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樣,如何?!」
「你他X的真有種!」不敢相信她竟敢還手,甚至還惡毒地專挑他的子孫袋澆熱咖啡,魏承斌哪吞得下這口氣。撲上去,他一把揪住她的長發,狠狠地連著幾巴掌就往她臉上巴下去。
霎時,小小一間咖啡廳雞飛狗跳。
棒了兩天,在宇文偉的推波助瀾及喝令之下,魏承斌總算將嘟著嘴、垮著臉的宇文凌波邀出去吃晚餐了。
地點不太遠,只有幾百公尺,就在宇文家巷口的那家小餐廳。
「這是我所能接受的範圍。」被趕鴨子上架的宇文凌波滿心郁卒地提出條件。
魏承斌有些猶豫。
「不去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家店的東西似乎不怎麼正點哩。」這麼近的距離,哪夠他施展魅力呀!
「你吃過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它的東西不正點?哼,唬爛。」沒好氣地橫了喜形于色的老爹一眼。「走不走?不走就拉倒,算你自己放棄喔。」她一開口便沒幾句好話。
老爹撂下話了,威脅她至少要跟這痞子吃一頓飯,否則,往後丫杰連門都別想進。哼,如果不是最近她最愛的兩個男人之間的張力夠緊繃了,她才不想理會老爹的威脅呢。不過說也奇怪,魏承斌沒惹到她,偏偏她就是瞧他不順眼。
「丫頭,你別欺負人家喔。」臨走前,宇文偉諄諄教誨著。
可老爹不叮嚀,她只是討厭他,老爹一開口,她就超級討厭他了!
這會兒兩人用餐,見宇文凌波老是悶不吭聲,魏承斌開始打破僵局。
「會不會冷?」
她搖一下頭。
「吃飽了沒?」
她皺眉。
以為她是豬呀?餐點都被她席卷一空了,還問她吃飽了沒?這魏承斌是存心討罵的呀?
「要不要來杯咖啡?」
照例,還是搖一下頭。
「還是來客冰淇淋?」
抬頭白了他一眼,宇文凌波差點想嘲諷他幾句,但,她潤潤唇,忍住了。反正,她不開口、不吭氣,這樣總不會落下「欺負人家」的話柄了吧!
待魏承斌一顆一顆地吞完飯,咖啡還沒送上來,她就起身了。
「嗄?」他訝問。「你要走了?」
「吃飽飯,不走干麼?」
「可是,我還沒喝咖啡。」
「老爹可沒叫我陪你喝咖啡呀。」抽了兩張百元大鈔,她瀟灑走人。
氣惱于心,偏又拿她沒轍,魏承斌手忙腳亂地抽了帳單去付錢。當然,他沒忘記將桌上那兩張鈔票先收起來,三兩步地追上她。
「小波,你等等啦。」
表才等他!
「小波,你要回去了?請你看場電影好嗎?」
任務達成,宇文凌波連理都懶得理他,腳步逐漸加快。
吃了整晚的癟,再接二連三遭她視若無睹地對待,魏承斌幾乎要光火了。
好,一不做、二不休,他拚了!
「哎唷!」
宇文凌波听見他的申吟,照走她的,連目光都沒轉向他。
「小波?」魏承斌伸手想搭住她的手臂。
眼角余光瞄到他突然伸手向她,她敏捷地扭身閃過,厭惡之色不禁浮上眼臉。
「救命呀,你想見死不救?」
「你說什麼?」終于停住腳步,她不耐煩地瞪向他。「再說一次!」他那句見死不救很具威脅性,害她听了超不爽的!
「我的眼楮好像飛進去一只小蟲子,刺刺的,痛死我了啦。」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下,他努力眨出一絲水氣以博同情。「你幫我看一看好嗎?」
不好!
「嘖嘖,好痛……」
痛死活該!
