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可惡的石徹給打得呀!」花繡琦蒼白的唇勾起一絲笑意,「他真的很差勁對不對?怎麼可以把你關在地牢里,我們快走吧!」
她才要站起,渾身一軟,又倒了下來。
「花繡琦。」柔兒趕緊扶住她,「傷得那麼重,誰要你來的,真是……」
「我已經走不動了,就算你要趕我離開也沒辦法……」花繡琦真的很疼,小臉已不見血色。
「你不能倒在這里,石徹若以為是我動的手腳,我就算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柔兒大喊著。
「我可以幫你澄清。」花繡琦緊握住她的手,「送我回我房里好嗎?」
「誰要送你回去!」柔兒就是不肯軟化。
「那我只好硬賴著你了。」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石徹會這麼愛你更是奇怪。」柔兒沒轍,只好扛著她走出地牢,將花繡琦送回房間。
走進房里,柔兒扶她躺在床上,還為她蓋上被子,「你不要再亂跑了,我要回去了。」
「柔兒……」花繡琦拉住她的手,「不要走,你走的話,我會再去地牢找你,求求你別走。」
「那你要我在這里罰站呀?」
「要不,跟我一起睡。」花繡琦往里面挪了挪,「你睡這里。」
「可是我身上全是臭水溝的味道!」柔兒不由得拿她當怪物看。
「沒關系,地牢我也待過呀!」花繡琦拍拍旁邊的位子,「來睡嘛!拜托拉……就睡一晚。」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怪異。」柔兒見她那雙懇求的眼神,竟拗不過她的要求,主動躺在她身邊。
花繡琦主動勾住她的手,「你幾歲了?」
「十七。」
「跟我二妹和三妹一樣大,她們是雙生子,但一點都不像。」花繡琦想念地又道︰「我還有一位小妹,才十五。」
「你們家倒挺熱鬧的。」柔兒撇撇嘴。
「對,非常熱鬧。以前我們四姐妹常黏在一塊兒,一個貼一個的睡覺,現在抱著你,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花繡琦甜甜地笑說︰「那時都是邊聊邊鬧地睡覺的。」
「我是個孤兒,從沒有這種感覺。」柔兒冷冷地回應。
「那以後我做你的姐姐怎麼樣?」花繡琦打從心底希望能多她這個妹妹,「我會盡可能做個好姐姐。」
「你……你是說真的?」柔兒不敢相信地問。
「當然。」
「既然要做姐姐,是不是不該搶妹妹喜歡的男人?」她又舊事重提。
花繡琦心口一緊,「不要這樣說,我……」她斂下眼,「好吧!如果你真的喜歡石徹,那我就……」
「算了算了。」柔兒不耐地打斷她,「誰要你施舍愛情給我,我可以去找尋屬于自己的幸福。」
「柔兒!」听她這樣說,花繡琦內心一陣感動。
「別這樣喊我,怪惡心的,不是要睡嗎?我累了。」柔兒轉身背對著她閉上眼。
花繡琦知道她不可能這麼快睡著,但她並沒有再吵她,而是欣慰的閉上眼,看來今晚她一定會有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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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聞手下說柔兒不見時,石徹和屈小戀都嚇了一跳。
害怕她會對花繡琦下毒手,兩人非常有默契的往花繡琦的房間奔了去。
一沖進屋里,當發現花繡琦居然和柔兒睡在同一張床上,全部都愣住了!
