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好像在誦經。」梁莎莎看了眼認真嚴肅、個性四平八穩的牛宏升,拍拍他的肩,「謝謝你的關心,我心情好多了。」若下是她的心早擺滿了對軒大哥的愛戀,她或許會多放花心思去注意周遭的人,也許是班上的帥哥,也許是對她照顧有佳的牛宏升。
「你就這麼喜歡你的軒大哥?」他嫉妒呀!
以前听粱莎莎談起隔壁的軒大哥是怎麼被她戲弄,怎麼為了救她從大樹上摔下來;怎麼在夏天裝了整個冰箱的冷飲,就為了等著她來偷,卻又裝出那不是他做的冷漠樣……還有許多替代不了的記憶和依戀寫在她臉上。
「喜歡嗎?不!」她的這句話讓豐宏升心底萌起一點希望的火光,但她接下來的話卻給了他當頭棒喝,「說喜歡太簡單,那是比喜歡還要喜歡的情緒,打從七年前我就奸喜歡、好喜歡他,若一天見不到他就渾身下舒服,腦海里滿滿的都是他。」
豐宏升想哭又哭不出來,苦著臉活像吞了十斤黃連。那他等候了這麼多年,跟在她後面團團轉,甚至為了她而考壞,這一切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後來我才明白那就是愛,我愛軒大哥卻沒來得及告訴他,因為害怕被討厭而不敢踏出那一步,怕他把我當妹妹看,可是就因為這一猶豫,造成了七年的分離。」梁莎莎嫣然一笑,如芙蓉出水般純淨,「而這次他又再度回到我生命里,我不想再讓自己有所遺憾了。」
牛宏升望著她對他露出那燦爛的笑靨後,拉開門定進教室,他就站在門里悼念
著逝去的暗戀。
包懊惱的是明明他失戀了,心底卻為她的傻勁和努力心折下已,而且更加的……怦然心動。
他喜歡的下就是這樣活潑開朗、對任何事都不屈不撓的梁莎莎嗎?她都可以守候一份暗戀整整七年,他一個大男人又怎麼能輸她?
重新地,牛宏升燃起了希望。何況他比她那位軒大哥年輕,年輕不就是本錢,等那家伙老了,機會不就是他的?哈哈哈……
罷進辦公室的同仁看見老板那位個性沉穩內斂、四平八穩的佷子,突然冒出像卡通蠟筆小新一樣的白痴笑容,看得他們膽戰心驚並考慮著要不要打二九叫救護車。
第七章
難得的周末假日,天色微亮,打算趁一大清晨梳洗完畢就落跑的梁凱軒,洗澡洗到一半,就听到門鈴聲急驟的響起。
「劉管家,劉嬸。」門外的人喊了老半天都沒有人回應。
他本不打算理會,可是噪音持續不斷,他唯恐驚擾了左鄰右舍,低咒一聲,只得迅速抓了條浴巾圍在腰間下樓去開門,可是當他一拉開大門就後悔的想將門甩上
「軒大哥,早呀,來吃紅豆牛女乃冰……」梁莎莎再次從家里偷渡東西出來。
門一開,她自顧自說著,嬌小的身影非常自動的踏進門檻,抬起眼那一剎那,
她整個人就呆掉了。
梁凱軒那線條陽剛、平滑結實的古銅色胸膛,沭浴在晨曦之中閃爍著金色光芒,映入她眼中,她的腳還停在半空中,嘴里的話含在舌尖,兩顆眼珠子看得暴凸。
哇,他真令人垂涎三尺。
看她那瞪大的晶眸,比初升的旭日還要明燦耀眼,赤果果的毫不掩飾對他的渴望,一股奇異熱流在他身心都狂亂的騷動著。
「你拿回去,一早吃冰對身體不好,我有事忙,你快回家。」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但她似乎沒听見他的話。
「呃……好。」梁莎莎腦海充塞著他誘人的胴體,無意識的低語。「冰是給……啊。」
她傻呼呼的只想將親手打的冰沙送給他,以致沒留心腳下,不小心一個踉嗆,她手中的冰沙再度呈拋物線飛了出去。
「小心。」他來不及伸出援手,眼睜睜看她成大字型滑壘的撲倒在他腳跟前,他額頭的青筋抽搐著。
正當梁莎莎慶幸自己事前有在冰沙上加蓋子,冰沙雖然滾落地面但沒有打翻,可,震驚的是……
「能否把你手中的浴巾還給我?」
听著他自齒縫進出的話語,梁莎莎猛地抬頭,整個人呆若木雞。她……她竟把他圍著下半身的浴巾給扯了下來!
