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子祺,我有一個要求說在前頭,以後不可以偷吻我。」面對他灼灼目光瞬也不瞬的凝睇,琥珀臉蛋微燙,心跳如擂鼓。
「那麼正大光明的吻呢?」君子祺嗓音變得沙啞,輕輕一帶,羞澀的她掉入披著羊皮的惡狼懷里,他情難自禁的傾身俯吻。
她腦袋頓時空白一片,似乎所有的思緒和理智全失去了,包括她的力氣,只覺得全身熱烘烘的,兩腿虛軟無力。
「嗯‥‥」她睜大的眼變得迷蒙,沒有喝酒的她醉在他輕柔似水的吻中,沙啞富磁性的呢喃聲逸出唇角,「如果經過我允許的話‥‥」其實他的吻還不錯,讓人飄飄然的像飛上雲端。
怎麼辦?她好像對這個狡猾又邪惡的壞男人心動了。
他的氣息充塞著她的感官,她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但他並未加深這個吻,很快的放開她,她全身酥軟的倚靠在他懷中。
「那麼以後我還是有機會?」君子祺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希望她不會那麼快讓他失去興趣。
琥珀臉紅得似熟透的番茄,垂首不敢看他。
「小老虎的舌頭被咬掉了?」想到之前她暴跳如雷、張牙舞爪,和此刻溫馴得
像小貓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他不覺莞爾。
「呃‥‥你不覺得你條件太好,長得太帥了嗎?看上我似乎是你的損失。」他大可挑門當戶對的千金名媛。
「不會呀,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省掉很多麻煩,男人的騷擾,女人的糾纏,還有狗仔隊的緊迫盯人。
在報章雜志刊登了他與她的照片之後,他模擬兩可的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和琥珀的關系。
「走吧,我該回去了。」握著她發熱的小手,君子祺心想,既然都已經放出消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讓消息變成事實。
琥珀一愣,她還以為他會要求留下呢,然後說他睡沙發,她睡床之類的話,電視上男女速食愛情不都是這樣演?甚至現實中有些男的百接登堂入室,進攻三壘,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那一次喝醉酒,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看來只有到婦產科檢驗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完璧了。
「你希望我怎麼證明?」做一次嗎?他非常樂意。
「呃‥‥算了,就當我沒提,我們快走吧。」琥珀紅透的臉有如煮熟的蝦子,回避他燃著兩簇欲火的熾熱眸光,她拿起外套和鑰匙,趨過他而去。
「別擔心,一切有我。」君子祺拉住她的手,柔聲細語的低問︰「我現在可以吻你嗎?」
琥珀呆了一下。
「我想你這表情應該是同意。」旋即覆住她柔女敕的唇瓣,輕輕以舌描繪她的菱形小嘴,悄悄趁她沒有防備的時候滑入她口中。
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感覺整個人融化在他的熱吻中,尤其感受到他胯下的緊繃,她渾身像著了火︰
「咳,不好意思,我忘了東西。」突然的開門聲讓琥珀一驚,她急忙想推開他,可是他強而有力的圈住她的手臂不松手。
「朱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完了!她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朱姨了解,不打擾你們了。」朱紹雪拿了自己的皮包和外套,瞟了眼眸光深沉的君子祺,他臉上依然掛著從容不迫的微笑,瞧他一臉算計樣,說不定早就知道她躲在門外偷听而故意來這一記,「小子,我的佷女交給你了,你有什麼保證?」
「我來這就是最好的保證,不是嗎?」君子祺挑下了眉。
她露出滿意的微笑,「很好,我等著你叫我朱姨,我看今晚你干脆不用回去了,在這里睡覺很方便。」
「朱姨。」琥珀撫著冒火的臉申吟,恨不得這里有個地洞鑽。
「我先回去了,還有,君總裁‥‥」朱紹雪轉向笑容可掬的君子祺拋去示警的一眼,他一副孱弱斯文的假相騙過所有人,聰穎狡詐的今人發指,可憐笨笨的琥珀看似精明,卻仍被騙上當,一記苦肉計勾引了佳人芳心。
君子祺處之泰然的等著她的話。
「別太粗魯。」拋下曖昧的三日離去。
「我會汪意的。」他抿嘴憋笑。果然姜是老的辣,琥珀這小辣椒還女敕得很。
琥珀又氣又羞,腦海浮現的卻是那一夜曖昧的畫面,霎時,熱浪自脖子陡升上粉臉。
「你別亂來,小心我揍得你下不了床。」她壓下燥熱,掄起拳威脅。
「我好怕,別對我太粗暴,我的小弟弟很脆弱,禁不起你的蹂躪。」
「君子祺!」轟!熱辣的火氣沖上腦門。
「我喜歡被你蹂躪。」他吻上她紅鱸的小嘴。
這男人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下次一定要警告他不能隨便亂吻她。不過,這次就算了!
