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領神會的一笑,各自散去。
「若不是有你,我可能無法重新活過。」彩衣投進他懷抱,為了它的真心付出而感動不已。
「只要你心中有我,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他輕揉著她的發絲,鼻間有她的發香,還有那熟悉的味道。
曾經他多少次在夢中想像這樣的情景,地無怨無悔的依在他懷中,任他去呵護,細心的端在手心中。
如今可說是美夢成真。
「一年來,為什麼等我變成了紗紗時才道出對我的愛?」
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一個像他這麼笨的人,只知暗戀,不知表達。
「或許是太忙,也或許是舉足不前吧!總之,我將這份愛戀深深收在心底,一直很有把握你將是我的。」他緩緩扳過她的身子,彼此深情對望。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是那麼幸福。」
不知有多久了,地無法打從心底真正的開懷暢笑,今天在有他的世界里,彩衣終于回復到當初快樂無憂的笑顏。
「我就是喜歡你的笑,帶著小梨渦的笑容。」他偷偷親吻了下它的渦穴。
「力橋,我想問你,你將怎麼安置紗紗?」附身在紗紗身上已有一個多月,對于這副身軀多少也有了感情。
「師父答應我將她帶至奇林山安葬,那兒山明水秀,是個仔地方。」
「只可惜至今我還不知道它是誰?我們調查一下她的來歷好嗎?」彩衣有點兒惋惜o「也好,那就暫時把她當成是救你的人吧!」.力橋安撫她。
「老實告訴我,對紗紗你難道沒有一絲感情?」地含著笑問他。
「有感情也是因為有你。」他搖搖頭,笑她的惡作劇。
「你真的沒有一點兒依戀?」她窮追不舍,唉!女人的本性。
「你真想知道?」他邪氣的撇高一邊唇色。
彩衣點點頭,很認真的表情。
「是很依戀耶!要不我去守她的身軀算了。」他佯裝站起身,作離去口
「冉力橋──」她追了過去,明明看出他是開她玩笑,但她依然得不舒服。
他沒有預警的立即旋過身,勾起她的腰抱牢她,「小氣的女孩逗你的,坦白說,面對了四十幾天的紗紗,說要忘懷真的很難,你難道希望我成為這麼一個無血無肉的男人?」
「我不是……」
他抵住她的唇,「別說了,我懂。」
他攬上她的細肩,兩人相對而笑,無意間也注意到樹旁躲著一堆無聊人士,真殺風景!
「師父,為何不留下多住一陣子,這麼急著要回去?」辰雲本想盡盡地主之誼,但沒想到才一回府,丘妙兒就揚言要先行離去。
「不了,我得趕緊回山上去,要不就挽回不了我這張臉了。」丘妙兒燃燃白眉,打趣的說道。
「原來師父是為了「顏面問題」才急著要走。」石韋飛揚起眉梢,風趣地談笑其間「兔患子,我為了顏面有何不可呢?瞧你那表情!」丘妙兒挑起一眉月兌了百韋一眼;他的五個徒兒里,就屬這位最精靈古怪。
「徒兒不敢有表情,更不敢有異議,只不過想圖個方便,順道搭師父的良駒回洛水渡口。」他終于說出了目的。
「你又要下海了?」力橋愕然一問。
「什麼下海,難听極了!應該說去享受那海上風光。」他腿起眼,仰望遙處,仿佛眼前正是一片光可鑒人的汪洋。
他石韋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海上斑搖的生活,他認為看海、看夭、看鳥,可謂是人生第一大享受。
「他喜歡就隨他去吧!石韋,要搭便駒,那就走吧!」丘妙兒招呼道。
「我想,我也該告辭了。」序廷霍然道出。
「序廷,你性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患了?」辰雲責難道。
