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柯爾感覺得到事有蹊蹺。
「該死的樊斯!居然說服陛下廉價廣征土地作為開闢賭場的專有地,利森的莊園也在征收的名單中。」亞歷的震撼無可比擬,只能咬牙道。
「這太過分了!」
「他簡直是想蠶食鯨吞,不知何時會輪到我們?」亞歷握緊雙拳,憤懣不已。
這時,被臨時派往照顧葛珞的女侍瑪莎也前來叩門說道︰「啟稟侯爵,您綁來的那個女孩子已經醒了,她脾氣可真不好,又鬧又吵的。」
她發覺葛珞對侯爵而言似乎很重要,于是起了提防之心。她一向愛戀著侯爵,可不希望他心里放下任何一個女人。
雖明白自己配不上他,可只要侯爵心底沒有人,就算要她默默照顧他一輩子,他都無怨無尤。
「哦!這麼快。好,我就去看看她。」亞歷倏然冷笑出聲,由喉頭發出一絲模糊的危險意味。
瑪莎立刻喚道︰「您別去好不好?我擔心她——」
「沒事,你放心好了。」
「侯爵,您要小心啊!」柯爾在他身後喚道。
「你也以為我會重蹈覆轍?」亞歷撇撇嘴,「你們別把我看得太扁了。」
冷笑數聲,他直接走向安置葛珞的地下室,徒留瑪莎的一臉恨意……???
當房門一開,葛珞立即傻愣地看向他,以往他來時都是夜晚,尤其這間地下室昏暗一片,她根本無法好好看清楚他。但如今是大白天,他懾人的明亮五官就這麼清晰地呈現在她眼底。
他穿著件緊身窄臀連身勁裝,身無贅肉,累累肌肉以一種優美的弧度貼住罷毅的骨架,氣度不凡!
可這樣的男人為何會是個劫匪呢?
「你……你怎麼又來了?」葛珞心頭發冷,一見這個男人,她全身血液的溫度就驟然下降,不自覺的打顫。
雖然他長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但是經過昨晚那段讓她驚心膽跳的經驗後,葛珞已認定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惡魔。
「瞧你嚇成這樣,以往的悍味呢?」亞歷雙手環胸,凝視她那張布滿驚疑的小臉,嘴畔的笑弧擴張得更為諷刺。
「隨便你怎麼說,但求你別過來,也別踫我。」
梆珞脆弱地啜泣著,仿似已瀕臨失控的緣,輕顫的聲音幾乎已接近哀求了。
他闃沉的紫眸慢慢眯起,俊逸的臉龐變得晦暗不明,「你怎麼了?當真這麼怕我踫你?」
「你走開,我不想听你說話,你只會誣賴我爸爸,對于一個信口開河的人,我沒有必要理會!」她咬著下唇,語意雖強悍,但聲音的顫抖始終不曾消退。
亞歷冷峻的嘴角緩緩勾起,僵凝成一彎冰冷的笑痕,「你的意思是我毀謗樊斯那個老賊?」
「難道不是?你故意找理由來欺瞞我,好讓我信服你。」
梆珞偽裝堅強,但隱約中已對他的話存疑了。的確,這一、兩年來,父親的行為總帶著神秘與怪異,但又不準她過問。
可她又如何能因為陌生人的一句話就認定父親是個貪圖榮華富貴,不惜出賣國家、欺瞞陛下的惡人?
太難了!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既是如此,那我也只有拿出證據來向你證明了,我亞歷。丹尼士絕不是個沒憑沒據,只會道听涂說之人,你自己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隨即他從腰際拿出利森子爵寄來的信件丟在她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打開來看看。
梆珞怯然地拿起信低頭一瞧,慢慢瞠大眼!難以相信地搖著頭,「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她執信的手也跟著發抖,對于信中的內容已不知是該采信還是徹底排斥?
