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對她只有恨,沒有愛。
他再也無法待在房中,旋風以的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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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威,你快看,干爹出來了。」
已經等了好幾天不得其門而入的兩姊妹,今天總算讓她們逮到機會。
東方威威拉了攣生姊妹就要跑,「太好了,趁現在,我們趕快偷溜進去。」
「你們不能進去!」有人先一步堵在門口。
看清來人的身分,她自然的就端起公主的架式,「‘打冷顫’,我鄭重的警告你喔!要是不讓我們進去看未來干娘,我保證讓你後悔一輩子。」
听到她幫他取的綽號,冷湛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閻皇交代不許任何人進入寢宮,還請兩位公主不要為難屬下。」他是奉命行事,即使是她們也不能破例。
東方樂樂兩手交握在胸前,懇求道︰「冷湛,我拜托你讓我們進去好不好?只要看一眼就好,我們一定會很小心,不會讓干爹瞧見。」
「對不起,恕屬下難以從命。」他真的幫不上忙。
「打冷顫,你老實跟我說,你真的相信未來干娘想殺干爹嗎?」東方威威問。
「不相信。」冷湛口氣如常。
她不悅的問︰「既然不相信,為什麼不讓我們幫她?」
「我相不相信並不是重點,除非有人能提出證據證明她無罪,否則她永遠是嫌犯。」
東方威威杏眼圓睜,「我們又不是要放她走,只是想進去看她好不好?有沒有被干爹虐待得很慘?難道連這點小忙你都不願幫嗎?打冷顫,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血是冷的,居然見死不救!」
他一臉淡然,「屬下職責所在,不能感情用事。」
「你這個冷血動物!氣死我了。」她氣不過的咒罵起來,「好,打冷顫,姑女乃女乃我跟你卯上了,就不信進不了那扇門。」
東方威威飛快的朝東方樂樂使了個眼色,然後惡「羊」撲「虎」的抱住冷湛,整個人往他身上黏去,東方樂樂就趁這時候,使盡吃女乃的力氣往前跑,最後順利的盜壘成功。
「你——這是干什麼?!快放開我!」冷湛窘著臉大吼。
東方威威就愛跟他唱反調,反而抱得越緊,「不放!打冷顫,你要是敢踫我一下,就得負責娶我喔!」
這一說,冷湛果然把手縮回去,下顎緊縮,「東方威威,好女孩是不能隨便抱男人的,沒有人教過你嗎?」她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有啊!所以我要做壞女孩,才不屑做好女孩。」她得意的吊在他身上。
他左顧右盼,深恐被人瞧見這一幕。
「要是讓人看到,說不定會逼你嫁給我,這樣你也願意嗎?」冷湛故意這麼說想嚇嚇她。
東方威威偏不上當,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好哇!嫁就嫁,誰怕誰,不過得再讓我玩四年,等到我十五歲及笄之後,你就可以親自向我干爹提親了。」
「你——要嫁給我?」這小妖女居然答應了!