一早,迎面而來的是羅文一臉的驚嚇過度。
「老大,你‥‥你的鼻子?!」指著他,他抿嘴悠笑。
「想笑就笑出來吧!」撕掉OK繃,鼻梁上什麼紅腫印子都沒有,只留下OK繃貼過的痕跡。
「哈哈哈‥‥」羅文笑捧著肚子。「老大,你干麼把自己弄成那副德行,該不
會是苦肉計?」他為被君子祺盯上的琥珀掬一把淚。
「明知故問。」送他白眼,君子祺自若的走進辦公室,才剛開了下門,旋即關上,立刻退出。「那家伙怎麼在這0.」
「他說老朋友好久不見,听說你又交女朋友過來瞧瞧。」羅文聳了下肩,話聲剛落,門已經打開了。
「于祺。」迎面沖出一個壯碩的金發男子給君子祺一個熱烈擁抱,操著不甚流利的中文。
「安迪。」君子祺擺出和善的笑容,勉強擁抱了下,回應那熱情得過火、幾乎要勒斷他頸子的擁抱。
安迪.魯爾是他大學同學,高大魁梧,蓄著一頭閃亮飄逸的金色長發,身高一九0,就像歌手邦.喬飛。
像鄰家大男孩的他個性豪邁爽朗,沒有心機,想說就說,想做就做,不懂得拐彎抹角,標準的行動派,換言之就是單蠢得無可救藥。
向往東方文化的他練過拳擊、空手道,出手往往沒有分寸,如果沒有些體力很難承受他的熱情,而這也讓他在花叢間無往不利,只要跟他上過一次床的女孩都臣服在他褲襠下。
「喔,那件事我真的好抱歉,我不知道她是‥‥」他以帶著濃重的英語腔調的中文道歉。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君子祺嘴角勾起優雅的微笑,刻意忽略那敏感的話題,轉開話鋒,「你難得來,怎麼不事前通知我們一聲,好讓我叫人去接你羅文,你想去哪?」笑得很溫柔的他視線掃向一旁未事前預報,這會想趁機開溜的羅文。
「我‥‥我還有事情要忙。」羅文腳步一頓的轉回身,干笑著道。面對笑容可掬的君子祺,他腳底發涼。
一你工作那麼忙,怎麼好麻煩你呢。」身材像大猩猩的安迪粗厚的大掌拍了下君子祺的背。
君子祺差點沒得內傷,猛咳了幾下。要不是有練武的底,早被出手不知輕重的安迪打飛了出去。.
「怎麼會麻煩,今天就由羅文帶你到處走走,看看台北的夜生活。羅文,他就交給你。」處理!
「老大,我工作還很多耶。」
污,高大壯碩的阿督仔沒什麼惡行,單純直爽,唯一的缺點是有一雙藍色勾魂電眼,又長得英俊,許多女孩都禁不起誘惑而跟他有一腿,不分國家、宗教、種族,東西方都吃得開。
而東方人又有種崇洋媚外的心態,在女人堆中他更是暢行無阻,在國外許多東方女留學生都為他著迷,視能征服他為挑戰的不乏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