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突然憶及數天前,她在采野果的地方看到一處山洞,或許可以帶他去那兒療傷。
單微沙辛苦地將他扛起,但穿著盔甲的他真的好重!她只好輕喚道︰「這位將軍,請你醒醒,要不我沒辦法扛著你走。」
朦朧中,佐尚羽抬了一下眼,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似的,自行舉腿慢慢而行。
她笑了笑,終于可以輕松不少地將他帶到不遠處的山洞內。將他安置好之後,她又走出山洞打水,打算將他身上的血漬清除,該包扎的地方得重新包扎。
然而,就在她細心為他拭去臉上的污漬後,竟然整個人驚愕在那兒!
水靈靈的大眼也直膠著在他的臉上,不曾稍瞬。
是他……怎麼會是他……佐尚羽!
「侯爺……侯爺……」她心急如焚地輕拍他的面頰,心底急切為他祈求著,希望他沒事,逃過此難。
但他依舊一動也不動,體溫則是愈來愈燙了!這下該怎麼辦是好?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熬不下去的。
「咳——」他重咳了幾聲,身子動了動,然後再度靜止。
「侯爺……」單微沙欣喜地又喚了他一聲,但是,他卻不再有反應,反而手臂上的傷口又因剛才的重咳而扯裂開來。
看著那汨汨流出的血液,她險些暈倒,但仍強忍著胸口那股惡心的感覺,為他清理傷口,再次包扎。
好不容易止了血,但他的體溫卻不降反升,這讓她感到無措極了!
就這麼從早上一直忙到了晚上,天色又暗,氣溫也下降,雖然單微沙已在洞內燃起了柴火,可是,他仍止不住地顫抖。
「你很冷嗎?」單微沙不停拿洞內的干草為他蓋上,但干草有限,又不密實,根本不能保暖。
冰涼的小手覆在他的額上,卻降不了那燙手的溫度,那額熱體涼的沖擊,使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單微沙心底明白,若再不降溫,他絕對活不過明早天亮。
最後,單微沙認了,緩緩剝除彼此身上的衣物,直到兩人都只剩下一件底褲時,她已是羞紅了臉,但她毫無怨言地將自己赤果的身子趴覆在他身上。
從現在起,她已算不再清白,自願將自己清白的身子給他,盡避昏迷不醒中的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單微沙緊緊抱住她,以自身的體溫烘熱他的身,讓他不再發抖。
良久……昏迷中的佐尚羽仿似有了知覺,身軀動了動,突覺有樣特別柔軟的東西偎在他懷里,他禁不住誘惑,雙臂反將她擁住。
她身子一震,瞪大了眼,感受他的雙手在她光果的背後上下游移,于是身子不自在地挪動了一下。
「誰?」佐尚羽迷糊的囈語。
「呃——」她嚇得抬起頭,以為他醒了!
也因為如此,她細致的在他的胸膛上輕刷,激起住尚羽潛藏在體內的雄性亢奮因子。
「你是誰?好軟、好軟的身子……」他知道是個女人,但為何他這麼累,累得睜不開眼?
「別動……你別動,你的身子正在發燙。」她拿起手絹,輕拭了一下他的額頭。當她看見上頭有著淺淺的汗珠,不禁興奮地咧開嘴。
冒汗了!太好了!這表示他已退燒了。
「我要你……」出其不意地,佐尚羽竟然猛地翻轉過身,抓住她的縴腰,手指徐徐往上模索。
「不要……」單微沙好怕,他這是在干嘛?
「好香啊!」在半夢半醒間,他找到了她胸前的一對豐乳,輕捻慢弄著,駭得單微沙忍不住溢出了屈辱的淚!
她為了救他已犧牲了那麼多,他怎麼可以?
「侯爺……放開我……不要——」發覺他的手愈來愈放肆,她可是又羞又窘。
「別拒絕,我知道你也要我,盈香。」他的熱唇赫然吮住她的一只粉紅色的,狂烈地嚼啃——「啊——」單微沙雙手推抵著他,早已淚流滿腮,不單是他的狂暴對待,更因為他口中的「盈香」!
「我不是盈香,你誤會了,走開!」她用盡了力量與他對抗,奇怪的是他明明體力已虛乏,為何還是如此強悍?
「別走——我想……」佐尚羽輕吟了一聲,伸手掰開她的大腿。
「你要做什麼?」她拚命的想並攏雙腿。
「盈香,乖……」
佐尚羽以膝蓋抵住她的大腿,抓下她的底褲。
「啊!」她身心一抽,登時動彈不得……「走開、走開——別這樣……」單微沙哭喊著,但她的身子被他粗獷的身軀所壓縛,讓她無法逃月兌。
他明明給她的印象不是如此輕浮的,為何現在的他竟是如此的狂妄、霸道,又如此下流……「別叫……我就來了……」
他突地高舉她的雙肢——「啊呀!」單微沙瞠大眼,啞聲吶喊。
沒有、沒有溫柔,他只是下意識要抒發自己的熱力,何況他以為她就是紅樓的盈香姑娘,那種女人哪需要調情呢?
「媽的,你怎麼變得那麼緊?」他渾噩地蹙緊眉峰。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這……這女人是盈香嗎?
「放開我……好痛……」單微沙疼得身子僵緊,雙腿內側已滴下她不再是處子的痕跡。
「乖……」佐尚羽怎麼可能放過她,她是這麼的誘人。
「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單微沙心碎地說。
「我知道。」他當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睜不開眼,怎麼用力都無法集中意識好好地看看她。
「可是,我不要……」她動了動身子。
他隱約只瞧見她白皙的小臉,以及上頭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著,「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你放開我……求你不要……嗚……」
「好,那我就快點,讓你釋放——」
「不!你要做什……啊——」單微沙抓緊他的寬肩,只因他已強勢如風地在她的體內沖撞擺動,每一記深搗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給了她一種難忘的驚魂之旅。
佐尚羽眯起眼,恍惚中看著她的嬌容,他亟欲將她的容貌納于心底深處。
而單微沙呢?
她雙手抓住一旁的干草,淚緩緩的滑落,咬著唇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還剽悍的沖刺與沖擊。
她不知自己是何時昏厥了過去?
直到屋外已變成了一片昏暗,單微沙才朦朧轉醒,而淚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顫。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剛剛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淚流滿面……待他醒來後,他可會知道方才的一切,有一個少女為他失了身與心?
完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看著洞外漆黑一片,可見已是深夜,她還沒回去,舅舅一定會急壞的!
單微沙趕緊將兩人的衣裳都穿上,當要幫他穿上褲子時,她仍忍不住羞紅了臉兒,只好撇開視線,困難地套上他的褲子。
臨走前,她不放心地再模了一下佐尚羽的額頭,發現他的燒已全退,這才拿起竹籃,眼中蓄滿淚地奔離了山洞。
再見了、再見了……尚羽……或許這名字注定只能在她心底喊一輩子,但她已無悔……
第三章
佐尚羽不知沉睡了多久後,突地睜開眼,恰巧迎向洞外刺眼的光束,頓時扎得他轉過臉。
這里是哪兒?
難道不是陰曹地府?
他猛然坐起身,突覺身子骨似乎已舒服不少,再看看手臂上的傷勢,只見一條鵝黃色的布條將他的傷口捆扎得妥妥當當!
就著陽光,他看了看四周,身旁尚留有一個簡單的木碗,里頭還留了一些水,還有,他身下竟然有條姑娘家用的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