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將她發上的玉釵摘下,就見她一頭飛瀑般的長發傾瀉而下,呈現出另一種嫵媚風情。
「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他優雅一笑,魅力十足。
曉蓮痴迷的望著他,忍不住點頭,「嗯,我愛你……我本來只是欣賞你,可經過一個月的時間,那份欣賞卻轉變成愛。」
「傻丫頭,既然愛我為何不堅持下去?」
「三十兩還清了,沒借口了。」她老實地說。
「我不是允許你再跟我借三十兩嗎?」季罡著迷地望著純真無邪的曉蓮。
「我才不借,難道我們之間除了這樣就不能再見面嗎?」提起這事,她便一臉頹喪。
「那你就舍得就此不再見我?」季罡的手偷偷探進她的上衣下擺,徐徐往上探索︰
「我……我就是要讓你想我。」她閉上眼,深吸口氣,身子持續微顫著。
「好個妖女,你果真如願了。」
他肆笑著,熱唇覆住她的香唇,勾起她一陣戰栗。
「唔……」她閉上眼,覺得自己的身子好熱好熱呀!
季罡更進一步地將發熱的男性緊緊熨燙著她的肌膚,升高彼此體內的情焰。
「啊——」一聲聲柔媚的嘆息自她小嘴里發出,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攫住季罡,讓他再也按捺不了。
瞬間,他勾下她的抹胸,大掌完完全全地包住它,曉蓮一陣心悸,乏力的身
子就要滑下。
他趕緊將一條腿伸進她胯間,撐住她軟下的身子,可他的膝蓋卻蓄意往上頂,畫著圈曉蓮︰
「不……」她難堪的張大眸,在他的揉弄下她突覺底下一熱,不知是什麼東西從那羞人的地方淌出。
「濕了?」他啞聲嘶笑。
苞著,他趁夜將至,大膽的撩高她的上衣,俯身含住她柔軟的椒乳。
「不……啊呀……」一聲聲嬌媚的申吟自她口中逸出,季罡知道他已成功的勾起她的。
「接著更刺激。」
他紅了眼,另一只手拉高她的裙裙,指尖隔著底褲玩弄她敏感的核心。
頓時,一股無法形容、難以言喻的快意竄過她渾身,她仰起小臉、微敢小嘴,露出銷魂的表情。
「好濕,底褲全濕透了。」他的手指忽地探進她的褻褲,戳進她潮濕的體內。
「啊——」異物侵入的疼,讓她的呼吸一窒。他半合著眼,低頭輕吻她的耳垂,細細品嘗著,好緩解她的不適。當感覺一陣濕意又從她那女敕芯流出,他知道她已卸除防備。隨即,他的指尖快速進出,像團火燒灼著她,讓她領略到難耐的折磨……
在他的指頭狂肆的律動中,她達到了高潮,那感覺彷似被大浪卷起,她忍不住叫出聲——
「怎麼?滿足了?」他額上淌著汗,笑望著她那介于處子與浪女間的嬌美。
「我……」她羞澀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跟我回府吧。」突然,他說。
「什麼?」曉蓮驚愕的抬起臉。
「你不是說你只身從北方來?」他挑起一眉。
「對……我是一個人在這兒。」不習慣說謊,她的舌頭都打結了。
「平時都住哪兒?」
「……破廟。」她又撒了個謊。
「那就跟我回府吧。」季罡極為認真地表示。
「我不……不用了。」都怪她,之前編什麼謊話嘛!如今可慘了。
「為什麼?」他鎖起雙眉,「難道你喜歡和那些乞丐為伍?」
季罡原以為她會很開心他的提議,沒想到她居然拒絕。
「我……給我幾天的時間考慮,因為我在那里認識了幾位好姊妹,要分開總會不舍。」她腦子正想著一堆借口。
「那你就舍得我了?」季罡說著調情的話。
「呃,我當然不舍。」嬌柔的嗓音飄出她的唇。
「那好,這幾天你就和你的好姊妹好好聚」聚,五天後我就去接你。」因為那天的前一日就是他將巫邱抓拿到案的好日子,若她能再到他身邊和他聚首,他今生就別無所求了。
「嗯……好。」心底惱著五天後該怎麼辦。
「那走吧。」攀住她的肩,「馬車就在前面。」
「嗯。」手里抱著白雪,曉蓮煩惱不已。就因為愛他,她才覺得困擾呀!兩人上了馬車後,季罡突發奇想地道︰「以後換我去看你。」
「什麼?」她著實吃了一驚。「以後我每日末時去破廟看你,如何?」他想看看她在破廟里是怎麼過日子的。
「這……」
「不方便?」他瞧出她的猶豫。
「不是!那以後末時咱們就在破廟見面。」她勉強笑了笑。看樣子她今後得提早出門,在破廟門口等他了。
唉……還真折騰人哪!