「我就不信你會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近來在忙著籌備賭場的事?」他豐厚有力的下顎抬高,冷漠的聲音直揪緊她的心。
梆珞喃喃說道︰「我是听說過,但他告訴我這是陛下的主意,希望英格蘭的人民都有個消費娛樂的正常去處,所以,才決定蓋一間賭場啊!」
她蜷起身子,緊抱住雙腿,眼神已呈空洞。
「現在你終于明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黝黯的目光夾了抹調侃,惡意對住她一雙倉皇的眼,近距離地逼問。
「夠了!求你不要再說了……」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說那些諷刺的字眼。
她不能不承認,這消息對她而言打擊甚大,一時之間根本理不清頭緒。
「事到如今,我不容許你逃避,為了逮住他,我必須有你的合作。」
「你說什麼?」她赫然張大杏眸。
亞歷冷銳地笑出聲,眼光犀利炯亮,「目前國王陛下唯獨只听從他一人,無論我們呈上多少證物,也定會被他給消滅毀跡,如今只有靠你,我們才有機會抓住他最大的把柄,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梆珞拚命搖頭,淚水像雨般飛灑在臉上,「不——不可能,我怎麼可以出賣我父親?
你們別做夢了!」
她防備地望著他那張蓄滿憤怒的臉孔,明白自己的這句回答定是激怒了他。可是,樊斯是生養她的父親,她絕沒有偉大到足以大義滅親的地步。
「哦!即使為了整個英格蘭的人民你也不願意?」
亞歷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個狡猾的弧度,令人看了膽戰心驚。
她別開臉,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嘴畔的那抹弧度擴張的更大了,「如果用非常手段逼迫你呢?」
她渾身一震,瞬間回首瞪著他,「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懊不會他又想象昨晚那樣的對她吧!她可不是雅凱林街上的那些妓女,絕不能讓他這麼做——「你似乎已知道我打算怎麼辦了。」
他那似是而非的語氣更是加深了葛珞的恐懼,心跳聲敲打著胸膛,疼得她發抖。
梆珞眼底產生了驚懼,漸漸凝成霧氣,霸佔著她的眼眶,漾成一片淚海。
「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愛哭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強悍的你。」亞歷眯起眼,笑得狂佞。
「你走!賓出我的視線,別過來……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啊——」在葛珞還來不及回答的剎那,亞歷已一個箭步欺凌上來。
「我看咱們就身體力行一下,看看你的「否則」是怎麼樣。」
他滿意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並悍然地吻上她的頸窩,吸盡懷里芳郁的香氣……葛珞瞠大眸子,沒想到這個惡魔當真這麼對她,亞歷盯著她那副僵硬緊繃的神情,緊接著手段更粗蠻的褪下她所有的上衣;當他的掌心撫弄到她滑女敕柔白的胸脯時,莫名被點燃的狂焰欲念全隱逸在他冷然的外表下。
「不要,你這個土匪、惡魔走開!」由于她昨夜昏了過去,亞歷已解開了她的腳鐐和一只手銬,如今她被限制的只剩一只手,也因此反擊的動作也就更大了。
「看來我錯了,你還是一只悍貓。」他冷冷一哼,用力抓開她的雙腿。
梆珞已經嚇得喊不出聲,尤其當他低頭含住她從沒被男人褻瀆的時,她已悲戚地低陣出聲。
「好個狐騷嗆人的小東西——」
「啊——」
梆珞狼狽地掙扎,感受到自己已面紅耳赤。她抵御不了他,只能任由他親吻遍她兩團乳白的雙峰,毫無遮掩地讓他深掘開發……「媽的,你身上居然還有股女乃味!」亞歷發出了幾聲謔笑,又狂吮住她嫣紅蓓蕾,狂肆地舌忝舐、熱情地囑啃,兩只粗厚的掌心整個握住她豐滿的乳丘,盡情地擠捏、揉壓。
梆珞嚶嚀出聲,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軀,仿似一條熱沙上的滑蛇,盤繞在這健壯男人的身上……他撤高嘴角,笑看她陡變的熱情,目光仍停留在她乳白雙峰頂端綻放的兩朵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