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雞大哥雖然認識才三天,可是終究相識一場,現在看到牠死得這麼慘,還是會很難過,萬一凶手找上的是花花牠們……」她機伶伶的打了個冷顫,「我一定會哭死。」
他伸手拂去從北貞眼角滑下的珠淚,「不會的,朕馬上下令,要是誰敢傷害牠們,朕絕不會輕饒,牠們會很安全的。」
「嗯。」北貞相信他。
「還很難過嗎?」他凝睇她的目光倏地深邃,瘖啞的問。
北貞噘了噘小嘴,「還有一點點。」
「朕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妳忘記難過,想試試看嗎?」衛泱慢條斯理的俯下頭,額頂著額,盯著那兩片粉艷的檀口,眼神魅惑的問。
甜甜的笑意自她的唇邊緩緩綻開。「好啊!」
這教他怎麼禁得住?
究竟誰才是被引誘的一方,他已經搞不清楚了。
「唔……」衛泱喉頭逸出一聲申吟,再也克制不住的封住覬覦許久的唇瓣,將舌尖探入其中解饞,幾乎把一手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感受到底下玲瓏的曲線緊貼著自己。
她毫不扭捏的迎合,敲碎他所有的意志力,大掌從急迫需索的,到無法忍受兩人中間隔著層層的布料,當他臨幸後宮里的女人時,向來都是被服侍的一方,可是,這回衛泱再也等不及教導身下的嬌小人兒如何取悅自己。
「我、我好熱……」北貞嬌喘著,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熱。
衛泱動手扯開她的衣物,緊繃漲紅的俊臉上也蒙上汗水,「朕知道,朕……也是。」他簡直像個沒踫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那、那我幫你月兌衣服……」北貞看他汗如雨下,也想幫忙。
他眼光噬人,「不,妳什麼都別做,讓朕做給妳看……」說完,衛泱俯下頭,游移的唇恣意的舌忝弄她每一寸光潔的雪膚,最後停駐在那兩座嬌小秀致的酥胸上,旋即低吼一聲,展現屬于男人掠奪的本能。
北貞嬌軀一抖,受不住的搖擺螓首,「衛、衛泱……」
「朕在這里、朕在這里。」他激切的著那尚未有人造訪過的花谷,讓她劇烈的喘息。「貞兒,告訴朕,妳忘記了嗎?」
忘記什麼?
北貞的腦袋除了他的撫觸外,再也裝不下別的。
「忘了嗎?」
她眼波迷離,嬌喘咻咻,「不要了,我不要了……花花……」
「妳這時候只能喊朕,只有朕救得了妳。」衛泱沒想到自己也有吃那些畜生的醋的一天。
「衛、衛泱……我不想……」雖然不是很明白怎麼回事,不過,她有些害怕即將到來的事。
衛泱不待她說完,覆上她的小口,灼熱的昂挺驀地貫穿她濕潤的花心,在短暫的痛楚後,展開一連串狂野而富有節奏的律動。
她出于本能的曲起膝,夾住他的腰,讓他更深入、更貼近自己……直待雲雨初歇,她仍是圈抱著他,微張著檀口,不住喘著氣。
「貞兒﹐喜歡剛才我們做的嗎?」衛泱眷戀不舍的停留在她緊窒的體內,細吻著北貞汗濕的小臉。
北貞疲倦的掩上眼皮,嘴角微翹,「不喜歡。」
「為什麼?」難不成是他的技術太差,沒有滿足她?這對他而言,可是天大的侮辱。
「因為青蛙好丑。」
「嘎?」關青蛙蝦米代志,他實在有听沒有懂。
她粉認真的瞅著他,「你不覺得我現在的姿勢跟青蛙很像,這樣好丑喔!萬一被別人看見,那多丟臉啊!」
衛泱低頭悶笑,虧她想得出來。「誰會看見?有朕在這里,沒人有膽子敢闖進來,除非他不怕被砍頭。」
「那可說不定。」北貞皺了皺小鼻子,「不然下次換你當青蛙,這樣你就知道會不會丟臉了。」
他笑得合不攏嘴,愛憐的揉一揉她的頭,「恐怕朕當不了青蛙。」他可沒有不正常的癖好。
「這樣不公平。」她要舉白布條抗議。
「不過,朕可以當其它動物。」
「真的?什麼動物?」北貞的雙眼頓時比天上的星星還亮。
衛泱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兩人兀自結合的體內經過這樣的摩擦,原本偃旗息鼓的再度生龍活虎。
「朕可以當馬讓妳騎……」他粗嗄的說。
「可是,我不會……」
她興致盎然的看著他飽含欲火的臉龐,情不自禁的舌忝著玫瑰色的下唇,這舉動無疑是一種致命的挑逗,讓衛泱的目光更為深闇。
「讓朕教妳……」
北貞勾起天真的微笑,學得很快,一下子就抓住重點,在男性的粗吼聲中,搖擺著……
王上在盼晴閣過夜的消息,不用多久便傳遍開來。
☆☆☆
經過一夜的銷魂,已經從悲傷中重新站起來的北貞,立誓要找出凶手,好替雞大哥報仇。
「報仇?」衛泱失笑的問。
拜托!天底下有誰听過幫雞報仇的?
