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是多麼想要你。」不棄沙啞耳語。
當若男感到他堅挺的抵觸,以及知道他想要她,她欣喜若狂,但還沒機會開口說話,又再一次被他擁吻,她登時酥軟無力。
「但我不行!」冷不防的他放開了她。
她差一點跌倒,及時抓住他粗壯結實的胳膊,意識到指尖下那赤果袒露的身軀,她心跳加速。他的肩好寬,強壯寬闊的胸膛、糾結的肌肉,一條條猙獰的傷痕絲毫無損他那偉健猛悍的身材,她頓時雪血脈僨張。
「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你走吧!」不棄深吸了口氣,替她整理以下衣襟。
「不要!」她小手勾著他的胳膊,仰起小臉蛋。
他這輩子從沒像此刻那麼高貴過,她居然說不要?!難道她不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事?
「你又要趕我走了嗎?」若男露出受傷的楚楚可憐樣。
他呼吸一窒,「我是為你……」什麼時候他開始在乎這個小女人?或許是因為她的小手老是無助的拉著他的衣服,宛若失根的浮萍找到了港灣依靠。
「我知道,但我喜歡你,而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滿足的笑意在唇邊漾開,她沖動的抱住他的腰。「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把臉埋在他強健的胸膛,此刻她全身像著了火。
再這一刻,不棄心中堅實的圍牆開始倒塌,迸裂成耀眼的片片火花,在他幽暗的心中點燃希望。生平頭一次他生命中有個真實且溫暖的東西,那就是她!
「你不怕我嗎?」
他低啞的嗓音宛若梗在喉嚨,抬起手輕撫她的面頰,體內燃起熾熱的火焰。
「我喜歡你。」她坦白無偽的注視著他,眼中堅定的熠亮光芒令人無法逼視。
「我的過去不是你能想像的。」她見到那些丑陋的傷疤怎麼不像一般女孩大叫而逃跑?
「誰沒有過去,與你不同的是,我有個愛我、保護我的父親。」使她免于牢獄的苦難和危機。「而如今我來愛你、保護你,看到你受傷,我心如刀割。」她將他布滿細紋疤痕的手掌舉至唇邊,落下一個個細吻。
「天哪!」他緊擁著她,「我何其榮幸能擁有你。」
「我也很幸運能遇到你,否則我和阿大、阿飛、小月可能露宿街頭,而且若沒有你的幫助,我說不定會被騙進水月樓賣身……」
不棄急忙捂住她的嘴,「明早我叫人把水月樓給拆了。」想到無辜的她可能的遭遇,他深邃眸底掠過一絲陰鷙和狠絕。
「不要啦!如果你拆了水月樓,那在里面工作的人不就沒有工作了?我不希望再有像阿飛這樣的小孩。」若阿飛不是遇到她,而是被官府抓住,天知道她瘦小的身子禁得起嚴刑峻罰嗎?若男不敢想像下去,「而且她們當窯姐也很辛苦,職業無分貴賤,都是你們男人害的啦!她以食指直戮他堅硬的胸膛。」
「我不否認我也有過女人。」他用大掌包裹住她的食指,含入嘴舌忝了下,嗓音粗啞呢喃,「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只有你。」
兩團火焰在他眼中簇燃,她心跳如鼓。這算不算愛的告白?不諱言的,她心頭一絲絲竊喜。
「那麼吻我,像剛剛一樣。」不待他拒絕,她壓下內心的羞怯,生澀的吻上他的唇。
「你……」不棄心中的感動無法言喻。她看到他丑陋的烙印,也知道他擁有的過去,卻仍心甘情願投入他懷里。上天待他何其幸運啊!他試探的問︰「我身上的傷你不怕嗎?」
「我會心痛!」觸模疤痕的頂端,指尖順之而下,感覺粗糙而深刻,他到底是遭遇到什麼樣的事?她不敢問,怕勾起他痛苦的回憶,為不能為他做什麼而感到揪心。
她的身體因她輕柔的觸踫而繃緊,心髒狂猛的撞擊著胸口,這份悸動使他眼眶微熱,他粗喘的緊摟著她,哽咽的喉嚨無法發出聲音。
她讓他感覺到被需要、被重視、被愛,這一刻他覺得這世上再沒有人比他更幸福。
他不由得楠楠道︰「我不值得!」
若男深情的瞅視著他,「值不值得是由我決定,我喜歡你,要我說一千遍、一萬遍都沒關系。」
「那就不要停止說愛我。」不棄低吼了聲,以行動來回應她的愛。
他圈住她,緊擁入懷,他的最在她唇上細細的品嘗探索。
內心微弱的聲音在警告她,但她卻無法抵抗,也不想抵抗,她能從他炯亮如火炬的深瞳中看見自己眼中的,她也想要他!
