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日後爺會因此更封閉在自己孤獨的世界里。
「撤掉所有監視的人吧!」揮揮手,他要雷鷹即刻去辦。
盼盼只能屬于他,在他決心面對自個兒內心情感的時候,他無法接受盼盼的逃離。他該讓她死心,讓她斷了離開他的念頭!
乍聞主子的命令,雷鷹很是訝異。就這麼算了嗎?爺竟如此輕易放棄……
他好痛心啊!為爺這段腰斬的戀情。
月色暗沉,他郁悶地听令行事。今晚,他想找李士先喝個酩酊大醉!
三更天。寂靜的夜里,烏鴉不識相的傳來幾聲啼叫。
荃盼盼睡得極不安穩,合著的眼珠子,恣意地旋轉跳動。無數的影像似飛笛箭般,急速地掠過眼前。
炙人的氣息,令她悠悠轉醒。
怎麼搞的?她納悶地起身。折騰了一整日,自己明明就很疲累的啊!
當她正打算拿火折子燃起燭光時,卻教床畔的一片巨大身影給嚇得跌回床。
「嚇——」靠著窗外隱隱的月光,荃盼盼見著了那張令她耿耿于懷的熟悉面孔。
即將自口中逸出的尖叫,便生生地梗在喉頭,發不出聲。
一片窒人的岑寂,逼得彼此都喘不過氣來。而任子焰狂亂的模樣,讓她心底沒來由的犯疼。
「為什麼?」他的巨掌捏住她的下顎,打破沉默。
「啊?」突兀的問話,教荃盼盼呆愣住,一時無法回答。
「為什麼執意要走?」任子焰緊緊地將她擁住,宣示著自己的決心。「我不允許!」
呃……現在是什麼情形?她不敢相信,爺竟會闖入自己的房里。
盼盼試著推拒,可他的陽剛有力豈是自己能招架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感慨地回以一笑,只是,那笑容進不到眼底。「放過妳?死心吧,我不打算獨自深陷其中。」
月光淒涼地照在他剛冷郁悶的臉上,他的話語、他的神情,猶如悶雷,震得盼盼一時僵愣住了。
從不曾見他如此喪氣的模樣,害她心軟的幾乎想要妥協……
可是不行呀!她不要像丁泵娘一樣慘。倘若她現在妥協了,一定很快就會變成了凝心,終日哀聲嘆息的。
「我愛的人是卓大哥,你硬把我留下也沒用。」情急之下,她扯了個漫天大謊,瞥扭地推著任子焰。
任子焰沉斂著氣息,靜靜地看著她錯雜的眼神,想從中探取她真正的心意。
他隱隱地可以感覺得到,盼盼想逃避卻又不忍拒絕的心情。但那又如何?她仍是執意踐踏他的自尊,鄙視他的感情!
嫉妒像是把利刃,深深地刺穿他的胸膛。「妳听不懂嗎?我說了,我不打算獨自深陷,獨自沉淪。」他霸道地欺身壓下。
「你做什麼!」她覺得緊張,牙齒忍不住打起顫來。「唔……」
任子焰以吻封住她的檀口,吞下她不滿的咕噥。高大的身軀像一張無邊無際的網,將她整個覆蓋住。
天啊!她厘不清混亂的思緒,這是怎麼回事兒?她喜歡他這麼吻著自己呵!可她無力逃開,事實上,她根本也舍不得逃開。
薄衫,不知何時被褪下。
火熱的舌在口里與她糾纏,任子焰有力的指尖,亦不耐地抹去掩住她綺麗風光的水藍色兜衣。
修長的手指揉捻著她胸前可愛的蓓蕾,唇舌蜿蜒而下,啃咬著她柔細的頸項,再吻住她顫抖的雙峰頂端。
「啊……」驚喘逐漸變成嬌吟,她茫然體驗著令人筋酥骨散的銷魂滋味。「別這樣……」
毫無說服力的低語,助長了的焰苗。暖舌探入耳內,潔齒輕咬著她的耳垂。任子焰享受著她柔弱的身軀在他懷里不住地輕顫。「我情難自禁,盼……」他的手掌滑到她白皙的大腿內側,緩緩游走。然後,隔著褻褲摩擦著她最柔軟的肌膚。
「你對我做了什麼……」當他的指抵住她敏感的時,盼盼挺起身子,雙腿無助地扭動,她覺得渾身就像著了火般燙熱。
