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無法猜透他為何突然願意陪她散步?
「那走吧!」
佐尚羽率先邁開步子往園內走去,單微沙也只好快步跟上,當蝴蝶園熟悉的景象映入她的眼簾時,單微沙頓時有種想哭的沖動。
或許是觸景傷情,這里的一切讓她想起他曾教會她男歡女愛初嘗滋味的情境,沒想到事隔不過月余,便已人事全非了!
「還記得那一塊草皮嗎?」他突然哂笑出聲。
單微沙俏臉一紅,一扭頭便瞧見他眸中散發出教人莫測的幽魅笑痕,讓她難過的趕緊別開眼。
「你還挺會臉紅害臊,是真是假?」
他十分著迷于她羞窘的神情,更不解為何自己老是被她所表現出的青澀模樣迷惑,如果這些當真全是她偽裝出來的,那他還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一流。
「你若只是想取笑我的話,那我要離開了。」她急著想走,他卻橫身一跨讓她對他投懷送抱。
「啊!」她一頭撞進他的懷里,「你怎麼可以這樣?放我走啦!」
「我要看的就是你發嗔的模樣,這才有意思。」佐尚羽目光邪亮,不遜的黑眼譫睇著她那倉皇的容顏。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我真要走了!」她咬著唇說。
佐尚羽看著她眼底重新燃起的憤怒,忍不住冷冷嗤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當真可以逆來順受,才不過說你兩句,你就氣成這樣!」
他突然舉手撫過她的下顎,哼笑道︰「想不想再重溫舊夢一次?」
她兩肩一縮,心頭發出陣陣的抽搐,「別踫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是嗎?果真如此的話,等你把孩子一生下來,留下孩子,你就可以離開了。」他故作冷漠道。
「什麼?你要這個孩子?」她驚疑地張大眸,不可置信地說︰「你不是不承認他是你的孩子嗎?」
兩顆豆大的淚珠在她眼眶中晃動,說什麼她也不會把孩子交給他。
佐尚羽抓住她的肩,攫住她驚疑的眸不放,「留下他當然有用處,既然他是喬郡的孩子,拿他來抵制他是最恰當不過了,你說是不是?」
單微沙震愕地瞠大眼,望著笑得春風無限,臉色卻凌厲異常的佐尚羽,渾身已是隱隱顫動地說不出話來!
「還有,從現在起,你必須盡到做侍妾的責任。」
「你……你已經有盈香姑娘了……」單微沙連忙退了一步,以便回避他那曖昧不明的視線。
「這你就不懂了,盈香她來這兒是客,我得以對待上賓的禮節對她,而你只是我的妾,我需要的時候就該供我發泄,你說是不是?」佐尚羽往前追了步,又一次拉近彼此的距離。
單微沙此時才覺得渾身冷涼,在這位于極度婬穢曖昧的當口,她只能以「逃」為辦法。
下意識地,她猛一轉身,可是,步子還沒踏出去,就被佐尚羽給重新勾回了懷里,「想逃?」
他戲譫地揚起嘴角,大手已探進她的上衣下擺,滑向她高聳誘人的凝乳!
「住手——」單微沙倒抽了一口氣,倉皇的大眼對住他那綻著駭人星芒的黑瞳。
「這不該是侍妾對主人所說的話。」他眼一眯,眉宇冷暗地一攏,手上的動作也隨之粗暴!
單微沙的小臉上立刻攏上一層哀淒,黑白分明的大眼寫著指控,「你……你是故意的……」
「是又怎麼樣,反正我也想通了,與其放任你在那兒逍遙,不如讓你盡盡自己的義務,這可是你全身上下僅有的一點價值。」
他眼中泛著漠然,也因單微沙先前的幾句話引起他掠奪的劣根性!
