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沉家莊真的有寶藏嗎?
不過,不管是否有寶藏的存在,光屋子里外的古董字畫、珍貴陶瓷,就夠惡虎寨所有人吃喝一輩子。
夜里,仇思君躡手躡足的溜出房間,在寰宇樓中探看,今晚沉靖宇外出不在,她便開始找尋沈家莊的寶庫。
通常有錢人都有把比較貴重的東西放在身邊的特性,照這麼推算,寶庫的出入口位置應該在寰宇樓。
水聲?
寰宇樓內怎麼會有水聲?循聲,她穿過嵌著夜明珠光亮似白晝的長廊,步往寰宇樓後院。
是一座天然的溫泉瀑布自矗立的石壁中流出,在月光下那宛若銀河落入白霧茫茫的人間。
仇思君驚嘆的趨上前,想到好幾天都沒好好梳洗,一個丫鬟能有水井里又冷又冰的水打濕身體就已經是幸運,在北方還有人因缺水渴死。
她左顧右盼了下,確定四下都沒有人後便輕解羅衫,月兌得一絲不掛,她用玉足輕觸泉水,倒抽了口氣。
太舒服了,難怪沉靖宇從不需要她打水給他沐浴,他宅子後就有一座天然的華清池。
她慵懶的泡在池中,頭仰躺在平滑的石頭上,任由一頭烏黑青絲披泄而下,甚至還發出貓一般的低吟,忘了自己是探寶之行,不知不覺的沉入夢鄉,連腳步聲逐漸接近都沒發覺。
「你這笨蛋在做什麼?」突然暴吼在頭頂響起。
打雷了嗎?仇思君搖了搖昏沉的腦袋。
「快醒來!」沉靖宇一回來就看到這活色生香、令人血脈債張的一幕,但不期然間瞥見她雪白的肩頭那一抹殷紅,他冷卻下燥熱。
懊死,她明明知道府里暗藏內奸,還大剌剌的月兌光衣服,露出證明她身世的證據,笨!也不怕有外人闖入看到,光想到她姣好誘人的女性胴體可能被其它人瞧見,他胃里打翻一壇醋。
「我頭好痛!」仇思君撫著頭,身體像著火。
「你這笨蛋,這種藥酒溫泉不是拿來玩水的,泡一下可以醫治刀劍外傷爛瘡,但泡久了可是傷身,你還不快起來?」沉靖宇氣她不愛惜自己,更氣自己竟離不開她,才分開不到半日便犯相思。
「喔——呃,你是誰?」仇思君打了個酒嗝,渾然忘了自己一絲不掛,從池中站起,抬起頭看著矗立在她眼前的黑影。
沉靖宇呼吸一窒,感覺所有的血液頓時集中到炙熱硬挺的。理智告訴他非禮勿視,但男性本能讓他肆無忌憚的睜大眼,瀏覽專屬于他的美麗胴體,再一次證明他不是君子。
「你不把衣服先穿上嗎?」他吃力的收回視線,仰頭看向天,免得噴鼻血。
「衣服不是在你身上嗎?」仇思君醉眼朦朧,傻笑著。
她醉了!