她笑得無比奸詐,「對呀!斑不高興?」
「不要!」冷湛直覺的喊。
「不要也不行,抱都讓你抱過了,不可以不負責任喔!」今年才十一歲的東方威威在這一天為自己訂了一個丈夫。
冷湛霎時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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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事?」東方聿冷凝著臉步進議事廳。
銀修羅也不客氣的直接切入主題,「屬下敢問閻皇,將如何處理馮痴心?」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又一個來為她說情。
銀修羅不卑不亢的說︰「馮痴心此次前來參加選妃宴,企圖謀殺閻皇,竊取閻宮機密,意圖不軌的證據已搜集完畢,確認無誤,身為銀趙堂堂主,請求閻皇盡速將其處死,以儆效尤。」
東方聿霍地轉過身,「你說什麼?」
「人證、物證俱全,就該將犯人就地正法,這也是閻宮數十年來所立下的規矩,難道閻皇忘了嗎?」他毫不退縮的問。
這是一招險棋,事到如今只能踫運氣,若適得其反,那就全完了。
「我沒忘。」東方聿雙手下意識的握成拳狀。
銀修羅語氣更加強硬,「那麼為何事情發生近一個半月,仍不見閻皇決定如何處置馮痴心?莫非閻皇有意徇私?」
「不!我沒有。」東方聿憋著怒氣道。
「既然沒有,那麼她為何還一直待在您的寢宮內而不是地牢?這不只是屬下心里的疑問,更是閻宮上下所有人迫切想知道的事,敢情是閻皇有意袒護她?」銀修羅見他動搖了,猛下一劑重藥。
他怒喝,「銀修羅,你這是在質疑我?」
「屬下不敢,銀魅堂實為閻宮刑堂,當年您將它交予屬下掌理,如今人犯理當也該由屬下來處置才對。」
東方聿老羞成怒的與他得力的部屬之一對峙,仿佛只要有人想將馮痴心帶走,他就要跟對方拚命似的。
「如果我不交呢?」他從齒縫中迸出聲。
「依照閻宮的規矩,屬下有權強行帶走犯人,即使是您也不能阻止。」銀修羅就等這一句話。「除非您對她還有所留戀,才不願將她交出?」
「不!」
銀修羅面不改色的逼問︰「是不交,還是不留戀?」
「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東方聿按捺不住火氣的低咆。
「身為執法者,為求公平公正,就該不畏任何阻力,就算那阻力是來自于閻皇您也一樣,既然罪證確鑿,犯人就該受到應得的懲罰。」
東方聿深吸口氣,高深莫測的表情讓人猜不透。
「我明白了,明天我自會將人交給你。」說完,他便拂袖而去。
「呼!」銀修羅大大的喘口氣。「拜托,以後這種事別派給我。」
他的心髒都快停了,他還是頭一回對閻皇這麼不敬,一次就夠他受的了。
赫連平從另一道偏門進來,「誰教你是最有資格說這番話的人,跟他要人可以要得理直氣壯。看來閻皇對馮四小姐仍然又愛又恨,這表示我們還有希望。」
「明天他把人交給我,真要我將她關在地牢里嗎?」他不以為一個小泵娘能受得了牢獄之苦。
「不,地牢又黑暗又潮濕,她的身子一定挺不住,就罰她做勞役好了,好幫黑堂主和玉堂主多爭取點時間,況且讓閻皇心疼一下,對事情多少也有點幫助。」
恨的力量雖大,愛的力量更久。
只要心里還有愛,恨也能被愛化解。
赫連平由衷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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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無比的絕望和饑渴,東方聿唇舌並用的蹂躪馮痴心身上每寸肌膚,好象要不夠似的,當含住一粒玫瑰色的時,手指已經往她的腿間探去——
「聿?」馮痴心的聲音還有濃濃的睡意。
最近她越來越貪睡,有時候連動也懶得動一下,直到被他「吵」醒,體內的熱情也在那一瞬間被撩撥起來。
他的舌在她的上兜轉,像是非要激得她弓起身子,大聲的申吟不可。
「聿,唔——」馮痴心本能的抱住他的頭顱,讓指尖穿過那濃密的發絲。
隨著吭吮的動作,粗糙的手指也正在侵掠她最女性、最私密的領域。
她驚愕的倒抽一口氣,不自覺地嬌喘起來。
「聿,你怎麼了?」馮痴心敏感的發現他的不對勁,之前的歡愛,他像是純粹的因欲而欲,可是這一次不同,可是有什麼不同她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東方聿低啞的吼︰「別說話。」
他熟稔老練的挑逗她,長指在她體內由慢而快的沖刺起來,讓她一下子攀上浩瀚無邊的星空。
只听到馮痴心迷亂的喊︰「聿,我愛你、我愛你——」那是她一直沒有變過的真心。
她的告白讓東方聿有一剎那間僵住,不過他什麼話也沒說,陡地降軀,用嘴代替原先手指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