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哄堂大笑。
子揚卻十分大方的回答︰「那當然,擁有這如花美眷,若不常練習,豈不暴殄天物。」
寶兒听了,忍不住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下,他作勢跪地求饒,使得一群人更樂得不可開交。
「你們滿意了吧!現在各位可以遵守諾言,放我們回去了吧!」他執起寶兒的手,給予她依靠,慢慢地步出了酒店,剛開始的冷漠似乎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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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一踏進雁嵐小築,立即覺得宛如置身於人間仙境,偌大的庭園中有一潭人造湖,湖上波光粼粼,搭配上一座半弧狀的小橋,充滿著濃濃的古意。
「想不到你那麼有錢!」她直覺就說出來了。
「什麼?」子揚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我是說你年紀輕輕的,錢怎麼會賺那麼多?」寶兒的想法向來單純,總以為有錢人一律是那種禿頭又啤酒肚的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有錢是那些老頭子的專利羅!」他笑看她。
「在我印象中就是這樣!」她想到了爺爺,甚至於喬爺爺都是那副樣子。
子揚輕拍她的面頰說道︰「這是我最近才買下的,為了你。」
「我?」寶兒不太相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買下它,只因它很適合你,清靜典雅像是與世隔絕,又無人世間的紛擾,你不是一直很向往這種生活嗎?」他回憶起從前寶兒說過的話。
「你怎麼會那麼清楚我的喜好?」寶兒不懂,他為什麼對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因為我關心你。」子揚扳過她的肩面對自己,神情篤定的說。
「可是我討厭你。」她用力轉過身,不敢面對他。
「我承認過去我太霸道、太蠻橫了些,也很恨我自己為什麼老要說些言不由衷的話,所以我告訴自己既然已娶你為妻,兩人要生活在一起,共同經營一個家,就該排除所有的偏見,而我已朝這個方向努力了,希望你也能。走吧!你也累了一天,我帶你去樓上休息。」他正用一種銳不可當的灼人視線看著她。
寶兒低下頭,默默無語的跟著他步上二樓,在轉彎處的第二間門口停了下來。子揚讓開身,示意寶兒去開門。
寶兒開了門著實嚇了一跳,裹面全套的淡紫色系列,這是她最喜歡的顏色,落地窗前淡紫色的輕紗簾布隨著晚風輕輕搖擺,呈現出一股飄逸的美感。
寶兒激動的在他臉上印上一吻,「你真的很有心!」
「喜歡就好。逸凡今晚就得趕回紐約,我想去送他,你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回來。」子揚亦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逃離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氣氛。
寶兒輕撫了一下額頭,並發覺有一股暖暖的愛意已在心中滋生,正當她想甩掉一身的疲憊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寶兒興高采烈的去開門,以為子揚又折回來了,然而站在眼前的不是子揚,而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她極有禮貌的說道︰「少爺他有交代,少女乃女乃你要沭浴包衣,我特地拿換洗衣物來。」
「你是?」寶兒對這婦人的第一印象就很有好感。
「我是王嫂,少爺在美國的時候就是由我伺候他的,現在也由我伺候少女乃女乃。」
「王嫂,我不需要別人伺候,我又不是那只豬!」寶兒拐彎抹角的著人。
「豬?」王嫂不解。
「就是你們那個少爺嘛!」
「哦!」王嫂恍然大悟後,竊笑不已,暗地裹也喜歡上這位不擺架子的少女乃女乃。
「對了,王嫂。我帶來的衣物呢?」寶兒打開衣櫃,裹頭琳瑯滿目,就是沒有一件是她帶來的,但也意外的發現,這些衣物的式樣很有她的風格,使她更不得不佩服子揚的細心。
「少女乃女乃,你的衣物剛才運來這兒,待會兒我會叫人整理好的。」王嫂還是那必恭必敬的態度。
「王嫂,你就別再叫我少女乃女乃了,好像古時候的人一樣,怪別扭的,以後你就叫我寶兒好了,你听寶兒、寶兒,哇——多親切呀!」寶兒唱作俱佳的表情,逗得王嫂好開心。
「可是這樣不太好,從前少爺也是叫我喊他名字,我不肯,他也就不再堅持了。」
「我是我,我很堅持。好嘛!你叫叫看,就會覺得很順口。」寶兒半威脅半撒嬌的說。
「好吧!寶兒。」王嫂被她死纏爛打招架不住,只好同意。
「太好了,王嫂,以後就這樣,不可以忘了哦!」寶兒抱緊王嫂,在她面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王嫂不好意思的模一模面頰說道︰「寶兒去洗澡吧!有什麼事再叫我。」於是將門輕輕的合上,退了出去。
寶兒高興的想著,還好有個王嫂,不然日子可無聊死了,隨即拿了衣物進了浴室,輕輕松松地洗了個泡沫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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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揚於深夜一點急忙趕回家,在新婚之夜獨留新娘一人,也實在太委屈她了。逸凡也勸他別送了,但憑兩人的交情,子揚不好意思獨留逸凡一人趕往機場。
子揚進了房間,未見寶兒蹤影,緊接著整棟房子也遍尋不著,心急的敲著王嫂的房間。
王嫂睡眼惺忪的開了門,驚訝的看著子揚問道︰「少爺這麼晚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子揚急切的問道︰「王嫂,我不在的時候少女乃女乃可曾出去過?」
「你是說寶兒?沒有啊!她只說她想去洗個澡,之後就不曾再出現過了,我想她可能也累了,所以先睡了。」王嫂不懂為何少爺要這麼問。
一听到「洗澡」兩個字,他二話不說的又沖進房裹,進入了浴室。
天啊!他猜的沒錯,他的寶兒竟埋在這堆泡沫裹,睡著了。這全得歸功於這座有自動控溫功能的浴白,讓寶兒極其暖的躺在裹面,疲勞頓消,卻不知不覺的會周公去了。子揚用浴巾包裹住寶兒,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美妙的胴體,白皙的肌膚立即展露無遣。高聳渾圓的胸部、玲瓏有致的縴腰,還有那極富挑逗性的臀,一而再的刺激著子揚,使他不禁血脈債張。他極輕柔的拿起浴巾擦拭著她的身子,每經一處,他就必須強烈控制自己想吻上她的沖動。
寶兒全身感覺到酥麻感,不自覺的嚶嚀了幾聲,子揚再也把持不住的輕輕吻上她的唇,雙手在她腰際游移。寶兒就算再愛困,這時也該醒了,倏然睜開雙眼,看見這一幕,更驚覺自己全身赤果,羞紅著臉,很快地拿起身旁的抱枕擋在中間,強迫自己惡聲惡氣的說道︰「我怎麼會這個樣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抬起灼熱的雙眼笑道︰「你赤果果的躺在浴白裹邀請我,你還問我這可笑的問題。」
寶兒這才想起原來自己在浴白睡著了,於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只是睡著了,又不是邀請你。」
「邀請我什麼?」他挑逗的問道。
「你好壞,你不是說要我試著慢慢接受你的嗎?怎麼現在你就想霸王硬上弓。」寶兒一急,口不擇言的說出口。
「我霸王硬上弓?果真如此的話,我想你現在不是在這說話,而是……叫床,哈……」他順手拿起外套瀟灑的披在肩上,走向門外,在關門之際,他丟下一句話︰「我在隔壁客房,如果想通了隨時歡迎你過來,我會為你熱忱服務的。」
寶兒拿起抱枕,氣憤的丟向房門口,卻被他俐落的用門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