沉靖宇閉了下眼,強迫自己當君子,他走上前,以外袍包裹住她,將她抱出酒池。
醺醺然的仇思君沒站穩,腳下一個踉蹌跌入他懷中。
這一踫撞讓他將抑制在喉嚨底部的申吟逸出口,他不自主的伸長雙臂將她鎖進懷中,情難自禁的吻住她嫣紅的小口。
鼻端彌漫他的氣息,一點一滴的侵蝕她的理智,她感覺一陣昏眩,兩腿虛軟無力,只能攀附著他。
他的嘴饑渴的覆住她,他的舌尖輕佻開她戰僳的唇瓣,探入她溫熱的檀口。她不自覺的把他靈巧的舌更吸入喉嚨深處,她的嘴里被他整個填滿,一種喘不過氣的刺激讓她心跳如萬馬奔騰,他邪惡的舌在她嘴里滑動翻攪,饑渴得像是饑餓的野獸吞噬食物,彷佛她肺里的空氣也被吃掉。
他放開她的唇,深呼吸的壓抑失控的情潮,「先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房去。」只有她才能激起他深沉的。
她低喘著,迷蒙的黑瞳宛若醉了酒,連兩頰都染上酡紅,他性感的紅唇比毒果還迷人可口。
「你的嘴好甜,就跟罌粟一樣,一個不小心就上癮了。」好久以前,她就想嘗嘗。
「那麼我是否應該為此感到榮幸?」她在說醉話。
「我喜歡你。」她好想再吃一口,仇思君根本沒听進他在說什麼,憑著直覺的反應就踮起腳尖咬住他的唇。
沉靖宇倒吸了口氣,心跳急促,這丫頭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更別提她不著寸縷的女性嬌軀無意識的在他身上移動,制造出的驚人效果。
「君兒!」他咬牙忍住,試圖推開她。
「我好餓。」仇思君只想要得到滿足,粉女敕的雙臂自動的在他腦後交纏,不讓他退開。
「你喝醉了!」他粗啞的道,黑瞳中有一簇欲火。
注視吐氣如蘭、魅眼如絲的她,她柔軟的身軀貼合著他的陽剛,緊密得沒有空隙,被她踫觸的身體發燙,她是如此香馥誘人,他渴望著撫遍她全身,他的心猛擊胸膛,而不得不深呼吸的恢復冷靜。
「給我!」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吃,她不自覺的在他身上磨蹭。自有意識的小手悄悄的潛入他襟口,摩挲著他平坦結實的胸膛,他好象絲絨般舒服,她發出醉人的嘆息,忘形的繼續下探模索。
噢!懊死的她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君兒,放開我,明早你會後悔!」他拚命的深呼吸,試圖喊停彼此的接觸,但當手踫觸她溫熱柔女敕的肌膚,他最後一絲自制被粉碎了。
仇思君半瞇起醉眸,齜牙咧嘴的威脅,「我要,你不給我我就下毒讓你生不如死!」她干脆兩腿也交纏至他身上。
沉靖宇哭笑不得,呼吸濁重,嗓音低沉痦啞,「君兒,你會後悔……」他接下來的話被她狂野的吻堵住。
將理性和冷漠拋開,他不再壓抑自己體內燃燒的欲火,低下頭肆意的吻著她的唇,取得了主控權。
他用一臂圈著她的縴腰,另一手扶著她腦後以加深這個吻,感覺她的響應,他的舌尖急切的鑽進她分開的雙唇間,大掌移到她俏臀下方後大步走回屋里,夜還漫長得很。
???????????????陽光自雕花鏤空的窗台射入,捉弄床上的仇思君,她從夢中清醒,她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只痛苦的閉著眼,撫著頭,感覺渾身骨頭像被拆開又重新組合。
「醒了!」
溫柔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她困惑的顰眉,緩緩的睜開眼,映入眼簾是沉靖宇那雙帶笑的迷人深眸。
她大吃一驚的彈坐起身,「你……少莊主,你怎麼在這?」
「這好象是我的床。」放肆的目光不客氣的瀏覽著眼前活色生香的誘人美景,豐滿圓潤的胸脯頂端兩朵紅梅正盛開著,紅色的鴛鴦戲水被單襯托她雪女敕的肌膚更加白皙透明,他感覺自己又想要了。
「你的床……啊!」後知後覺的她低頭一看,驚聲尖叫,終于意識到她什麼都沒穿,她抓緊棉被遮住身體,更糟糕的是她還躺在他床上,視線落到散落一地的衣衫,她臉蛋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我的衣服呢?這是怎麼回事,你跟我……我們……」她絞盡腦汁的回憶,只記得自己泡溫泉因舒服而泡到睡著,然後在夢里她很餓的想吃,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誰知一早起來她一絲不掛的躺在他床上,而且頭痛欲裂。
「這是醒酒茶,喝下去你會好一點。」他奉上一杯茶。
「沒毒?」覷了一眼難掩關切的他,她覺得自己問得多余。
「要下毒,憑你的本事我還能撂得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