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聶星的身子一僵,雙唇也吃驚敲打著顫,他……他怎麼可以踫她那兒?
「你這里真軟,柔綿細滑的,真是好模。」他眯起眼,望著她那漲紅的臉孔和無措的眼瞳,勾起的嘴角充滿訕意。
「不……不要這樣……」聶星哭叫著,感覺到好害怕、好恐懼,這種侮辱已經在她內心深處造成了傷害,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呢?
望著她眼底的淚水,竹野內陽眸底的恨意卻逐漸加深,「不準哭!做我的女人有那麼困難嗎?」
「好疼……」她的雙腿逐漸發軟,強烈的心跳聲直敲擊著她的胸膛,淚水怎麼也止不住。
「你給我過來。」竹野內陽眼神一暗,抓住她的手,將她扔在床鋪上。
「哎呀——」聶星一個不平衡,整個人跌落在床沿,發絲散亂地披在臉上,沾著黏膩的淚水,形成一種狼狽樣。
竹野內陽坐在床畔,撇嘴笑說︰「既然你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做我的女人,那麼你說,我該怎麼實現我的承諾才好?」
他的眼中牽出一抹饒富興味的淺笑,說出去的話卻足以讓聶星陷入哀痛。
她目光凝滯,整個人陷入怔茫,淚水又開始不爭氣地在眼眶中凝聚,只能啞著嗓音對他說︰「別……別對付我哥……我听話,求求你……」
竹野內陽的星眸微微一閃,似笑非笑的勾人目光露出一絲光痕,「你已經確定不再反抗了?」
聶星看著他,抖顫地點點頭。
「不過……不過我也不稀罕和一個木頭。」他的眸光恢復冷淡,眼底掠過一絲冷芒。
「我不知道你究竟要什麼,但是,我一定會盡力配合……」
「很好,既然你已經答應,那我就不必做一個辣手摧花者,你現在就放聰明點,自己月兌了衣服吧!」他雙手抱胸,好笑地望著她。
「什麼?」她的臉色驀地發白。
「听不懂?莫非你還要我再說一次?」
「不……不用了……」她趕緊說,深怕一個得罪他,又不知會激得他做出什麼事來。
「那就快點,我和女人上床時,從沒有這麼麻煩過。」他揚起眉加深笑意,深幽的眸光掠過一抹邪肆的笑意。
「好……我這就月兌……」
她含著淚望著他,渾身顫抖得厲害,手好不容易抓住上衣的衣擺,她一咬牙,將上衣從頭頂褪去,瞬間,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米白色的胸衣。聶星害羞地將小腦袋垂得低低的,困窘的只差點沒掉淚下來。
「這樣才乖。」他掩去眸中的冷光,定定地鎖住她那弧線優美的胸脯,伸出手就著她豐滿的渾圓揉捏起來。
「把也月兌了。」他眯起眼,冷冷地下著命令。
聶星無法反抗,只好以顫抖的手伸到背後拉掉勾環,慢慢地……當落下後,那雪白嬌軟的兩團山峰便誘惑地蕩漾在竹野內陽的眼前。
他伸出手,整個罩住她的豐滿,嘴角噙著一彎詭異的線條。
聶星閉上眼,身子逐漸繃緊,一抹紅暈悄悄地覆上她的雙腮,此刻的她,既害羞又恐懼,內心深處更有著濃濃的委屈。
「放輕松點,像你繃成這樣,怎麼會舒服呢?」竹野內陽的嘴角漾開一抹輕笑,另一只手探進她裙底,直接模索上她白皙柔女敕的大腿。
「呃——」她低喘了一口氣,雙手抓著他的大手,阻止他再繼續前進。
聶星雙頰微赧,難過地說︰「別……慢慢來……我好怕……」她水漾的眸子含滿了懇求,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希望他再給她一點點時間。
她仿佛墜入一股前所未來的戰栗中,茫茫無助、不知所措,她不禁恨起他的吻居然會在她的身上制造出這種魔力!