她鼓起兩頰,「你不肯是不是?」
「肯。」他回答得粉無奈。「問題是,要上哪里找?朕問過當時在附近巡視的侍衛,沒有半個目擊證人,要找出凶手,談何容易。」
小黃狗在衛泱腳邊吠了吠,「汪汪。」
「妹妹,妳真的知道他是誰?」北貞興奮的將牠抱起來,「妳可以認得出凶手的氣味……原來是這樣,那妳快帶我去找他。」
衛泱看他們有問有答,好象真的听得懂對方在說什麼,讓他不禁要懷疑人類是不是真的有可能听得懂動物的話。
「……好,走!」她慷慨激昂的說。
他微微一愕,「你們要去哪里?」
「當然是找凶手了,妹妹的鼻子很靈,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凶手,我們快跟在妹妹後面,別跟丟了。」
「朕也要去?」衛泱苦笑的被她拖著走。
北貞橫睨他一眼,「那是當然了,等抓到凶手,你要好好處罰他。」
「那朕該判他什麼罪?」殺雞犯了哪條律法,他得先查查才行。
☆☆☆
「汪汪……汪汪……」小黃狗果然厲害,打從在命案現場嗅出凶手的氣味,便繞過了大半座王城,引著衛泱和北貞來到距離琳瑯宮不遠的花圃內,牠的吠聲也更加急促。
她心跳加速,「妹妹說她快找到凶手了。」
「妳確定牠沒有搞錯?」兩道眉峰不自覺的往眉心靠攏,再過去不遠就是伊黛兒居住的琳瑯宮,難不成雞是她殺的?
北貞堅決的頷首,「不會錯的,我相信妹妹的鼻子。」
「是嗎?」衛泱心中帶著一絲疑慮,繼續跟著小黃狗的腳步暗忖,依伊黛兒的個性,絕對做得出這種事來。
「汪汪。」小黃狗連叫了兩聲,霍地往前疾奔進琳瑯宮,顯然發現凶手的蹤影,待兩人隨後趕到,便看見牠緊咬住一個老花匠的褲角,任他怎麼甩、怎麼打,寧死也不肯松口。
老花匠取來棍子想驅趕牠,「你這畜生,快點放開!」
「住手!不要打她!」北貞心疼的將牠搶救過去,哽咽的叫道:「你這個凶手,就是你殺死雞大哥的對不對?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心?」
衛泱登時面罩寒霜,端出一國之君的架式,俯睨著跪在腳跟前,嚇得直打哆嗦的老花匠。「你是什麼人?」
「王、王上……奴才參見王上。」身分卑微的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奴才不是有意要打、打那只狗的……請王上饒命……」
他眸光一沉,「朕在問你話,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里?」
「奴、奴才是個花匠……幫伊黛兒公主送、送幾盆新種的盆栽來……」老花匠唯恐事跡敗露,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花匠?」見他手上拿著工具,不再懷疑他的身分。「你前天晚上到昨天清晨都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老實說出來,朕可以從輕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