「你們怎麼來了?」花繡琦揉揉雙眼。
而當柔兒看見他們,吃驚的連忙坐直身子。
「不要嚇她,是我把她找來陪我睡睡的。妹妹,快躺下睡覺吧!」花繡琦趕緊拉著柔兒再躺下。
「妹妹?!」石徹蹙起眉。
「是呀!柔兒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妹妹?」屈小戀直言地問道。
「她成為我妹妹有這麼奇怪嗎?」花繡琦看著石徹和屈小戀,笑嘻嘻地睡︰「我們昨晚結拜的。」
柔兒不自在地趕緊步下床,「你們干嘛這麼看著我們,我們結拜很奇怪嗎?不睡了,我要回自己房里。」
看她就這麼跑出去,屈小戀連忙追過去,房里只剩下花繡琦和石徹。
「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石徹坐在床畔。
「昨晚我去找她,把她帶出來。」
「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如果她存心不良,或是想害你呢?」石徹非常不苟同她的做法。
「才不會,昨天我差點昏倒在牢里,還是柔兒扶住我,把我送回房的呢!」她緊抿著唇,羞怯地搖搖他的手,「安下心,讓她和我們一起住在這里好嗎?」
「你為何這麼堅持?」他十分不解。
「難道你要她恨我一輩子?再說她本性不壞,要怪只能說愛情傷人。」她靠進他懷里,「愛上喜歡自己的男人是幸福,愛上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就是悲哀了,所以我們要給她溫暖,讓她找到她真正的幸福。」
「你就是這麼善良。」石徹還真服了她。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她興奮地說。
「對,答應了。」他緊摟著她,「我心愛的女人這麼堅持,我如果再不答應,她可能會跑掉。」
「是呀!所以你要小心。」花繡琦半開玩笑。
「你敢再跑,我就把你的腳給綁起來。」他俊美的雙眼凝注著她,「說,為什麼昨晚差點昏倒在地牢里?」
「呃……」她愣了一下。
「快說呀!」
她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于是低垂著腦袋說︰「我的傷昨晚又疼了。」
「不是該好些了嗎?」听她這麼說,石徹渾身都緊繃起來,「我看看。」
「是內傷,外表哪兒看得出來呢?」她抓著衣襟。
「我是習武之人,當然看得出來。」他緩緩拿開她的手,解開她的衣襟。
當瞧見她柔軟渾圓的雙峰,他的氣息頓時凌亂,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伸手按壓她的胸口。
「可能還有瘀傷和積氣,我要把它逼出,會痛,你要忍忍。」說完,石徹便閉上眼,慢慢使勁兒。
丙真,要逼出散傷處的于氣真的很疼,但她還是忍下,直到身子都沁出碎汗,他才抽回手,為她穿好衣裳、蓋上被子。
「休息一會兒,你會好上許多。」
「好。」她擔憂地看著他,「我這樣是不是沒辦法在後天出發?」
「的確有點牽強。」他笑睨著她,「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保證一定讓你在期限前到達,嗯?」他安撫她。
花繡琦點點頭,將他拉到身側,靠在他的肩窩,「你對我這麼好,不怕以後我會更依賴你?」
「就讓你依賴,我高興都來不及。」石徹猛轉身,縛鎖住她的雙手望著她,「小女人,你一定不曉得你已惹得我心亂如麻。」
「我現在可是傷者,你還想怎麼樣?」她逗趣地挑釁道。
「是呀!等你傷好了,我會一鼓作氣地要回來。」他事先提醒她。
「你好討厭!」她的小臉剎那間漲紅。
「女人都愛說反話,其實你愛死我了吧。」他捉弄似的嬉笑著。
「那就糟了,從小到大有許多男人惹我生氣、讓我討厭耶!」她故意裝模作樣地說著。
「你說什麼?」他的臉色一僵。
「我說的是真話,你干嘛──」她的小嘴被他給捂住,「不要頂嘴,你就是要惹我生氣才開心嗎?」石徹當然知道她是刻意惹他,可偏偏他就是沉不住氣。
「對!」她居然還開心的承認了。
「算了,那我就先吻你再說。」石徹緊扣住她的肩,緩緩俯身覆上她的唇,為了不弄疼她的傷處,他非常的小心,將千萬縷柔情獻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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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數天,花繡琦的身體終于康復了。
石徹陪她到練武場看柔兒教弟子們練功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