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情深義重,讓我看了羨慕得很,希望我和語靚未來也能像你們兩位一樣恩愛不渝。」
迸子崴帥氣瀟灑的臉龐呈出現一副陶醉樣,一語說進他倆的心坎里去,讓黎德揚夫婦听得直樂了起來。
「你可真會逗咱們兩老開心,還好你江伯伯不在,要不又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了。」楊喻敏感嘆的說道。
「是他對我的成見太深了,真不懂,他為何硬把我視為鯊魚呢?」古子崴倦裝成一副很辜狀,把他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說老實話,在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也有這份錯覺,雖然我們都不曾見過鯊魚的臉,但是,你和他就是有一種相似感。」黎德揚仔細瞧了他半晌,評頭論足道。
「咦,好像大家都有這種感覺嘛!當初我第一次看見他,也差點把他當成鯊魚了;不過你們放心好了,他絕不是的,因為光听聲音就差那麼多,還有,倘若他真是鯊魚,忙都忙死了,哪還有空天天陪我們打混呀!」黎語靚天真爛漫的說著自己認為最有公信力的話。殊不知,「變音」對他們北海來說,是非常簡單的一項技能。
「伯父、伯母,我想冒昧地問你們一句話。」
「有話就說,別這麼客氣。」黎德揚笑說。
「是這樣的,有關江伯伯與鯊魚之間的恩怨,我曾听語靚提起過,但不知你們對鯊魚的看法如何?」古子崴但願他們對鯊魚的恨意沒那麼深,否則,就要等到撥雲見日的那天才能洗清他的冤枉。
「這——坦白說,當初我們也是很氣他,畢竟羽文是個很乖很上進的孩子,就因為他的一時失誤害了一個人,能教我們不恨嗎?前陣子我赴倫敦想幫江濤報仇,語靚這孩子就堅決反對,希望我別誤會了好人。說也好笑,當時我壓根听不進去,還罵她無知,但我這回去了倫敦,發現江濤變了,變得森冷詭異,以一個相識多年老朋友的立場,我發現他已走火入魔了,我這才猛然驚醒,是不是自己也變得像他一樣,所以,也慢慢能體會出語靚勸我的那些話了。」黎德揚帶慈愛的面容看著黎語靚,娓娓道出這一段過往。
「爸——」黎語靚跑到他身旁在他臉龐撒嬌的親了一下,「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
黎德揚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好了,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這麼會撒嬌,小心子崴瞧見會吃醋喲!」
「人家子崴才不像你呢!媽才夾個菜給他,你就看不過去了。」黎語靚古靈精怪地吐吐舌頭,慧黠的澄眸向古子崴眨了眨。
「好哇!你這丫頭,有了男朋友就挖苦起老爸了。」黎德揚也噙著笑意,調侃了女兒一番。
登時,飯廳里洋溢起笑聲隆隆的歡愉氣氛。
???
送走了古子崴後,黎語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眠,她的心情真的好愉快、好興奮,爸媽接受了古子崴,比任何事情都令她來得興奮,然而唯一讓她覺得有點遺憾的是,她已經好久沒與他獨處了,不知他睡在表哥的診所內還適應嗎?
「咚,咚!」
驀地,她仿佛听見了落地窗的搖晃聲,會是風嗎?
「咚,咚!」
又來了,她霍然回過頭,看見在落地窗外那個神采飛揚的臉龐,是他,古子崴!
