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本田剛臉色一變。"哦,近水樓台呀。"
"才不是近水樓台,我們是──"
白雪才想解釋便被唐子搴截斷。"這是我和白雪的私事,我們現在談的是公事,這紙約……"
"算了吧,沒什麼好談的了。"本田剛竟站了起來,囑咐身邊助手。"我們回去吧。"
"本田先生,您怎麼可以這麼就走,公事還沒談呢?"白雪急急攔下他。
"沒什麼好談的了,除非……"他又眯起一雙色目。
"除非什麼?"
"除非唐副董讓賢,讓你跟我──"本田剛漾起色迷迷的笑容,正要勾起白雪的下巴卻被唐子搴一手打下。"合約談不成沒關系,請你離開。"
"你!"本田剛也火了。"好,那你我兩家公司多年來的合作關系就到此為止。"
他氣呼呼地離開後,唐子搴也不語地付了帳後朝外頭走去。
"喂,子搴。"她迅速走上前,梗著嗓音問︰"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呢?你就讓他……模我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你說什麼?模你一下!"他震驚地轉過身。
"我……我是說模模我下巴又下會──"
"住口,那如果他下巴模不夠,繼續往下呢?"唐子搴忿忿地說完後又快步朝前走。
"子搴!"
她追了上去。"我怎會讓他繼續下去,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你這次的合約沒談成,我真的不希望。"
"我也不希望,在你沒來之前我和他相談甚歡,若非合約放在你那兒,他早已經簽下了,是你……你以為你在干麼,穿成這樣賣身嗎?"
"我!"白雪看了看自己,不以為然地說︰"人家想幫你嘛,你別說我這樣不吸引人,一路上多少人盯著我看呢。"
"你給我進去。"
車門一打開,他用力將她塞進車內,因為他又看見一群男女從旁邊走過,那些男人直盯著她的胸,和幾乎快露出臀的雪白大腿!
白雪坐進去後便噘起小嘴,冷冷地說︰"真是無趣,一點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意。"
"你只要好好過日子就行,別淨變花樣。"他簡直快被她給氣炸了。
"那怎麼辦,我們該怎麼對張伯交代?"
其實白雪是擔心老爸對他的好感會降低,畢竟剛剛那位本田剛可是老爸的大客戶呀!
"再說吧。"他煩躁地揉揉眉心。
"你就把過錯推給我好了,這樣就不會有人怪你。"
"本來錯就在你。"唐子搴回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我不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上司,本就有責任,好了,別再說了。"
"你就這樣送我回去呀?"白雪看著他氣白的臉。"人家什麼東西都還沒吃呢,我好餓。"
"回家有佣人弄給你吃。"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我才不吃佣人弄的東西,難吃極了。"她偷顱著他。"我們去別家餐廳用餐好嗎?"
唐子搴看著她這身"賣肉"裝,不禁搖搖頭。"不行。"
"為什麼?"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好吧,到我那去吧。"他下了決定,便往他住的地方行駛。
白雪開心的歡呼,因為好幾次她都藉口要去他那兒都讓他拒絕,沒想到這回卻不費吹灰之力,看來她這身打扮並不是完全失敗!
大門一打開,白雪立刻沖了進去,當看見他這兒簡單清爽的環境時,她立刻轉身對他說︰"好失望。"
"失望?"唐子搴撇嘴一笑。"當然了,這種公寓怎能跟你家的豪宅比?"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這里好干淨,讓我想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幫未婚夫打掃屋子的機會都沒有。"她偷望著他。
"未婚夫?"他眯起眸。
"是你自己跟本田剛說的,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呀!"她咬著下唇,竊笑著。
"你明知道那只是我想救你的藉口。"
"不管是不是藉口,反正我永遠記住你這麼說。"她就是這麼淘氣。
"隨便你。"他懶得跟他辯。
她鼓起腮,氣他的不解風情,接著就問︰"你掃把畚箕放哪兒呀?"
"在後面……你要干麼?"拿掃把畚箕逼他就範嗎?
"幫你打掃環境呀。"
"你會打掃環境?"呵,他可是不怎麼相信。
"你不相信呀!"白雪開始前找後尋,終於找到一處有蛛網的角落。"我就把你這里清干淨。"
說著,她到後面拿了掃帚、畚箕與抹布進來,但是那蛛網揮掉後,牆面卻被掃把給弄髒了!她只好爬上椅子打算將它擦干淨,哪知道才一爬起身,洋裝勾到桌邊突起的竹片,絲質的衣料就這麼勾出一條絲線,而她動作又大,轉眼間裙擺已松開一條大縫。
"啊!"她低頭望著已松開的布料,氣得撩起裙擺拚命拉扯著,眼淚都掉了下來、"什麼爛衣服,這麼禁不起勾,這可是子搴送人家的第一件禮物耶。"
唐子搴站在一旁,听她這麼說,心底突生一股溫熱。再加上她不停撩裙做出許多不經意的誘惑動作,他壓抑已久的情潮終於泛濫出來!
下一秒,他便重重的將她攬進懷里,心疼難抑地揉著她的發、撫著她背。"別惱了,改天我陪你去挑。"
白雪一僵,手中的抹布因而落在地上。"子搴……你……你要帶我去挑?"
"嗯。"他點點頭,將她抱得緊緊的。"但我絕不會幫你挑這種讓別的男人大吃冰淇淋的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落著淚噴笑出聲。"我懂了,就是因為這樣,你才對我這麼凶,這麼氣我。"
唐子搴輕輕推開她,看見她臉上掛著摻著淚水的笑容時,更是無法控制地俯身重重吻住她。
白雪悸動地送上自己的吻,生澀地用力吻住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都藉由這個吻傳遞給他。
"以後,不可以在別人面前再穿這種衣服,否則……我會當場就要了你。"
一想起在餐廳、在馬路上,她所引起的騷動,他便再也克制不了心底的妒意。如今佳人在抱,他更是控制不住地將她推向桌上,用力剝下她細得幾乎一扯就斷的肩帶,吻上她迷人的頸窩。
白雪錯愕,雖緊張也喜悅,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要她,是這般的激情……
"呃……"奸麻,屬於他的熱力正燃燒著她的靈魂。
唐子搴由她的唇慢慢爬上她的嘴角,細細舌忝舐著屬於她柔美的膚觸,與迷人的香氣。
"你好香!"他喑啞地嘆息。
她笑望著他,心底蕩漾著絲絲柔情,現在回頭一想,真想不起自己是從哪時候愛上他這個不時拿話激她、氣她的男人。
就在被松開的剎那,胸口的涼意讓她赫然一震,下一秒他已含咬住她粉女敕的,舌尖如火般輕掃著頂端最敏感的神經。
"啊!"白雪的腦袋往後一仰,呼吸淺促地喊著他的名字。"子搴……我好愛……愛你。"
听她這聲輕喊後,他眼神轉為濃濁,更加激狂地揉擰著她柔軟香郁的酥陶,見她申吟得愈來愈急切,他下月復又一次鼓脹起來。
隨即俯身握住她的大腿往兩側掰開,擠身其間,隔著褲子摩擦著她敏感的腿間柔處。
白雪閉緊眼,小嘴微啟,申吟出銷魂的嗓音。
唐子搴再也忍不住地褪下她的底褲,指尖撫觸那濕潤的小縫,輕揉著她戰栗迷人的小核。
"不……子搴!"她受不了地挺起身,緊抓著他的手。"好難受……"
"哪難受了?"他撇嘴一笑,以更煽情的手法揉捻著她,帶給她更進一步的潮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