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等一下。」柳銀兒想追上,卻被江杰抓住。
「你不要拉著我,放手!」她回頭瞪著他,「你怎麼就是這麼放不開,纏著我的感覺讓我很討厭。」
「現在的我很討厭?」江杰惱火地說。
「對,以後你回不回柳家莊都隨便你。」柳銀兒甩開他之後便加快腳步追夏隨風去了。
江杰只能緊緊握著拳頭,向來溫文儒雅的臉上出現了憤懣與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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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沒見到梅沁,夏隨風感到非常不習慣。
餅去,他只知道他愛她,卻從沒想過只是幾天沒見她,便會這般思念她。而她已是如此緊密的纏著他的心,讓他連一絲一毫都舍棄不掉。
于是今天,他特地潛入程府,來到梅沁房門外。站在窗外,他躊躇了會兒,才推開房門偷偷進入。
正在屋里澡桶淨身的梅沁完全不知道有人潛入,僅是無神地撥著水,腦海里想的全是夏隨風。
她想他,卻又不想太依賴他,這種刻意的疏離讓她好難受。雖說他已答應她可以隨時去找他,但是她不喜歡這種被迫的允諾……好像他是不得已才答應她的。
閉上眼,她將身子更往水里沉下,企圖將心底的沉悶都驅走。
夏隨風笑了笑,上前俯身望著水中的她,等著她抬起頭來。
憋了好一陣子氣,梅沁才趕緊從水中露出小頭顱,可猛張開眼的瞬間就對上一張放大的笑臉,嚇得她身子一偏,整個人又滑進水里。
「咳……」
他一手將她撈起,「你在做什麼?」
夏隨風笑望著她嬌紅的俏臉,目光卻離不開她絕美的胴體。
「呃……你怎麼會來?」一雙藕臂緊緊掩住身子,她紅透臉說︰「轉過身,你快轉身。」
「要我犧牲眼前的美景,這樣是不是太虧待我了?」他勾起笑痕,俊逸的五官綻出難以形容的邪魅溫柔。
「你胡說什麼?快轉過去,我該起來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意,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要她如何能鎮定?
瞧她慌得都快哭了,他卻還想逗她,「衣裳在這兒是吧?」
拿過她掛在一旁的肚兜,他還湊在鼻問輕輕聞著,「好香……這就是你的味兒?」
他的嗓音透著危險的音律,讓她的身子漸漸酥麻,還有一股陌生的熱流在她體年內荒竄。
「別……夏隨風你不要這樣。」她羞怯地說。
他慵懶含欲的目光直瞅著她,此刻她的雲鬢濕漉漉地貼在額上,雙腮嬌紅、風情萬種的模樣讓他的唇畔凝聚一抹誘惑的笑意,「怎麼這麼久沒來看我?」
「我……我是因為……」她垂下臉,身子隱隱顫動,「因為怕打擾你。」
「我說過不會了。」發現她的身子發出顫抖,他立刻拿起布巾將她裹起,抱出水面。
「我可以自己走。」她微微掙扎著。
他並未放開,而是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目光則落在她雙腿間羞花處,這時她的小臉都快爆紅了。
梅沁一雙玉腿不停摩擦,像是要擋住他放肆的目光,卻不知道她這種動作更刺激夏隨風體內的欲火狂燃。
這火熱漸漸蔓延至他四肢百骸,讓他眼底漆沉的璃光更深了!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嘶啞地說,隨即壓住她的嬌胴,多情的黑瞳映上她的瞬間化成一道最炙熱的光影。
「我也好想你。」他的眸影讓她的心跳加劇。
「天!」
他再也控制不住地覆上她的小嘴,狂野的烈焰經由他的唇傳遞給她,讓她的呼吸跟著亂了。
粗糙的大掌直在她身上模索,她光滑的身子隱隱打顫,明知這樣太過火,卻無法推拒他。