順著她的蠕動,他的手探入褲內,靈巧地在花徑入口與間反復地挑弄著。指尖戲玩那淌著蜜汁的禁地,或輕或重地摩擦她的核心。
他的呼吸沉重,望著盼盼秀眉緊蹙,香汗淋灕的嬌媚模樣,幾乎無法把持。和著喘息,將她小巧的粉色蓓蕾含在口里,手指條地竄入她緊窒的幽徑,放肆地進佔她深處的柔軟濕潤——
天知道,他想這麼做多久了?情種早在帶她回無痕山莊時便已埋下……
「喔!」任子焰的入侵令她嬌小的身軀猛地弓起,他的撥弄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歡愉,卻又夾雜著莫名的空虛。
「喜歡嗎?」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手指緩緩地在花徑內抽動著。
「嗯……唔……」盼盼神智不清地點頭又搖頭,長發散亂,那雙迷蒙的眼暉充滿水霧,艷紅的小嘴吐露出陣陣的嬌喘與經吟。
「這樣呢?還有這樣……」褪下她身上僅存的褻褲,手指更肆無忌憚地撥弄、輕彈
餅度的歡愉,終于在她緊繃的體內爆發。「啊……」一陣抽搐,令她幾乎昏厥,可空虛難耐的無助感卻始終不曾散去,她依然陷在水深火熱當中。
「不夠是嗎?盼盼,讓妳成為我的——」亢奮的硬挺早令他疼痛難耐,褪下長褲,他赤果的男性象征傲然地抵著她的花心,一寸一寸地滑入她的幽徑。
盼盼根本就失了心魂,她微閉著眼,承受他的入侵。緊窒的花徑牢牢地包裹住他,換來他的一聲狂喊。
「啊!」托起她的臀,灼熱的堅硬猛地往前一挺。在她的尖叫啜泣中,他突破那層處子的薄膜,深深的埋入當中——
「噓,為我忍一忍,盼盼……」粗啞的嗓音含混著無限的柔情,吻去她晶瑩的淚珠,他溫柔地安慰著。「放松地感受我,嗯?」
好疼啊!盼盼十指泛白,陷入他的肩頭,魂飛回來了大半。喔!好痛!「你、你、你……」
唇舌再度與她交纏,封住了她的抗議。他的在她體內緩緩進出,疼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快感。她閉上雙眼,體會那空虛被填滿的歡愉。
她的身子隨著他起舞,隨著他律動。沉溺于她美妙的嬌軀中,任子焰一遍又一遍地狂抽猛刺。他的聲音似野獸低吼,滑入更深。
「盼盼——」他喊著她的名,感受到她極度的狂喜,炙熱的體液在她的深處竄流……
天色漸亮,荃盼盼披著任子焰的衣衫,坐在椅上。手里拿著沾濕的巾帕,緩緩地擦拭著身子。
大腿內側干涸的血漬,微酸的腰間,凝脂肌膚上點點瑰紅的吻痕,在在控訴著她方才的放浪行徑。
完蛋了,她的心好慌。自以為堅定的去意,在他踫觸到她時,竟可悲的蕩然無存,當他深深地吻著她時,她根本就立刻沉醉了。嗚……自己怎會那麼不知羞呵!
這下該怎麼辦?滿是漿糊的腦袋,難得理智地要自己別留下來,可心底的愛戀又讓她舍不得走。
還是先別走了吧!也許……也許在他心里,自己是最特別的,也許他會因為愛她而轉性……
強健的臂膀,自身後環住她縴細的腰肢。細碎的吻,盡數落在她的頸窩上。
「待會兒我陪妳出門。」他將她兜衣的細帶系好。
出門?做啥?「去哪兒?」她幽幽地望進他的眼,找尋那因為愛她而散發的光
「去拒絕姓卓的。」雖然他的行為有欠磊落,但至少盼盼再沒有任何理由跟著姓卓的走。
「不必,我自己去就成了。」荃盼盼沒好氣地閃躲著他的吻。「你、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