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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男子漢 第18頁

作者︰凌築

「謝謝。」他艱難的吐出兩個宇。

另一頭的舒欣拉夏子龍到一旁,「小舅,紅嚴他不是壞人。」

「我知道。」還沒出嫁就已經心向著別人,枉費他那麼疼她。

「你不會故意威脅惘喝要他離闖我吧?」玩弄金錢驅勢,舒家沒人比得上小舅,所以他才能在短短不到十年中建立宇神科技王國,其竄起的神話就像美國雅虎。

「小舅是那種人嗎?」不諱言他是考慮過,但在調查紅嚴背景後就放棄這念頭,因為天地門的人都是鐵錚錚的血性漢子,金錢權勢根本沒有用,只會自取其辱罷了,何況天地門勢力之龐大連他都無法探究神秘。

夏子龍輕點了下她額頭,「小舅如果真要這麼做早就做了,不會等到現在。」

而且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又豈會讓單純的她知道?

「小舅!」舒欣羞鎮的跺了下足。

「好啦!回去幫小舅招待客人,小舅自有分寸。」揉了下她的頭,這可是他的專利卻被闖入欣兒心扉的紅嚴給分享,心中難免有些不平衡。

「別老模人家的頭,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

「是!你已經長大,只準喜歡的人踫,不許小舅踫。」夏子龍挪愉道。

「小舅。」舒欣臉蛋稍退的紅潮又涌現。

斜睨等候的紅嚴,夏子龍拍了拍她肩,「乖!晚上再打電話給你。」

「好啦!」舒欣轉向凝睬著劍影,想將他到鑿釜刻的臉孔鐫刻在腦海里,「小心點。」

劍影頡首,跟著冷酷俊美的夏子龍步出玄關。

微風爽颯的午後,巷道內了無人煙。

「我已經知道你真實身分了。」夏子龍開門見山的冷道。

劍影一點也不意外。

「紅嚴不過是天地門的你對外的身分掩護,你身上散發懾人氣勢和威嚴應不是個無名小卒。」夏子龍深思的眯起眼兒。

「劍影!」劍影惜言如金的開口。

「武堂劍影啊!」夏子龍冷眉微挑。

「你知道不少。」看來為了舒欣,夏子龍下了番功夫。她的好,他知道,只是從未擁有過愛的他能給她愛嗎?

「我是自武氏家族資料溯源去查。」全天地門中只有武堂的武閻,也就是武昭訓是繼承父志,其他人身分、年齡、特徽均不詳,沒想到沉默寡言的巨人居然會是天地之劍。

「你是劍,還有刀……算我多問了。」太神秘的東西總會引人好奇,而好奇心足以殺死一只貓,甚至引來禍端。夏子龍熟悉這個道理,轉開話,「你的身分是偽造,如今曝光了,你會選擇消失嗎?」

劍影不置可否。

「你和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欣兒是個單純認真的女孩,一旦愛上就很難改變她的心志,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夏子龍挑明了話。

劍影依舊面無表情,胸口泛濫的情潮不停的撲擊他冷硬如鐵石的心髒。他有愛,他能愛嗎?

「欣兒自幼備受寵愛,不知人心險惡,我不希望任何暴力血腥污染了她純真的心靈。」

這算是警告?劍影垂斂濃密的羽睫,深思的沉吟,「你是要我離開她?」

夏子龍深吁了口氣,淡淡的搖頭,「如果在沒愛太深之前你走的話,欣兒可以很快的平復傷口,但太遲了,任何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欣兒毫無保留的愛你。那你呢?你對欣兒又是什麼感情?」

「如果是玩玩,只怕我此刻是躺在地上,而不是站在這。」

「你很幽默。」若非了解天地門都是講信義和重感情的好漢,自己是不會和他談。

「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你任何問題,這是我和舒欣之間的事。」

「對欣兒的家庭背景你應該知道不少。」

「舒家的人很團結。」很難想像舒欣背後是個龐大的宗族,在愛的包圍中出生的她像天使般純潔無瑕,而被扔在垃圾堆的他是髒亂、老鼠、蟑螂,還有無盡的黑暗,他是個來路不明的棄兒。

