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那該死的男人還踫到她的身體!
「你都看到了,」沈佑鷹兩手一攤,不自覺的移動腳步朝成了眾星拱月的明月──半醉的小櫻桃走去。
「她到底有什麼好?」田麗麗邁步跟上,不服的問。
「她一無是處,什麼都比不上你。」
「那你為什麼會……」
「感情本沒有什麼道理可言,我就愛她這一無是處。」她還對那家伙笑,他要揍扁那家伙!
「她很幸運。」田麗麗羨慕的望著安佳。
沈佑鷹愛憐的注視安佳,「不,是我幸運。」濁濁塵世,又有多少人能像她依然保有赤子之心。
看也不看神情落寞的田麗麗一眼,沈佑鷹強忍著怒意,表面從容微笑,頭也不回的筆直朝他在心中罵了無數次笨蛋的女人走去,以摩西退紅海的氣勢穿過人牆,來到安佳身邊,剛好扶住她搖搖晃晃的嬌軀。
「小櫻桃,你喝醉了。」
「不,我才沒有……呃,臭老鷹,你是壞人!」
沈佑鷹優雅的微笑,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走,「抱歉,我的助理身體不適,我得帶她回去……啊,危險,你們快讓讓。」
筆意放開醉倒的安佳,她腳步跌跌撞撞的就要倒下,他連忙大手一撈,趁機以手肘猛力撞了下方才踫她的男人,再一個轉身,大腳不小心使勁踩了下另一動手動腳的家伙,撞開獲得她笑容的壞胚。
「抱歉。」三人來不及讓開而被撞上只能自認倒楣,殊不知是被沈佑鷹暗中修理了,紛紛客氣的問︰「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不用了,謝謝你們,多虧你們照顧我們家安佳。」摟著安佳,沈佑鷹客氣有禮的點頭,「我們先告辭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迅速的帶安佳走出大樓。
迎著晚風,安佳意識恢復了一絲清明,朦朧的視線盯著沈佑鷹玩世不恭的俊逸臉龐,「臭老鷹,你放開我。」她拚命的掙扎。
「小櫻桃,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他嘆了口氣。
「你去找那只孔雀,干麼來理我?呃……」整場酒會,就看他黏在田麗麗身邊,眸光深情款款,早就把她拋到九霄雲外。
「如果我要去找她,我就不會回台灣。」沈佑鷹沒好氣的道。
「那就去呀……呃。」猛力推開他的後果是自己整個人往後撞,她醺醉的身子搖搖欲墜。
「小心。」沈佑鷹來不及拉回她,眼看她滑摔下大樓前的階梯,是撞到了路人才免于跌倒,他趕緊上前深視。
「他媽的走路不長眼。」安佳剛巧撞上走過的地痞,只听得他們口出穢言。
「閉嘴,我在跟我男朋友講話,你們……來插什麼嘴?」醉眼朦朧的安佳口齒不清的亂指。
「老大,這醉女人長得挺標致的。」
「算你們有眼光,我才不會輸那只老孔雀……呃,」安佳想到就氣,「臭老鷹,我要休了他。」
「好好,那就跟著我們。」三個地痞包圍住兩人。
「滾。」沈佑鷹忙撐住搖搖晃晃的安佳,沉下了臉。
「你又是誰,竟敢叫老子滾。」
「你又是誰,竟敢叫老子滾。」
「讓開,好狗不擋路,你們連老鷹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安佳打個酒嗝,強撐著清明的意識瞪著他們。
「你這賤貨!」為首的地痞揚起手就要揮下。
「住手!」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安佳反射性的揮出一記直拳,在對方巴掌沒落下前,直接命中地痞的鼻梁。
那人當場血流如注,退後好幾步。
沈佑鷹忍俊,「小櫻桃,我們做人不好太冷血,偶爾也要給畜生留一條活路,要下然會被人誤解我們沒有愛心。」
這女人真是惹禍精,對她還真的一刻也不能放松。扶著已有七分醉意的安佳,沈佑鷹苦笑不已。