第四章
眼看巫邱就要回到揚州城,季罡和李科計畫著該在哪兒劫走他,又該如何逼他招供。
他要讓巫邱知道天理昭彰,他絕對逃不掉的。
至于他的死對頭——杜天倫也正與他請來的江湖人士,商討如何找季罡報仇雪恨。
杜天倫如今只剩下一條腿,在人前抬不起頭來,他發誓要找季罡報當年的仇,讓他也嘗嘗殘廢的滋味。
「杜大人,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據我調查,明天晌午季罡似乎有計畫要前往西城商道,所以我在那兒安排了人手,定能將他手到擒來。」杜天倫身邊的跟班劉詳稟報。
西城商道是巫邱回揚州城的必經道路,季罡打算在那兒將他劫走,進行他的調查行動,可萬萬沒想到杜天倫派出的人手埋伏在那兒。
「季罡那家伙武功不弱,身旁還有個李科,你們可得謹慎些,否則將功敗垂成。」就是因為忌憚這點,杜天倫才會尋求江湖人士幫忙,如此一來要傷季罡自然容易許多。
「屬下知道。」
「那就好。記住,不要致他于死地,只要讓他缺條胳臂或斷條腿的,讓他嘗嘗變成殘廢的滋味。」杜天倫眯起了眸,眼底充滿恨意,他之所以苟活到現在,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大人,我們會照您的吩咐去做,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還有,留意明天季罡會帶多少人馬,得小心因應才是。」
「是。」劉詳拱手道,「那麼屬下先下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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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罡和李科一早就來到西城商道,在官道口等著要堵巫邱,不料官道兩側突然擁出一大群人,他們各個奇裝異服,活像江湖上不同門派大集合。
「這是怎麼回事?」一見這狀況,李科也傻住了。
「問你啊,你不是都調查清楚了?你不是說巫邱只帶著一個隨從嗎?」季罡眸子一緊,全身也繃緊起來,對方看來來勢洶洶,像要對他們不利。
「這……」李科無言以對。
「你們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從實招來,或許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季罡大聲說道。
「哈……是誰饒誰還不知道呢。」對方其中一人大笑道。
「好大的膽子,那你們就等著受死吧……喝!」
季罡吆喝一聲,駕著馬朝前狂奔,與對方纏斗起來,李科也立即加入戰局。
眼看寡不敵眾,李科忙不迭的對季罡說︰「五少,我看我們還是找機會先逃吧。」
對方立刻嗤笑道︰「你們是逃不了的,看招——」
季罡聞言,僅是撇撇嘴,使出所有的內力迎戰。
雙方就這樣廝殺了一個時辰,兩眼已現腥紅的季罡右肩不慎被劃了一刀,看在李科眼中可是又急又惱。
他急著想將季罡救出重圍,可對方人馬眾多,讓他自顧不暇。
「五少,您不要緊吧?」
「我沒事,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有多大的能耐!」季罡冷冷一哼,不顧肩上的疼痛,兩手如旋風般飛舞,將對手一個個打下馬。
只可惜好景不常,季罡手臂上的傷口汩汩流出鮮血,使得他的體力急速耗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