她倏地跳下床,快步跑到落地窗旁打開它,「你怎麼又折回來了?」
「不歡迎嗎?」他忙不迭地跳進她的閨房,緊擁著她,想深深地將她嵌在心坎里,永遠不讓她溜走。
「你好大的膽子,不怕我爸媽瞧見?」她輕輕推開他,怕自己因他身上散發出的白蘭地香味而醉倒。
「他們早去睡了。語靚,我好想你!」在酒酣耳勢下,古子崴把持不了心中那陣波動的情潮,正向四腳百骸延燒著……
「子崴,你醉了。」黎語靚發覺他的眼眸泛著血絲,以為他醉了。
迸子崴淺笑地搖著頭,「你父母雖很會灌我酒,但我自認酒量還不錯,是因為你讓我血脈僨張、身心俱醉……」
他邊說著,邊將他的唇游走在她的皓齒、紅唇之間,一觸即發的火熱就像滾滾浪潮襲向他倆。
她出其不意地躲開他,調皮的腦袋里卻想著該如何戲弄他、撩撥他——
「我想睡了。」
「你這是暗示我什麼?叫我走,還是與你共枕?」他此番話讓她心亂如麻到了極點,她已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撩撥誰?誰在逗弄誰?
「我……」黎語靚進退維谷地說不出話來,她實在舍不得他走。
迸子崴滿意的一笑,「你非常懂得消磨一個男人的耐性喲!但我決定不當被動者。今晚願意嗎?」
「我……我本來就是你的人了——」她微低著頭說道。
「語靚,若是我還沒要過你,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壓抑得住自己的沖動,但現在我沒辦法,我已經像是個偷吃糖的小孩,永遠拒絕不了甜食的誘惑,你就是我的最愛,也是唯一能吸引我的蜜糖。語靚,我愛你——」
他迫不及待地擁緊她,但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因為他已經酒醒了三分,絕對不能以這幾句話來當成需要她來滿足自己的理由,他要冷靜。
「怎麼了,子崴?」他為什麼摟得那那麼緊,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別動了,語靚!我只要這樣抱你就行了。我想我是真的醉了,醉得有些語無倫次、胡言亂——」古子崴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吸取他早欲探索的芬芳,及醉人的滑女敕觸感,愛她的心可見一斑。
黎語靚被定在牆角,被他這來勢洶的柔情給嚇著了,她了解他是在強制壓抑自己的欲念,但他又可曾知道,她跟他一樣需要他的關愛與軟語慰借。「我也愛你,子崴……」她輕輕吻上他後頭,一雙玉手圈住他的頸部,那柔荑讓他全身戰栗與悸動。
他的血液開始熾熱地奔竄,好不容易稍稍熄滅的火焰,頓時又復燃了起來,而且比剛才更猛。
「語……」
他如一頭雄猩般狂猛地掠奪住她的身子,在她的嘴上重重地印上他熱情的烙印。接著,他輕輕橫抱起她,將她放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
「這次沒有風暴,沒有雪雨,只有你和我——」
在他狂野熾熱的激情擁抱下,他的技巧與纏綿,足以令每個女人心馳魂蕩、無所遁形。
黎語靚妖嬈動人的身段隨著他的蠱惑而擺動,在她泛著嫣紅的俏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她的興奮與愉悅,跟隨著高潮的吶喊聲釋放出來……
「語靚,過幾天我帶你去見幾個人好嗎?」待一切趨于平靜後,他抬起頭含著滿足的微笑望著她,額前的汗水恰好滴在她的眉眼上。
「誰?」黎語靚全身乏力,雙眸中流轉著迷?醺醉,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除了上次你見過的裴嘜杉之外,還有另外三個朋友,以及他們的妻子。」古子崴吻掉她眉上的汗滴,呢喃地說著。
黎語靚原本快要合上的眼在听見他這麼說後,陡然雙睜了開來,變得精神充沛的問道︰「是不是跟你們一樣不平凡的男人?而且他們的妻子都很美,是嗎?」
「瞧你,說到美男子,精神都來了,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在誰的懷里。」古子崴輕擰了一下她宛如水蜜桃般緋紅的臉龐,假意吃醋道。
「你少裝了,要是你真會吃味,也不會要我去見們。」黎語靚趁他不注意之際,咬了一下他的鼻尖。
「好啊!你真狠,咬得我一鼻子牙印,明天我還怎麼出去見人?你到底願不願意去見我那些朋友?」他扣住她的手腕,佯裝成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