「你他媽的!」地痞頭頭臉色發黑,捂著鼻子,雖以置信自己居然被一個醉醺醺的娘兒們揍了。
「你跟他媽基本上是兩不相干的事情,除非你跟他是有親屬關系,這倫理道德的常識是國小生就具備,不過你想叫他媽還是要有區別,最好叫伯母或嬸嬸,因為狗兒子也叫它媽為媽。」沈佑鷹把安佳護衛在自己身後。
「你……你罵我是狗?」
「我不會對狗說教,你們喜歡听便罷,不喜歡听就算了,忠言逆耳,話听不听也在于你們。」沈佑鷹處變不驚,提高警覺。
「老大,他在說什麼?」
「笨蛋,他罵我們是狗。」
「呃……你們好吵,打就打,誰怕誰?死老鷹,急色鬼,我要揍死你。」
誰知出拳的是來自他背後的她。
「哇,小櫻桃,你謀殺親夫。」沈佑鷹敏捷的頭一側及時閃過,多虧他的反射神經,他連忙安撫她。「好好,回去再給你揍。」
「老大,別跟他羅唆,直接干。」
「這樣不好吧,要干應該找母狗。」沈佑鷹在照顧安佳的同時,沒有大意的評估了下三個小混混的實力。
「兄弟,我們上。」
看來,他是給這些地痞過高的評價,抱著安佳,只用一手的他應敵仍游刃刀有余。不到三兩下輕松的擺平。
「你們給我們記住。」三個街頭混混落荒而逃。
打斗結束,另個一個□~叫棘手。
「安佳我送你回家。」他摟著醉昏的她。
安佳在他懷中扭動個不停,「我不要,我還要喝……嘔……」來不及閃避,頓時一身酸臭沖天,連他都想逃命了。
唉!誰叫他愛上這暴力女。
※※※
沈佑鷹帶安佳到自己住的市區套房,想先清洗紇淨,再送她回家。
才沐浴完,全身舒暢的他穿上乾淨的休聞眼,打開門步出浴室,忽然一個黑影當頭罩頂,毫無防備的他下一秒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他醒過來時,發現兩手被綁起來。
「呵呵,終于逮到你了,臭老鷹,再跑咩……呃。」安佳打了個酒嗝,眯起一雙媚眼。
「小櫻桃,你這是做什麼?」她用毛巾綁得不是很牢,對他而言要掙開算輕而易舉,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我要你……呵呵,你是我的。」醉醺醺的她揮舞著手中的球棒,沈佑鷹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什麼打昏。
這女人還真夠暴力,也不怕下手太重把他打成腦震蕩,不過,現在她醉得差不多了,根本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麼。
「安佳,你听我說……」
她猛然搖頭,「我不要听,臭老鷹,你下地獄去!」
「安佳!」遇上她,他自認的冷靜理性都蕩然無存,做出許多連他自己都不曾想過的蠢事,像偽裝可憐病患,浪費精力的跟人動手打架,甚至還吃醋的設計宴會里盯著她看的男人。
「臭老鷹,你怎麼可以跟田什麼的火雞勾搭?」
「我沒有。」
「你騙我,我說過你敢騙我,我就要把你小時候的果照給賣了……呃,」她吃吃的竊笑,「我上次去花蓮把小時候的收藏都帶回來了,你敢欺負我,我就把照片賣給報社……呵呵。」
「佳佳,你別亂來,快解開我的繩子。」
「我不要……」她笑眯的眼帶著邪惡。
「佳佳,你喝醉了。」他試圖保持冷靜的跟她溝通。
「我沒醉,呃……嘿嘿,我要把你吃了,不再讓你有任何機會去鑽老鼠洞。」
她自他褲頭拉出他的衣服上推,小手粗魯的自他腰際向上摩挲他敏感的地帶,她的粗手粗腳對他而言反而是痛苦的折磨。
「我有你就夠了……該死的,佳佳!」情動的申吟逸出他的口。
安佳拚命的撐開重逾千斤的眼皮,「櫻桃勒?我听我們社里的小瑜說,男人身上也有櫻桃,在哪?在哪?你把它藏到哪……」小瑜另外兼職他社情色專欄作家,曾用水果比喻男女身體,而櫻桃是她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