單微沙立即深吸了一口氣,還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已猛然拉高她的長裙,大手抓住她的腿窩,貼在她耳畔婬聲浪笑。
「知道嗎?雖然你的行為不檢,但是,你的身子還真是足以讓人銷魂。」他冷冽的眸對視著她,瞳中仿佛閃著一絲獸性的垂涎。
這些日子雖然他克制自己別去找她、看她,但是,心底那股想要她的沖動卻與日俱增。
所以,他才將盈香接進府邸,想以她的美色與對男人調情的技巧,讓他忘了那個女人,然而不幸的是,他非但忘不了,反而更有一股急切需要她的遐想。
單微沙整個背脊貼在一塊人工造景用的巨石上,渾身戰栗。
「啊——」
她的臉色倏地變白,感受著他不軌的戲弄,與惡意的撩撥!
「你這個銷魂窩我已經好久沒來閑逛了。」佐尚羽冷冽一笑,嗓音喑□地說道。
「別——求你別這樣……」
他狂暴的手段已漸漸攫住她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心,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臣服在他面前了。
「當真不要嗎?」他對著她咧嘴一笑,在她的瞳仁底看見了一種混合著痛苦與喜悅的掙扎。
「我……」單微沙的氣息混亂,想要排斥他所帶給她的激奮感覺,渾身已然繃得死緊。
「看樣子,你當真很不听話。」
「啊……」她緊咬著唇,小臉忽地漲紅。
單微沙疼得拱起背、僵直身,額上、鬢邊都已沾滿了點點香汗,形成一道迷人的媚紅。
「求求你……」她已無聲的低嚷著。
「求我!是不是這樣?」
「啊——」她的身子一陣虛軟,差點兒癱下,若非他一手握住她的縴腰,她一定會變得更難堪。
「知道我和盈香在這兒談天說地,特來打擾,這不就是你要的?」
佐尚羽目光輕蔑地瞅著她那張火紅的臉蛋,眸子為之一緊,隨之高舉她一只玉腿。
「別……不要這樣……」
這男人怎麼比以往還激狂了?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害怕、恐懼。
「為什麼面對我就只會喊「不要」?倘若我換成喬郡呢?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樣了?」
他咬牙沉聲說,無意退撤。
「沒……沒有,你別亂說——」她掙扎地想月兌離他。
「是嗎?」
「啊呀——」
「你好敏感啊!」他忍不住撇嘴嘲語地取笑。
「不要?!那這又代表著什麼?」他嗤冷的怪笑。
一股抑制不住的潮流與被辱的羞恥連續攻向她的身心,使她再也控制不住地低位出聲。
「你只是想羞辱我而已。」她凝睇著他那張宛如暴君的臉。
「你若要這麼想也行,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我的暴行下,你已得到喜悅與快慰了?」
說著,一寸寸剝奪了她的理智!
「啊——」
「這不過是調情的步驟之一,這樣就受不了了?我記得喬郡在這方面也不是很溫柔的。」
「啊……好痛……不要了——」
她身子禁不住地蜷起,虛弱的身軀發出強烈地顫抖,那種被侵害到極點的悲愴讓她無奈的抽搐。
「羽……」單沙微啞喊出他的名。
「放松身子,如此才能徹底享受它。」他目光如火炬般膠著在單微沙紅女敕的小臉上,輕聲哄道。
「嗯——」她好難過,怎麼放松得下來?
「我……好熱……放開我好不好?」她低聲懇求道。
他肆笑了一聲,「若我現在放開你,你將會更難過、更痛苦!」
「嗯……」她呼吸急促,已不知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你要我的。」他果斷且自信地說,低首狂吮輕嚼著她的柔軟。
「啊!」她已是全身無力。
「說!你要我的。」
「我……」
「說!」
「我、我要……」她急喘地說,雙臂已情不自禁地勾住他。
他撇嘴邪笑,「好,那我現在就滿足你。」
撩起褂衫時,突聞遠處傳來香兒的叫喚聲。
「微沙姑娘……微沙姑娘您在哪兒?」香兒邊喊邊朝他們所在的位置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