「你也該知道身處黑社會中的你沒有未來,你又如何能給欣兒安定的生活?」

劍影沉默。他說的是事實。

「所以我希望你作個決定,可能的話我也希望有你這樣優秀的甥女婿。」語畢,夏子龍轉身離去。

劍影矗立在原地,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布滿粗厲冷硬的線條依然讓人退避一舍。

迷蒙的月光泄入落地窗,灑下白亮的銀粉,映射著蜷縮在沙發上熟睡得似嬰兒般的舒欣,雪白的肌膚浮現淡淡的紅暈,唇角漾著酣美的微笑,看樣子是作了個好夢。

劍影刻意放輕足音,走進臥房取出一條毛毯輕輕的覆在她身上,小心的抱起她進人臥房放置在床中央,正欲松手,冷不防胳膊被她摟住,他想掙開卻怕驚動了她,斜坐床畔,累了一整天的他只好背抵著床頭櫃,徐徐松馳僵硬的肌肉。

毫無預警的她,修長的腿踢開毛毯橫跨在他腰上,他猛抽了口氣,紆緩的肌肉瞬間緊繃,隔著一條薄薄的毛毯,他感覺她豐盈柔軟的玉腿正貼著他下月復,更糟糕的是隨著她無意識的磨蹭,一向清心寡欲,以冷諍自制而自翊的他竟亢奮了。

他不是柳下惠,趁人之危也是他不屑,但欲火焚身的滋味他還是頭一吹領教,他身體里像有火龍作怪,血液也像要爆出血管似的。

他該推開她,趁著還有一點理智,屏氣的撥開她恍若燙人鐵箝的手時,她手一松向下滑……他震驚得心髒快撞破胸膛,渾身繃得像拉緊的弓弦。

這會兒她不只是腳,連手也用上,而且更接近禁地,他是否該大叫非禮?

逐漸的毛毯被摩擦而扭扯下移,她縴縴玉掌幾乎是毫無阻隔的撫上他隆起的亢奮,僅隔著薄絲的西裝褲。

怎麼也想不到因而痛苦的申吟會逸出他的口,獸性的一點一滴剝蝕了理智,他要她!

「紅嚴!」酣睡中的舒欣嬌吟,有如當頭棒喝。

懊死的!他在想什麼?就在同時,她抱著毛毯纏綿的滾到床另一側,劍影的手一獲得自由,幾乎是迫不及侍的沖進浴室。

曙光探入窗,頑皮的在舒欣臉上跳迪斯可,吵醒了她的美夢,她抬起手肘虛掩著臉,緩緩睜開眼,瞪視陌生的天花板和環境,她眨眨眼睫,倏地彈坐起身。

「醒了?」劍影一夜未寐,沖了不下十次冷水澡。

「紅嚴?」她張大了眼看著他雄健壯碩的胸膛,胸肌、月復肌隨著他的移動展露力與美的線條,一顆顆晶亮的水滴順著深鐫的肌肉曲線淌下,沒入白棉休閑褲,她發現自己忽然口乾舌燥。

咽了咽口水,她打開話匣子來轉移注意力。

「我記得我坐在沙發上等你,怎麼跑到床上?」她衣衫完整得讓她惋惜。他如果能小人一點那該多好?生米一煮成熟飯,還怕小舅反對嗎?腦海中閃過夏子龍,她想起昨日發生的事,「小舅昨天跟你說了什麼?」

他走到衣櫥取出干淨的衣物,若無其事的淡道︰「你想知道什麼?」

「小舅是不是要你離開我?」她激動得跪立在床上,握拳緊扯著毛毯。

他不置可否的走進浴室,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被他當成隱形人的舒欣感覺被摑了一巴掌。她那麼為他們之間的事擔心,為什麼他一點也不在乎?

他未曾說過任何示愛的話讓她心情在不安中徘徊,她曾想這段戀愛會不會從頭到尾只有她在一頭熱,為他著急、焦慮、擔心受怕,而他呢?她不奢求他有一點愛她,只希望他至少有一點喜歡她,哪怕是一句溫柔的問候也好。

「你怎麼回答我小舅?」沒有回音,無力感冷冷的包圍著她不安的心,她只能抱臂撥著膝蓋蜷縮毛毯來取暖,「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也不在乎你是什麼天地、鬼地門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她呢喃的低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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