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不成就來暗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怎麼暗著來?」
「……陸弘諺,你真是狡詐,這才是真正的你吧?」
為了能夠重新得回她,要他再狡詐一點,他也不會多皺一下眉頭的,「怎麼,不行嗎,你有意見?」
「沒有,反正我只是個苦命小爆女,你吩咐,我照辦。」唉,宮女難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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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自己忘掉陸弘諺,更像是在賭氣,喬南緋參加了一個又一個的相親約會,想要找一個比陸弘諺更好的男人,徹底將他給甩到一邊去。
這是自我墮落吧,但她不想再讓自己因為小小、陸弘諺而頹喪下去,所以必須找些事情佔領自己的思緒,開始忙碌起來,她才能從那樣的痛苦中解月兌出來。
但她真的能夠解月兌嗎?她不知道,只能讓一個接著一個的相親來麻痹她,直到累了、倦了,不想再繼續下去為止。
她努力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頭一次見到她的相親對象驚艷不已,她努力漾起柔美的笑容,把對方給迷得神魂顛倒,雖然她對對方,根本沒什麼感覺。
她總是不自覺的把相親對象拿來和陸弘諺比較,結果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她對他的印象反倒更是深刻,她本來是想用這種方式忘掉他的,結果,適得其反。
這讓她忍不住自嘲著,只覺得自己真是沒用,到現在還擺月兌不了他,徒讓自己更加痛苦。
她本來決定,只要相親的對象邀她進一步交往,不管是誰,她都會一口答應下來,但奇怪的是,有些對象明明初次見面就表現得對她很有好感,也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之後卻再也沒消沒息。
有一次,她干脆主動一點,打給對方,結果對方一听到她的名字,不是興奮,而是訝異兼恐懼,只和她講了幾句就草草掛斷電話,讓她無言以對。
「喬小姐?」
一聲低沉的叫喚讓喬南緋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在餐廳里,對面坐著已經數不清是第幾位的相親對象,他正一臉擔心的瞧著她,「你有心事?」
「呃?沒、沒事。」她馬上漾起笑,不再去想這其中怪怪的地方,「我只是最近累了點,才會有些恍神,真的很不好意思。」
「你最近很累?這樣真是可惜了……」對方馬上有些惋惜的輕嘆口氣,「我本來還想說,等吃完飯後,想邀你出去走走。」
「真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還沒相親完就馬上有所行動的。這位方先生比之前那些人都要積極多了。
「當然是真的,我知道附近有個海岸邊的夜景很漂亮,只可惜……」
「不要緊,我可以和你去走走。」
「但你不是有些累了?」
此刻喬南緋的笑容更是柔和了,「和你在一起很輕松,況且只是散散步而已,我想沒什麼的。」
之前幾個都無疾而終,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個有所行動的,當然說什麼都不能放過,反正只是散步罷了,她也需要透透氣,或許內心會舒坦些。
況且眼前的這位方先生,和陸弘諺有些地方還滿像的,讓她有一種沖動,想要和他多聊一點。
方先生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就答應,先是愣了下,旋即揚起略帶斯文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一切就如預想的,在吃完飯之後,喬南緋就坐上方先生的車子,和他揚長而去,不像以往一樣,吃完飯她就坐計程車回家,這讓埋伏在餐廳外的玫瑰不禁錯愕,趕緊發動引擎追上去。
「糟糕糟糕,我這次真的破壞不了了,該怎麼辦才好?」
之前的那些相親對象,玫瑰都是趁他們吃完飯分開後,馬上直接找上男的,威脅對方最好別對喬南緋有什麼妄想,因為她的真正身份可是黑道大哥的女兒,她怕別人嚇到,所以刻意隱瞞,通常相親對象都會被玫瑰的謊言給嚇到,不敢再和喬南緋有所往來。
這一招真的很好用呀,但前提是他們不能第一次見面就猴急的馬上去培養感情呀,讓她連乘隙破壞的機會都沒有。
「哎呀,我不管了啦,陸弘諺,你的女人要是真的被拐跑了也不關我的事,你自己來解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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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玫瑰的電話,陸弘諺不顧一切的飆車來到海邊,看著前方濱海公路旁停著的轎車車牌號碼,是玫瑰告訴他的那輛沒錯,但車內並沒有半個人在,看來他們是下了車,逗留在附近的海岸邊吧。
他有一股沖動想馬上下車,到海岸邊找到喬南緋,然後將她給帶走,但現在的他有什麼立場這樣做?沒有,他什麼都不是,只能枯坐在車里,內心承受著煎熬,後侮莫及。
為什麼他們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即使他隱瞞自己的身份有錯在先,但他並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失去和她相處的機會,就這樣子而已,真的……
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南緋依舊在氣頭上,連他的面都不想見,就算他追到這來又能改變什麼?說不定一看到他出現,她更會因為要氣他而和相親對象有進一步的發展……
想了想,為了避免弄巧成拙,陸弘諺決定離開遠一點,至少不要讓他們發現他也來了,正當他轉方向盤要讓車子掉頭,一旁的海岸卻出現一女一男奔跑的身影,那女的跑在前頭,還頻頻回頭看雙方的距離,那不像是情人間嬉鬧的追逐,陸弘諺馬上警覺起來。
「南緋?」
「天哪,救命!」
喬南緋緊張的奔跑著,她沒想到方先生居然搖身一變成方,說什麼帶她來海邊散步,結果卻是趁機對她毛手毛腳,讓她感到嗯心極了。
方先生鍥而不舍的緊追著,原本的斯文假面具拆下,變成了猥瑣的小人,「你跑什麼跑,既然都答應和我出來了,還裝什麼矜持,別再白費工夫了!」
「你別想踫我,惡心的家伙!」
她之所以答應他出來,單純的就只想散散心,怎麼會知道方先生卻不這麼想,他認為她既然答應跟他出來,就是對他的一種暗示──同意他可以對她不規矩。
即使她已經明白的拒絕他的隨意踫觸,他還是不當一回事,甚至嘲笑她別再裝清純,這讓她氣得馬上打開他亂來的手,跑給他追,不讓他有機會得逞。
「你再跑呀,我看你能跑到哪去?」方先生譏諷著,「在這荒涼的地方,你想回去還得靠我呢,要是你再這樣繼續吊我胃口,小心我馬上開車就走,留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地方!」
听到他的威脅,她忍不住害怕的微顫了下,但還是死命的往前跑,說什麼都不想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你別想用任何借口威脅我!」
「該死!你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
她真的搞不清楚狀況嗎?不,明明就是他心術不正,他才是那個最惡劣卑鄙的家伙!
她為什麼會以為他有些地方和陸弘諺相像?那全是騙人的假象,他根本連陸弘諺的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
直到這一刻,她腦中想的還是陸弘諺,她根本忘不了他,就算用再多的方法想要忘了他還是一樣,他對她種種的好,早就深深刻在她的心版上,怎樣都抹不掉。
在這害怕的時刻,她多希望陸弘諺可以出現來救她。
方先生趁著喬南緋跑太快不小心絆到自己的腳時,加快腳步抓住她的手,「我警告你,你別想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