當他的唇印在她頸側,一手撩高她的裙子,她不禁出聲提醒,「你受傷了。」
「我知道,」不棄粗喘著,頭繼續向下探去。
「不行哪!你傷還米好。」當他熱呼呼的鼻息吹入她胸口,她赫然大相徑庭,不知何時外袍已褪到腰際,上身僅剩一件肚兜,還來不及意識到他放肆的唇齒正嚙咬著她肚兜的系繩,突然,一陣冰涼襲向她,她驚覺上半身已經赤果了,而他狂佞的手指正覆在她裙下最隱秘之處,一股熾烈灼熱的戰栗沖刷著她的心,血脈像滾燙的沸水穿過她四肢百骸,涌入她女性的核心。
「天哪!」若男急切的喘息,腰間被他鐵鉗似的手臂扣住,他的唇舌覆住她毫無遮掩的柔軟胸脯,她簡直不敢相信,聲音卡在喉頭,天哪!
「我知道!」他自她高聳的玉峰間抬起熾人的眼,探入第二根指頭。
「噢!你不可以……」若男抓住他的手,顫抖的身子無措的扭動,感覺被他觸踫的地方又濕又熱,想並攏腿阻止卻辦不到,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竟不自住的張開腿。
「我可以的。」
不棄偉岸的身軀壓著她,手突然抽離。而她仿佛失落了什麼,不知名的渴望讓她的身體自動貼向他的手。
忽然下半身感到一陣涼,她才意識到他月兌了她的褻褲,瞬間清醒的理智在他復返的手指觸到她女性的中心時瓦解。
隨著他邪肆的挑逗,她痛苦又甜蜜的隨著他而擺動身軀,蓓蕾摩擦他烙印著粗硬的胸膛,一會兒之後,她感覺體內好似有什麼東西炸開,如星雨般飄落。
她虛弱的癱在他懷里,雙手攀著他的胳膊,不期然的踫到一陣濕熱,她猛然回神。
「你流血了。」
「還好不是你。」他想保有她最美的童貞。
「我又沒受傷,是我害你流血的!」她鼻頭一酸,眼淚蓄滿了眼眶。
不棄吻去她的淚,「這是意外,不是你造成的。」他若真的要了她,流血的就不只他了。他細心的替她把垂在腰間的肚兜系好,額際不斷滲出的汗水正說明他用盡多大意志在克制自己。
她心疼的問︰「會痛嗎?」
「還好!」痛的不是傷口,而是無法釋放的,他需要一點時間,只要她不要用那雙迷濛的眼注視著他,他想他可以努力度過。
「我去拿藥。」看著他溫柔的眸子和輕巧的動作,她兩介發燙,羞不可抑。他堂堂地獄門少主居然幫她穿衣服。
若男不假思索的轉身,腰肢卻被攫住,不棄貼近她臉側沙啞低楠,「你的褲子還沒穿。」若沒及時攔住她,這一會兒她大概被落在腳邊的褻褲給絆倒了。
她低下頭,窘迫的紅潮布滿了全身,她裙下無一物居然毫不自覺!霎時,全身像著了火,丟死人了!
忙不迭的套上褲子穿好裙紫,她窘迫的奪門而出,身後傳來放肆的笑聲。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愉快的大笑。
「看來她對你還是有些幫助。」聞笑而至的是魂掃視一地的凌亂,嘖嘖出聲,「你們做得為免太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