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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小傻瓜 第22頁

作者︰凌築

「哇!朱婷,沒想到你才跟魁相處不久,就那麼了解他。」刀魑無心的調佩,卻使朱婷兩頰泛起薄暈,「你該不會對我們老大有意思吧?」

「鬼夜好棒,百發百中。」幽皇興高采烈的鼓舞適時替窘迫的朱婷解危。

只見鬼夜換了許多球,而舍棄價值較高的獎品,讓人大惑不解。

「他呀!老婆生了個女兒,剛學會爬,特別喜歡圓型的物體,舉凡彈珠、乒乓球、皮球、籃球都好愛玩。」刀魅的多嘴換來鬼夜寒冽的瞪視,他識時務的轉開話,「今天天氣真好,怎麼沒看到帝?」

「帝早回去陪他妻子了。」飛虎送他一個白眼。「那我也要回去了。」刀魅可憐兮兮的道,雖然他喜歡的女人救了他,但那並不代表她喜歡他,這才令他郁卒。

「快滾吧你!」劍影毫不留情的端了刀魅一腳。

刀魅狼狽的往前傾,捂著,「死大猩猩,你竟敢踢我!」

「誰教你一副惹人怨的樣子,我看就算你回去,你的她大概也不會想見你。」飛虎同情的拍拍刀魅的肩。

看到這幕和樂融融的景象,朱婷忽然想起自己的家,算算她已經快七年沒回家了,不知道爸媽和大姐、大哥過的可好?

幽皇笑著,側過頭發現朱婷異樣的沉默,「朱婷,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這樣啊,我叫劍影先送你回去。」不待朱婷開口,幽皇叫來劍影。

劍影一听可以回去,緊硼著的嘴才稍軟化下來,「那這些東西我顧道載回去。」然後他就可以直接打道回府去看他老婆。

幽皇嗯了一聲,拍了拍朱婷,「你放心,劍影以前是賽車手,技術好得可以飛上天。」只是每次老被他們差去當司機。

賽車手?飛上天?朱婷被幽皇唬的一愣一愣,看不出劍影那麼高大的個兒居然是賽車手?來程是坐鬼夜的車,那麼回程該不會上演公路驚魂記——吧?

劍影對發愣的朱婷喚道︰「我們走吧!」終于可以擺月兌這些狐群狗黨了。

對著劍影的背影幽皇喊,「順便挑幾樣大玩偶給舒欣,當作寶寶的禮物。

而背後傳來嘲弄的訕笑讓劍影筆直沉穩的步伐顛簸了一下,到底還是被他們發現他歸心似箭。

朱婷的嘴角也不禁輕揚,也許她並不了解黑社會的腥風血雨,但此刻她見到的卻是他們最真的一面,這就是文魁割舍不下的朋友。

不一會兒,她坐上劍影的車,他流暢熟練的駕駛技術就像馭風而行,看來她是過度緊張了。

「你好像心事重重。」不多言的劍影忽然打破沉默,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表達了他的感覺,但也令她無所遁形。

朱婷擠出一絲虛應的微笑,落寞的望著窗外。

「我不善言辭,所以,如果有冒犯之處我很抱歉。」這是從舒欣那兒學來的話,「若是你想找人談談,我會是很好的听眾。」

他粗獷不出色的臉廓剛毅有型,高大威猛的龐大身軀給人一種沉著穩重的威嚴感,就像是爸爸的感覺。

「謝謝你,可惜感情的事不是外人可以幫得上忙的。」如果文魁一直躲她,她該怎麼辦?