他那一看就知道是經過鍛練的強健勻稱長腿,筆直的聳立在她眼前,順著優美的腿部線條往上看,才發現他竟沒穿內褲,霎時,火花在她臉上爆開,她差點腦溢血。
「該死的。」梁凱軒搶回她手中的浴巾遮掩,他迅速轉身甩上門,還好一大清早沒有行人路過,否則他丟臉不只丟到街頭巷尾。
「呃……我,這個……」梁莎莎的腦子仍處於震驚後的呆愣狀態,上回還有朦朧的霧氣遮蔽,這次她看得一清二楚,這對雙十年華的她著實是從未有過的震撼教育,她勉強爬起但雙腿發軟的站不穩。
「砰!」這回她沒膽亂抓,卻硬生生撞入他懷中,
正忙著將浴巾在腰間打結的梁凱軒冷不防被她撞倒於地,他從喉嚨發出懊惱的悶哼。他這是招誰惹誰?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馬上起來。」梁莎莎眷戀掌心下平滑柔細又硬實如銅牆鐵壁的胸膛,看到他面色鐵青的瞪著自己,怕激怒了他,她趕緊起身,呃……順便偷模兩把應該沒關系吧。
梁凱軒感覺她壓靠著自己胸口的柔軟嬌軀正磨蹭似的緩慢栘動,而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還不停亂模,霎時,熾熱的岩漿不斷地匯聚到腫脹的男性亢奮。
「你別亂動。」他從喉嚨發出痦的低吼,氤氳著欲火的深瞳望著她酡紅羞窘的嬌靨,所有的冷靜理智被她磨蹭掉了……
「我知道,對不……」轟!梁莎莎瞪大了眼,腦子瞬間爆炸後,空白的大腦中只有一個意識。
他……他正在吻她!
她跟他接吻了!
不是蜻蜓點水式的,也不是她偷親,而是他主動。火熱的吻需索無度的吞噬著她驚愕的唇辦,靈活濕熱的舌以銳下可擋之姿挑開她的貝齒,勢如破竹的長驅直入。
她從呆滯回神,觸及他蘊藏火花的深邃眸子,心髒又猛又急的狂奔,像要撞出胸口。
他狂肆的吻如排山倒海的襲擊對還是生手的梁莎莎,她呆呆的任他的舌尖潛入嘴里放肆而不知所措。
她感覺肺中的空氣隨著他猛力的吸吮而抽光,他濕熱撩人的舌在她口中翻攪、挑逗,含住她丁香小舌輕嚙了下,那傳達到思考的瞬間沖擊令她大腦停擺,整個人暈暈然像飄上雲端。
「咳咳……」突然的輕咳聲響起。
梁凱軒猛地回神,震驚的臉色刷白。天啊!他做了什麼?
不同於梁莎莎被吻得眉飛色舞,他懊惱頹喪的低咒了聲,該死的!他居然吻了
她。這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加復雜。
「莫苡威,你站在那干麼?」
「我什麼也沒看到,當然也不會向外人說你強吻了鄰家妹妹。」莫苡威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眼神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接著只見他從容不迫地將龐大身軀栘開所佔據的門扉……
「什麼,少爺吻了莎莎?」
門口多了四雙眼楮,除了劉管家和劉嬸,還有——他的父親和後母!
天哪!這下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梁凱軒鎮定地雙手扣著她的腰,輕而易舉的站起身,並將她騰空抱到一旁,然後從容轉身。
「抱歉我先失陪。」他快步的走回屋內。
接著,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听見地下車庫鐵卷門拉啟的聲音,而粱凱軒在眾目睽睽之下駕車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