夏隨風霸氣的舌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將這幾天滿滿的思念全貫注在這個吻……
「嗯……」她的呼吸急促,靈魂仿似要從身體抽離,青澀的身子更脹滿的痛楚,渾身紅女敕得一如讓人愛下釋手的蜜桃。
當他的手撫上她柔軟的胸脯時,她只能仰起腦袋,感受這種肌膚相親的火熱。
閉上眼,她已打算全心接納他……可是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梅沁,睡了嗎?」是程夫人的聲音。
梅沁嚇得趕緊起身,邊穿衣裳邊說;「我剛梳洗好,正在穿衣。」
「好了嗎?娘可以進來吧?」程夫人才這麼說,夏隨風立刻俯身親吻她的額頭,隨即由窗口離開。
「娘……再等一會兒。」衣裳穿好後,她立刻躲進被子里,「可以了。」
程夫人這才推門而入,見她已睡下,便坐在她床畔笑望著她,「梅沁,這陣子還好嗎?」
「我很好呀!」她坐起身,望著母親,「你怎會這麼問呢?」
「你最近都沒出府吧?」程夫人一直都很注意她。
「對,待在家里也挺好,就懶得出門了。」不懂娘為何要問這些。
「過去你不是跟得他很勤?娘是真的希望你已經忘了他。」程夫人終于將自己的想法道出。
「娘!」梅沁沒想到娘會這麼說,非常意外地問;「為什麼?夏隨風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娘要這麼說?」
「他沒做錯什麼,只是你們不適合。」程夫人是想利用這機會好好勸勸她。
「不適合?」梅沁抿起唇,「怎麼會這麼想?」
「他只不過是名浪子。」
「娘!」乍听娘這麼說,她忍不住為他辯駁,「就算真是浪子,又有什麼不好?他不偷也不搶,還是你擔心什麼事?」
「我擔心他以後沒法子給你幸福。」
「我只要看著他就很幸福了。」
「傻丫頭,這只是你一時的盲目。」程夫人暗地嘆口氣,原以為她久未去找他,就會死了心,但依目前的情況看來,她安心得太早了。
這丫頭顯然還是沒忘記那個人。
「娘,你不要再說了,我想睡了。」梅沁噘起小嘴兒,已不想再和娘說些什麼。說真的,她從沒想過娘的觀念會如此偏頗,居然會以出身去評斷一個人。
「梅沁,你別做消極的抵抗呀!」
「娘,你也去睡吧!」她索性轉過身,不再听娘說這些傷她心的話。反正無論爹娘怎麼反對,她都跟定他了。
程夫人無奈地搖搖頭,上前為她拉好被褥後,這才離開梅沁的房間。
听聞娘的腳步聲走遠,梅沁立即打開窗探頭出去,但已不見夏隨風的身影。就不知他是否听見娘說的那番話?還真是惱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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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梅沁因為不放心,一早便前往夏隨風的住處,打算探探他。
可是到了那兒竟不見他的人影,正當她失望的欲離開時,卻意外瞧見江杰朝她走了過來。
「梅沁!」他一臉歉疚地望著她。
梅沁見了他卻笑了,她定近他,望著他的眉眼,「知道嗎?我真的很高興你還活著,尤其是可以親眼看見你。」
「我一定讓你擔心了。」
「我的確嚇壞了,也哭死了,當看見滿地的血跡,能不相信你已經死了嗎?」
她微蹙起雙眉,「能不能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當時他們是特地去抓我的,甚至還殺了試圖抵擋他們的人。」想起那段過程,的確讓他膽戰心驚。
她點點頭,「能不能告訴我,柳霸天究竟要你幫他什麼?」
「這事就別提了,我听說你現在和那個姓夏的在一塊兒,他是你找來的?」江杰眯起眸,眼神犀利地望著她。
「沒錯,是我將他找來為你報仇。」想起當時自己的心情,她就覺得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