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關系,她並不想跟白薇爭,卻莫名其妙的卷入這場三角糾葛中。
※※※
燭光熒熒。
白薇生了一整天的悶氣。對于感情的不確定,讓她開始坐立難安。
二師兄愛她嗎?這麼多年來,他總是用著溫柔體貼的語氣對她說話,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唯恐她累著了或餓著了;如果這不是愛,又該是什麼呢?
白薇相信二師兄是愛她。可是繚綾呢?他也愛她嗎?
自古男子就算想娶個三妻四妾,誰也沒有置喙的余地,難道二師兄心里是這麼打算,要她和其它女人共事一夫?不!說什麼她都不願意。可是,如果是真的呢?@白薇惶恐的忖道。
「叩!叩!」敲門聲傳來。
「師妹,你睡了嗎?」是邵厚遠的聲音。
白薇喜出望外的喃道︰「是二師兄,我就知道他不會狠下心不理我。」她沖過去將門打開,朝他綻出一朵最美的笑靨,「二師兄,你回來了。」
「嗯,听說你晚膳沒吃,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跨進屋內,就著燭火端詳她微紅的眼眶問道。
她吸了吸鼻子,伏在他肩頭上小聲的抽泣。「我以為……二師兄再也……不關心我,心里好難過……」
邵厚遠將她軟綿綿的嬌軀納進胸前,「你可是二師兄的寶貝,我怎麼會不關心呢?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別哭,我會心疼的。」
「二師兄,你喜歡我嗎?」她嬌羞的抬起臉問。
他無比輕柔的吻了她,「傻師妹,我不是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嗎?是不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
這個親吻一下子抹去了白薇心底的疑惑。她可以確定二師兄喜歡的人是她,而且決定娶她為妻。
「可是……你也喜歡繚綾……不是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邵厚遠緊摟著她,仰首大笑,往她的粉頰啄了一口。
「原來是為了這個,你誤會了,我只把繚綾當作妹妹,她這麼辛苦的帶著我結拜大哥的孩子逃出來,對她多付出一點關心也是應該的,你不應該亂吃醋。」
「人家怎麼知道嘛!二師兄最討厭了。」白薇跺足嬌嗔。
他的手掌在她玲瓏的嬌軀上游移,滿意她小臉上露出迷亂的神色。「師妹,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幫忙可以嗎?」
好羞人喔!二師兄怎麼可以這樣撫模她?可是她卻不想拒絕,反正遲早她都是二師兄的人,只要能讓他開心就好。
「要我幫什麼忙?」她任他一件件卸上的衣物,嬌軀輕輕的顫抖。
邵厚遠含住她的耳垂,雙手繼續解衣的動作。
「你和繚綾都是姑娘家,有些話談起來比較方便,我想要你幫我問出吳王夫差劍和越王勾踐劍的下落,你辦得到嗎?」
「問出那兩把劍的下落?」她意亂情迷的重復。
邵厚遠不斷在她耳邊低語,「不錯,你將來就是我的妻子,一定要幫我這個忙,不過,絕對不要讓繚綾發覺,懂嗎?」
「嗯……我懂了,二師兄……我好熱……」在他激切的下,她全身發燙,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一絲不掛,忙用雙臂擋住胸前的春光。
他不停的用吻安撫她的恐懼,「我發誓一定會娶你,如果你不願意現在把自己給我,我可以忍。」他尊重她的決定。
白薇深吸口氣,二師兄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她不擔心他反悔。
「我……願意。」若是獻出自己可以永遠挽住他的心,她絕對願意。
他輕柔的將她抱到床上,「師妹,我會一輩子疼惜你的,絕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情意,剛才我要你做的事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唔……」酥胸上韻律般的摩挲使她意識迷離不清,突然,一道強烈的知覺貫穿到她的雙腿間,「二師兄,我怕……」
「噓,別怕,我在這里。」邵厚遠加把勁的挑逗她的身體,「我的好師妹,把腿張開來……是的,就是這樣……」
白薇低喘一聲,感覺到有異物侵入她的,本能的要合起雙腿。
「噓,別動,讓二師兄好好愛你……」他讓一根長指滑進她干澀的體內,由慢轉快的抽動,漸漸引導出她的熱情,「來,放輕松的享受它。」
她茫然無措的申吟,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腿間,「唔……二師兄……」
「我在這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凡事都要听我的,知道嗎?」邵厚遠抵著她的額頭說。
「我以後全听你的話……」她哭喊出聲,只希望趕快解決這股疼痛。
邵厚遠不著痕跡的揚起邪佞的笑意,從她體內抽回濕潤的指頭。
「二師兄去把房門落了鎖再回來,乖乖的等我喔!」他首先來到桌案邊吹滅燭火,一下子整個房間都陷入黑暗。
「二師兄,你快點回來,我怕黑。」白薇抖著聲音說。
他回頭扔下一句,「我把門關好就回來。」
邵厚遠將房門半開,就在這時,外頭閃進一個體型與他相仿的男人,兩人錯身交換,此刻在房里的不是邵厚遠,而是個不知名的男人。
「二師兄,你在哪里?」白薇支起上半身,可以隱約看得出一個人影走到床前,窸窸窣窣的開始月兌衣服,接著爬上床……
那人撥開她的玉腿,試探其中的潮濕度,白薇以為他又要做剛才做的事,直到劇痛從腿間傳來,才駭然的想要推拒。
「好痛……二師兄,你弄痛我了……」她淌下眼淚的哭叫。
他並沒有因此停止,抓住她手臂將它們定在她的頭頂,無視她的喊叫聲,粗喘的展開原始的律動。
屋外……
原本應該在屋內的邵厚遠竟然偎在一個黑衣的蒙面客身上,听見房里傳出來的叫聲,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師妹絕對想不到此時和她歡愛的男人不是我。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為了安撫她的心,只好使出這招李代桃僵之計。」他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見男子氣概,捻起蓮花指朝男人的胸口戳去。「誰教我只愛男人,不愛女人,這樣一來,她也就不會再動不動使性子,乖乖的任我擺布了。」
蒙面客用鼻孔哼氣,「你確定那叫繚綾的女人知道那兩把劍的下落?」
「你都搜遍了整個嚴家,還是沒有找到它們,我想一定有什麼密室之類的地方,繚綾是嚴碩文夫妻最信賴的人,在嚴家這麼多年,一定知道在哪里;再說每次提到劍的事,她的表情就不太對,好象隱瞞了什麼,所以只要套出她的話,就不難找到它們,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最好是如此,我可不想白忙一場。」他不以為然的說。
邵厚遠沒好氣的瞟他,「這還不都要怪你,誰教你不先逼問出東西放在哪里,就把他們全殺光了;當初我不願出手,就是不想砸了擎天鏢局的招牌,沒想到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做事這麼魯莽沖動,現在抱怨又有什麼用。」
「好啦!一切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蒙面客好生好氣的哄著。
「往後再犯這種錯誤,我永遠都不會再理你了。」
蒙面客嘿嘿婬笑,「你這麼愛我,才舍不得不理我。」
「去你的!」邵厚遠啐道。
「你還是打算娶她?」蒙面客轉了個話題。
邵厚遠白他一眼,雖然他沒指名道姓,但邵厚遠知道他說誰。「那還用說!為了掩人耳目,妻子是非娶不可,往後有師妹當擋箭牌,我們還是可以常常在一起,沒有人會懷疑。」
「那孩子呢?」
「就跟今晚一樣,找個男人播個種不就得了。」邵厚遠都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