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她抓住他的手,眼底充滿不確定的影子,「我好怕……」
「如果妳怕,那我就……」
「不要!」歐陽敏兒又抓住他欲收回的手,「雖然我怕,可我不希望你離開我,我要你愛上我,永遠愛我。」
「傻丫頭。」他的大掌順著她優美的腿部線條滑動……
「轆……」歐陽敏兒仰起小臉,難耐的低喊著。
「怎麼?不舒服嗎?」聞言,他又停下動作。
「不……只是好羞……」她可從沒讓哪個男人這麼瞧著,雖然她愛他,但那份羞意還是不能去除。
她輕顫的玉腿讓他直想更疼惜她,于是他以唇舌著她敏感的嬌軀,這樣的輕舐,令她受不了的嬌聲申吟……
「啊……方轆……」
耳聞她那如天籟般的嬌吟,方轆的舌尖直撩繞而上,重重一吮……
「啊!」歐陽敏兒將腦袋埋在自己的掌心里,難為情地猛甩著頭,「別……」
驀然,一股狂熱的感覺掠過她全身,讓她下月復突地緊繃,像是有著一絲熱潮涌上。
方轆抬起頭,用他那雙迷漾的眼,直盯著她銷魂失神的小臉,他的下月復緊緊一繃,亢奮的感覺讓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敏兒,听好,從現在起,妳將是屬于我的,一輩子都是……」說著,他以強勁的力道將她攬進自己身下。
「方轆……」一陣緊實的繃裂感,痛得歐陽敏兒尖嚷了聲,跟著咬住他的手臂,在上頭留下兩排齒印。
他定住身,低首吻她的眉、眼、鼻……「對不起,弄疼妳了?」
「嗚……為什麼會這麼痛,我不要了……」歐陽敏兒哭喊著,嬌臀開始擺動,想月兌離他的箝制。
她突然的扭動,等于是考驗方轆的自制力,「該死,妳別亂動……」
就在歐陽敏兒疼得幾近昏厥時,他狂吻住她的小嘴,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雙手更不停歇地著她全身。就這麼,狂野的滋味漸漸代替了那股除之不去的疼痛,讓她的知覺慢慢鮮活了起來。
在他強肆的佔有下,他終于給她帶來了欣喜與愉悅。
歐陽敏兒嘗到身為女人最大的歡愉,渾身在強烈的痙攣下到達了極樂的顛峰,與方轆雙雙奔馳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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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敏兒認真地加著柴枝,火堆上頭熬的是暖身的藥湯。
其實想想柳凊那家伙還不錯,居然偷偷在她放雜物的包袱里放了好幾味藥材,有的是治療外傷、有的是治療風寒,有一包則是調氣養生的。
方轆雖然已經轉醒,氣色也還不錯,但是一到三更半夜,偶爾還是會發寒發熱,所以在歐陽敏兒找到這些藥材時,立即二話不說地派上用場,熬了。
她挑選了那味治療風寒的藥,將它放在冬椰殼內慢慢熬著,這方法也是當初他教她的。
正在睡夢中與寒氣抵抗的方轆,突然聞到一股藥味兒,一張開眼,就見歐陽敏兒端了黑漆漆的藥湯在他面前。
「這是?」他看著它,一臉不解。
「這是阿凊放在我包袱里的藥材,我熬了熬讓你喝,喝了病就會好了。」歐陽敏兒先扶他坐好,然後一口口將藥汁喂給他。
「柳凊這家伙還真有心。」他撇唇一笑。
「嗯,雖然他挺欠扁,但這點我倒是要感謝他了,最重要的是他和蓮兒姊姊的餿主意成全了我們。」說到這兒,歐陽敏兒又再一次露出屬于小女兒的嬌羞神情。
「敏兒……」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有話想對妳說。」
「嗯。」她笑笑,「好啊!你說。」
「跟了我這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妳會不會後悔?」方轆瞇起眸,「昨天我真該詢問妳的意思,可是我居然按捺不住……」
「我喜歡你按捺不住的樣子,平常你就是太冷靜了,冷靜得讓人討厭。」她羞臊地又垂首一笑。
「妳還沒告訴我,後不後悔?」這答案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
「你還真笨,到了現在還問我這個問題。」她將冬椰殼往旁邊一擱,又倚在他胸前,再將自己頸上的水晶墜子緊握著,「當你把它送給我的時候,是不是就喜歡上我了?」
「什麼?呃……」這要他怎麼回答?