「喝,好像流血了,濕濕的。」沒想到她還真是狠得下心,就算停下腳步,也依舊對他的求救不理不睬,魏承斌的火氣全冒上來了,但一思及計畫,他又咽了下去。「真的好痛哩!」
听他左一聲痛,右一聲流血,宇文凌波心軟了。
就幫他看一眼吧,省得他到時候又跑到老爹面前啐嘴。她不怕老爹對她反目,真鬧僵了,老爹的胳臂哪有向外彎的道理呀,只不過,事後老爹會一直碎啐念到她耳朵長繭、喊救命。
「哪只眼楮?」
見她終于肯回應了,魏承斌大喜,忙不迭地湊上臉,可憐兮兮地比比方才被自己揉紅的右眼。
「喏,濕濕的,有沒有流血?」
「流個屁啦!明明是流淚,還流血哩。」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連這麼點痛都忍不住。「你別亂動,這樣我看不清楚。」
一听她犯嘀咕的湊得更近了,他也不唆。
「這里太暗了啦,我們換個地方。」
「換個地方?」狐疑地重復著他的話,宇文凌波拉長脖子想瞧清楚他的表情,待警覺到他的丕變,已經來不及了。「唔……」
左手捂著她的鼻嘴,右手將她的手反扣到身後,成功鉗制了人的魏承斌貼近她的背,紊亂的氣息直搔著她的後頸。
「對呀,換個地方好方便我們談情說愛啦。」冰涼的嘴唇貼在她的耳畔,說著輕佻的情話,濕濡的舌頭往那潔白的肌膚舌忝舐。「嗯,好香的味道,我就知道你嘗起來一定很美味。」
這年頭還有人說得出這種惡心加三級的話?
猛地打著哆嗦,宇文凌波在他手中拚了命地扭著身子,無奈被他鉗制住,動彈不得。她惱了,用力別開臉,再回過頭來,狠狠地張口往那大手的虎口咬下,齒深直達肉里。
「喝!」
「痛吧?」明知不能硬踫硬,她仍舊忍不住譏諷回去。
「你真是下要命了?」也下急著抽回被她狠咬的手,他反倒倏地五指擴張,毫不憐香惜玉地扣住她的下巴。「待會兒你是要乖乖配合呢,還是要我用強的?」
說真的,宇文凌波的反應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
先前的印象再加上老爹的描述,她應該是個柔弱的乖乖女,怎知她不但沒淚眼汪汪地跪地求饒或是暈死過去,反倒是惡聲惡氣地跟他嗆聲。
「滾一邊去死啦你!」
「嗯哼,你還真有骨氣哩。」魏承斌微微使勁,牢牢地將她反扭的手臂往上一提。「待會兒,我看你還能有多囂張。」
因為痛,她掙扎著。
「很痛是吧?你別亂動啦,否則痛的是你自己唷。」角色易位,他的言行舉止不復先前的循規蹈矩。
「魏承斌,你最好把我給放了。」她急喘著氣。「放開我,立刻,听到沒?」
「威脅我呀?」
「沒錯!」
「我好怕唷!」他笑嘻嘻地說著,微眯的眼中泛著陰沉的得意,想到一整晚所受到的羞辱,不由得加重手勁。
「唔!」
「痛吧?」他反諷回去。「讓你嘗嘗什麼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悟到魏承斌絕不會手下留情,宇文凌波忍著氣,邊扭擺著身軀,撞開那雙她直想切成兩斷的咸豬手,邊努力平定慌亂的心緒,想著……丫杰曾教過她退敵之技,當時他是怎麼教的?
想呀,快想呀!
「怎麼了?想通了呀?」見她的抗拒逐漸無力,魏承斌像是大貓要老鼠般地揚眉吐氣。「你該知道,跟男人做對的下場就是這樣。」
見獵心喜,再加上她的無力抗拒,他不由得松了戒心,十指,壓迫著她反扣的手臂慢慢地向下移,重重地撫觸著那昂然豎起的器官。
宇文凌波陡然一驚。
「怎樣,有沒有被嚇了一跳呀?」听她倏地抽氣聲,他笑著大放厥詞。「跟屠杰比起來,大大不同吧?」
「是呀。」放低、放柔音調,待他第二聲得意的笑聲再起,她冷笑嘲諷,「害我還以為自己模到了兩條拉鏈哩。」
又氣又惱的魏承斌被激紅了臉,放開她的手臂,驀地伸手將她的衣領一扯,鈕扣繃裂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