「離島多日,該回去看看了。」葫蘆島雖有手下坐鎮,但序廷難免心系于它,這就是責任感使然。
「也罷,誰要你是封遠侯呢?」辰雲頓時將矛頭轉向力橋,「限,你這家伙該不會地想一走了之吧!」
「我不準,我還沒跟彩衣好好聊聊呢!」優優激烈反對道。
「表哥,你不能就這麼將彩衣帶走了!」融兒也插上一嘴。
「優優、融兒,我又還沒要嫁給她,就算要走,我當然也是跟爹娘回家呀!」
彩衣掩嘴一笑,喚她倆反應太過敏感。
「什麼?彩衣,你不跟我回開封?」力橋這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
「力橋,你還沒向我提親呢!我怎能不明不白把彩衣讓你帶回去。」冷笑天按捺不住寂寞,開口暗示道。
「天,我怎麼給忘了?伯父,我這就回府準備,正式前來向你提親。」力橋用力敲了下額頭,猛地哀嘆了聲。
「不急不急,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我剛剛已翻過黃歷,下個月的日子不錯,你就娜時候來提親吧!趁這個月尚有二十余天,我就讓彩衣留宿在聶家,你要去要留就看你了。」
話說的已經很露骨了,聰明的力橋怎會听不懂?只見他歡天喜地作揖領首道︰「多謝岳父成全。」
「免了,免了,好好善待我們彩衣就衍了。」冷笑天模模發自的眉毛,笑的好得意。得此好女婿是彩衣的福氣。
「彩衣,玩夠了,記得回家看看娘。」藍櫻不舍的撫著她如瀑布般光滑瑩亮的青絲,失而復得的感覺是說不盡的歡欣。
「娘,我會的。」
彩衣甜甜一笑,綻開她一向令人神往的溫柔笑意。
「那就好。笑天,那我們就和丘師父同行吧!」
就這麼原本熱鬧烘烘的聶府一會兒工夫走了五個人,雖寂靜許多,但至少大伙兒的心都是滾燙的、暖洋洋的。
綿延不斷的草原上,兩匹駿馬一前一役地奔馳其間,春風漾著絲絲清新劃過鼻息,東方的黃金光束正是他倆此刻心情的最佳對照。
好美麗的春光,好亮眼的清晨!
回首以往恍似夢,但那些經歷對他倆來說應該是屬于美的夢境,雖有苦澀,但亦透著香甜,他倆明白終其一生,他們只屬于彼此,對力橋無怨無悔的付出,彩衣更是由衷的確認今生非他莫屬,受他的心豈止于一生一世。
遙望遠方檬隴的山色,綻藍無根的蒼窩,滿地綠油草坪漫野春生,更甚至那一叢叢的黃色小野花也成為妝點這光景的重要角色,這是一幅多麼醉人的景致啊!
「曾听融兒說過聶府後山有一個仔地方,如今才知道這里人眼的一切絕不單一個「好」字所能涵蓋的。」彩衣嘆為觀止。
「咱們就在這兒訂情如何?」
力橋炯烈熾人的目光直逼著她,試圖得到他要的答案。
「我以為我們早已互屬了。」彩衣含笑道。
既已心靈相通,訂情已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我只是想讓眾人知道,你已屬于我了。」說著,力橋已卸下腰間環鉑,上面綴著一個球型號珀,色澤亮眼、古色古香,他二話不說的套上她的頸項。
「你這是在昭告世人嗎?」彩衣雙手握緊它,感覺得出來,她對這難得一見的號珀已愛不釋手了。
「可以這麼說。」得知她喜歡,力橋滿意的料唇一笑。
「我沒那麼好,不會人見人愛的。」她笑話他的大驚小敝,即使她人見人愛,她也不見得見一個愛一個呀!
「別說人見人愛,一個都不行。」他語氣高亢,似乎不滿彩衣約滿不在乎。
「橋……」彩衣疑惑地看著他,不解他的激動為何而來。
「抱歉!」他猛然轉過身,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擔心什麼,怎麼會說出這些奇怪無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