「呃什麼?到底是不是?」她抬起臉,一雙盈滿笑意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瞧,讓他無所遁形。
「不是。」他端詳著她的小臉說。
「不是?」歐陽敏兒笑容一收。
「應該說,那時候的我已經愛上妳了,愛上妳這個做起事不分輕重、沒有遠見,莽莽撞撞的傻丫頭。」說完,他又將她壓入懷中,輕撫她的發絲。
「你終于一口氣把我的缺點全說完了。」她笑得好開心。
「說妳的缺點,還笑成這副樣子?」方轆不解地鎖起眉,「原來妳的喜好就是讓人數落呀?」
「才不是呢!因為數落我的人是你,而你是真的為我好才這麼說我。」她把玩著那只水晶墜,「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它,謝謝你,方轆。」
「我一定得快點好起來才行。」他望著她疲累的臉色,「這兩天一定累壞妳了,妳也受了寒,有沒有也喝點藥汁?」
「我沒事啦!我的抵抗力向來不錯,你盡避休息,等你的病好了,我們就搬離這里,這間茅草屋實在不夠御寒。」她看看這間屋子,必然是人家用來做為夏季溪邊垂釣的休憩之所,現在天寒地凍的,才荒廢在這兒。
一听她這麼說,方轆連忙爬了起來。
「喂,你要做什麼?」歐陽敏兒見他這樣,可嚇了一大跳。
「我到外頭練功去,至少得運氣打通穴脈,這樣有助于剛剛藥液的運行,讓我可以復原得快些。」說著,方轆便走出茅屋。
「方轆,外頭冷,別去,明兒正午再出門。」她上前拉住他,「你不是跟我說坐著睡覺也可強身嗎?那就留在這兒陪我嘛!」
歐陽敏兒真擔心是自己隨口的一句話,讓他睡不住,若真如此,她可真想打掉自己的嘴巴算了。
「這……那好,就听妳的。」他已從歐陽敏兒眼中看見了自責,為了不讓她難受,他答應留下。
「那太好了,你在這兒坐著睡覺,我去後頭把衣裳洗一洗。」經過昨夜的親密後,她一見到他,就會莫名羞澀起來。
「敏兒……」這回換他喊住她,「妳過來一下。」
「嗯?」她放下衣物,快步走到他身邊,擔憂地看看他,「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快告訴我。」
他笑著搖搖頭,「沒,我很好。」
「那你是?」歐陽敏兒正要模模他的額頭,但小手卻被他給緊緊抓住。「方轆,怎麼了?」
她揚眉看著他眼底閃爍的璀光,好像有千言萬語想要對她說,可為什麼又不說了呢?還有他為何直看著她的手,眼神還覆上一堆復雜的顏色。
「妳的手是怎麼了?」瞧她本來細女敕的小手,才兩天工夫就被好幾個火星子給點綴了!「妳什麼時候燙傷的?」
「我……我的手……」她趕緊將手縮到身後,「沒什麼啦!只是笨嘛!逃婚兩年來還是學不會升火,哪像你隨意一弄就旺得很。」
「妳是真心願意跟著我了?」方轆眸光幽邃地望著她。
「再問,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喔!」她不開心地站了起來,「我都已經下定決心了你還說這種話。」
她用力抹去淚水,心在瞬間垮了許多,拎起衣服,她什麼話都不願多說地就離開了屋子。
方轆不放心地撫著傷處,拖著徐慢的腳步走到茅屋外,望著她蹲在溪邊,辛苦的舀水上來洗著兩人的衣裳,好幾次都因為雙手冰到不行,而拿到嘴邊猛呵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