「但總比悶在心里的好。」像他老婆就很直接坦率的表達自己,雖然她偶爾有點小迷糊又有點害羞。緬懷起過去,劍影臉部冷硬的線條變得柔和。

半響,沉靜的車內,幽嘆聲逸出朱婷微抿的朱唇,「有個男孩,是我從小就認識的,不知道算不算是青梅竹馬,因為身分背景特殊,原本和他交往的我的大姐也因此離開他。起初他一直把我當小妹妹,但我卻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他,結果我的家人知道他身世背景後,便把我強制與他隔離,而他也走了。」「他知道你愛他嗎?」朱婷面泛桃紅,不好意思的頷首,「不過那僅止于過去式,後來他還是選擇離開我。」

「那你還愛他嗎?」

朱婷用力的點了下頭,想到自己回答的太直接而頭垂得低低,如沸水滾燙的血液全涌入大腦。

「那你有沒有問過他?有沒有從他口中听到他說不愛你?」

朱婷面露豫色,其實那天他到底是點頭還是搖頭她根本不記得了,因為水霧迷蒙了雙眼,她又隱約看到他頭有動,她就忘情的答謝了。

「你確定他離開是因為他不愛你嗎?也許他是身不由己或有不得已的苦衷。」像他每次出任務就得和舒欣分離,少則十天半個月,有時一整年都無法回家。

「我不知道,如果他有要事不得不離開,我不會攔著他,但至少他該留張字條或告訴我一聲,而不是悶不吭聲的走,而且一走就是一、兩年,連通電話也沒有,他至少該讓我知道他在哪里,是否平安!」朱婷豆大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那他還真不應該!」像他無論身在何處都會抽空打電話給舒欣,就算那邊是落後蠻荒的海島,他也會捎封信回家,無論是遠行或在外工作,也許會遇到挫折而不想讓人操心,但與其一味的隱瞞什麼都不說,卻讓愛人無助的擔憂干著急,那不是更殘忍嗎?因此他無法認同那個不留只字片語就拋棄朱婷的混帳家伙的行為。

「你後來有找到他嗎?他怎麼說?」

「我不知道。」朱婷已淚如雨下,「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我只知道就算文大哥是黑社會老大,我還是愛他。」她歇斯底里的月兌口而出。

「等等,文大哥?」又是黑社會老大……劍影心頭掠過一絲不確定,再回憶起她那若有似無的哀怨目光總在不經意的追尋某人,他遲疑的開口,「你那位文大哥該不會就是文魁?」

這時,她已經哭的浙瀝嘩啦,無法言語。

不懂該怎麼安慰人的劍影只有苦笑,瞧她哭得那麼傷心,他想,還是交給文魁自己解決吧!而半崖山上的燈火已在不遠的前方。

「你對她做了什麼?」文魁從電腦螢幕抬起頭,看到劍影走前頭,而身後跟著哭得像受盡委屈的小媳婦的朱婷。瞧她哭紅了雙眼,他心痛不已。

劍影僅淡淡一瞥他,「這話應該是由我來問你才是。」將一座山似的戰利品抱進屋內,挑了幾件禮物,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偌大的大廳僅剩梨花帶淚的朱婷不時觀看覷面無表情的文魁,氣氛變得悶熱,壓的人透不過氣。她幾乎可以听自己的心髒撞擊胸口的怦跳著,而他一言不發的盯著她,漆黑似子夜的幽瞳變得更加深沉。

她已止住哭泣,只有淺促的抽泣,紅著嬌靨低下頭,不敢與他靜若山岳又深奧難懂的眼神對視。

須臾。

「你為什麼來這?」清幽的柔和嗓音在闃靜的夜晚听來格外的低沉且充滿磁性,蠱惑著她心跳加快,脈博驚動。

她不敢迎視他,只能透過長長羽睫縫兒偷瞄著他正一步步的挨上前,她慌張的舌頭打了結,「因……因為小幽邀我。」實情是想來看看他,她放棄了打工,也沒告訴好友宜蓁就跑來了。

「喔!」文魁劍眉張揚,輕易的看穿她蹩腳的撒謊技巧,「那你知道我們這些人是來干什麼的嗎?」

朱婷咬著下唇,只想著能見到他就很滿足,根本沒顧慮那麼多。尤其老想湊合她和文魁的小幽告訴她,文魁至今仍形單影只是因為乏人問津,小幽說得很毒,但她卻喜上眉梢,那表示他身邊沒有另一個女人。

沉浸在自己喜悅中的朱婷還來不及防備,毫無預警的,他身形如鬼魅般靠近,並壓低了嗓門附耳低語。「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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