「為我敞開,听話。」
他的雄性味道直接竄入她的鼻息,瞬間,她只覺得身子周遭全都彌漫了他粗獷的氣息,使她整個人變恍恍惚惚的。
「對!就是這樣,別再退縮了。」他的吻逐漸加深,不斷吸吮著她的口中蜜津,狂肆地予取予求。
「你當真是青澀得沒讓男人踫過?」竹野內陽帶著笑意問。
在他大膽的挑逗語氣和灼燙的曖昧眼神下,聶星已羞澀得滿臉臊紅,「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沒關系,我可以慢慢教你。」他一張帶笑的臉慢慢貼近她。
「呃——」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狼狽地低呼了一聲。
「怎麼了,那麼激動?」他調笑地咧開嘴,眸光似火般地凝在她的臉上,右手卻忽地拉下她的底褲。
「別——」
她羞澀得難以自制,整張臉發紅又難堪,肺里的空氣更像被掏空了般,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來。
「啊呀……」她深吸了一口氣,呼吸一亂,差點兒岔了氣。
「怎麼樣?已經嘗到一場歡樂的快意了?」他幽深的眸子變得更暗沉。
「放過我。」一股羞愧的淚水委屈地從眼角滑落,在他恣意的玩弄下,她的心早已碎成片片。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發出了敲擊聲,而且愈來愈急促、愈來愈粗魯,不一會兒,敲門的人就開口了,「陽,快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啊!」
原來是櫻子,由于換了個地方,她怎麼也睡不著,于是心想,干脆來找竹野內陽聊聊天,說不定……說不定他正需要女人呢!
以前在日本時,她就常以身體勾引他,嘗過幾次他雄壯威武的能力後,她可是心癢得不得了,可偏偏這個大少爺對她總是似有意、似無意,尤其是最近,似乎與她更加疏遠了,讓她想不透他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櫻子,我睡了,明天再來吧!」竹野內陽爬了爬頭發,不耐煩地說道。
聶星趁他分心之際,趕緊從他的身下溜了開來,躲到角落去,抖著手穿戴衣物。她好害怕,如果這時候他把門開了,讓那個跋扈的大小姐看見她在里面,那麼,她當真要因羞愧而死了。
「可人家睡不著嘛!」櫻子開始施展渾身解數,隔著門板挑逗他。
「睡不著就數羊,進我房里你不見得睡得著。」竹野內陽的口氣變得粗暴,不單單是因為她壞了他的好事,更氣她從日本纏來台灣,令他煩不勝煩。
「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櫻子不依地直跺腳,聲音故意壓得低低的,嘆得酥人心肺。
「你乖,先回房睡,我等會兒再去看你,這樣總成了吧?」竹野內陽心想,再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只能拿出無往不利的絕招先安撫她離開,如此一來,聶星也才有機會躲開她。
「真的?你可別唬我喔!」櫻子開心的咧開嘴,她就知道只要對他撒撒嬌,她便可順利的達成目的。
「行,快回去吧!」
「好,等你喔!」櫻子彎起唇,露出一抹自得意滿的笑容,開心的返回自己的房間。
「你——」他指著聶星,「也出去。」
兩行清淚還掛在她的臉上,她帶著一副無助的模樣朝房門走去。
「等等,以後我就去你房里。」竹野內陽突然喊住她。
聞言,聶星渾身震了一下,不再多說半句話,含著淚霧迅速的沖出了他的視線。
竹野內陽倏然眯起眼,望著她消失的方向,眼光逐漸變得濃濁,卻毫不費心掩飾心底強烈的無奈與憤怒。
***
「陽,人家難得來台灣一趟,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帶我去嘛!」
翌日一早,在餐桌上,櫻子突然站起來繞過餐桌的另一頭勾住竹野內陽的臂膀,撒嬌地說。
「我對台灣不熟,來這兒除了辦正事外,哪里也沒去過。」他面無表情地說,回絕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