭……"曉夏扳著手指喃喃念道。
他越听越不是滋味。"以後除了我,不許你幫其他男人抓龍。"想到她的小手踫到其他男人的身體,胸口就冒出無數嫉妒的泡泡。"還有,我要你鎖上大門,免得一些閑雜人等私自進來,你有沒有照做?"
曉夏支支吾吾的。"呃,這個……有是有……"
這時,客廳傳來腳步聲,讓滕昊極眉頭打了好幾個結。
"你又沒有鎖門?"
她干笑兩聲。"我……我忘了。"
"曉夏!"阿B提著包裝精美的小紙盒走到浴室門口,見他倆泡在浴白中,倒是一臉神態自若。"曉夏,我買了紅磨坊的起司蛋糕,就放在冰箱,待會兒可以當你們的消夜。"
滕昊極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他的視線,寒冽的眼神冷冷的迎視對方,可惜阿B像是要挑戰他的權威,硬是賴著不走。
"謝啦。"曉夏渾然不知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涌。
阿B這才笑笑的踱開。
直到听見大門重新關上,滕昊極縮緊下顎,旋過身和她面對面,眼底在冒火。"你們這里的住戶都不懂得什麼叫隱私嗎?"
曉夏笑咳一聲。"大家都很熟了,習慣就好了。"
"習慣?"他幾乎要咬斷自己的牙。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吐了下舌。"我不是說習慣讓他看我洗澡,今天是第一次,何況有你擋著,他什麼都沒有瞄到。"
滕昊極惡狠狠的冷笑。"要是真讓他瞄到,我會挖出他的眼楮。"
"好啦,下次我會記得在門上掛個牌子,上面寫著'本小姐正在沐浴,閑人勿進',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不甚滿意的橫她一眼。"等我這次從美國回來,你就搬來跟我住,不要跟我討價還價,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翻了個白眼,不再辯駁。"你要去美國做什麼?"
"我在美國的生技公司最近要推出一種新的健康食品,有些事我必須親自去處理,大概會待一個禮拜左右。"對於這種商業機密,他通常不會跟不相干的人提起,可是告訴她卻又是如此理所當然。
曉夏半知不解的點頭。"原來你的公司是賣藥的,難怪會賺大錢。中國人從古至今最愛吃的就是藥了,其實這種觀念是錯誤的,有病就要看醫生,怎麼可以隨便買成藥吃,小病也會拖成大病。"
什麼賣藥的?
堂堂的大藥廠被她說得一文不值。
"不要把滕氏跟小藥商相提並論。"他哼了哼氣。"我祖父創辦了滕氏藥廠,為的就是要救人,數十代,甚至數百代以來,滕家的祖先不是名醫,就是皇帝的專用御醫,不知留下多少神奇的藥方,如今再利用現代科技萃取其中的精華,不但可以治病還能強身,這可不是西藥辦得到的。"
小手不忘幫他抓龍,贊同的迎合他的話。"我相信這一點,中國的老祖先的確相當有智慧。"
"沒錯,這次要推出的'永生'是我們滕家珍藏的秘方,據我祖父的說法,只要完成人體實驗,長命百歲便不再是夢想了,為了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我父親不顧合夥人的反對,堅持投下大筆的金錢和心力在這項生技產品上,那時我才剛滿月,公司卻因為合夥人的退出而面臨破產的危機……"滕昊極低笑兩聲,听來有些淡淡的悲涼。
"更可笑的是,原該和他同甘共苦的妻子也拋下我們父子。我父親遭到雙重背叛,心灰意冷之余,'永生'便成了他活下去的最大動力。他窮極一生只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可惜還沒有等到就過世了。
"我永遠記得他告訴我,要成就大事業絕不能心軟,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這樣才不會讓別人有機會來傷害你。"
曉夏眼前有些模糊,為他的遭遇感到心疼。
滕昊極若有所感地道︰"雖然你父母已經不在了,不過我敢肯定他們生前一定很疼你,給你滿滿的愛。"才能培養出她這種樂觀的性格。
曉夏笑道︰"這還用說,我可是他們的寶貝女兒。"他如果回頭,就可以看見她唇畔的笑意有多麼僵硬。"只要認識我的,都叫我人見人愛的紀曉夏。"
"真虧你說得出口。"他搖搖頭。
"大總裁,你有意見嗎?"她作勢要掐住他的脖子。
他笑岔了氣。"沒、沒有。"
"我們結婚之後,你可不要以為我沒有靠山就想欺負我,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外面金屋藏嬌,只要我一通電話,嘿嘿,就會有很多兄弟在外面等著堵你,然後把你給喀嚓──"模仿著大姊頭的口吻撂下狠話。
"我……我不敢……"他趕緊舉雙手投降。
曉夏很滿意他受教的態度。"我要去吃蛋糕,你一個人繼續泡吧。"
"等等……Shit!"他在浴白里跌了個狗吃屎。
"機票買好了?"翌日早上,滕昊極走進金碧輝煌的大樓門廳,員工紛紛向他鞠躬道早。
丁天宇趕上他的腳程。"是,晚上九點鐘的飛機。"
"嗯。"他希望盡快把事辦妥,好回來陪曉夏。
"總裁!"一名警衛快步走來。
他凝目望去,越過警衛的肩頭看到兩張不樂意見到的臉。
警衛指著身後的一老一小。"總裁,他們……"
"你先下去,我來處理。"丁天宇舉手制止,扶了下鼻梁上的鏡框,嚴肅的走上前去。"陸老先生今天來有何貴事?"
不等老人開口,身旁的男人已經搶著說話了。
"我們不是來找你的……"一把推開他,作勢沖向正欲搭專屬電梯上樓的滕昊極。"表弟,你的外公特地來看你,你就這麼裝作沒看見,不怕人家說你大逆不道嗎?"聲音之大,就是故意要讓所有人听到。
滕昊極嘴角扯出一道嘲諷的弧度。"天宇,請陸老先生上來。"有人專程來找難堪,他又何必阻止。
陸老先生四個字讓老人微微瑟縮。
"爺爺,我沒說錯吧,來這里絕對見得到他。"陸健仁自以為帥的甩了下頭發,迫不及待的拖著老人進入電梯。"他要是敢不幫,我就把所有的丑事全都掀出來。"
孫子的貪婪和無知讓陸老先生的心在滴血。"你以為我們贏了嗎?"是他把孫子寵壞了,都已經三十好幾了,還是這麼好高騖遠,只想走捷徑獲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