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瞠大眼抽了口氣,她則是迅速的又將自己給包起來,而他則是懷疑自己的血壓是否上升了。
老天!從出生到現在,他第一次對自己是男人的身份這麼有感覺,原來女人的身體是這麼吸引人──雖然對象是這個世紀惡女,但他卻無法昧著良心否認她的魅力。
「我一定要挖了你那雙色眼喂豬!」確定浴巾不會再掉了,風守紗立刻朝他攻過去,招招要攻他要害、招招令他難以招架!
「住手!別逼我對你動手!」他躲、他避,但就是不對她出手,他的身份何等尊貴,跟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只會辱沒了他的身份。
「很好,那你就等死吧!」她一點也不松懈的繼續攻擊他。新仇加上舊恨,不把他殺了難消她心頭怒火!
「要我的命沒那麼簡單。」他從沒像現在這般感謝他的武術師父,還好以前躲避上課都被揪出來,不然現在不被打成熊樣才怪。
身手俐落的他再避過一劈,順手拉住那礙事的雪白──她身上的浴巾。
拳頭揮出落空,身上跟著一涼──她低吼一聲,就要搶回他手上的浴巾。
將手上那礙手礙腳的東西給往後扔,他拿身體迎上她上前的果身,瞬間的踫觸令她立刻退開。
好滑女敕……似豆腐般教人愛不釋手,他多想嘗嘗看……
天!他的身體……有些難受,哽在喉嚨的一口氣好像想吐出什麼般,她是對他下了什麼蠱不成?
看她迅速的套上一件襯衫他就有些不爽,似欲燒了它股瞪著那裹著她絕美果身的衣服。她的腿真美,他宮里那些女人沒半個比得上眼前這雙勻稱的縴長美腿,她像個果足天使,一個美得令人想一口吞了她的火焰天使。
「你還看!」她臉紅得似要滴出血般,是羞紅,亦是氣紅。
「那件衣服不適合你。」最好是月兌了它。
拳頭再次握起,她像一陣狂風般上前欲了結他錯誤的一生。
人一沖動通常會內分泌失調,她揮出的拳頭被及時握住,跟著掃過去的腿被人給攔截,一個不穩,雙雙跌在地板上──她壓著他。
「你太沖動了。」他狀似無奈的搖搖頭。
他的話語就好像是在說她是個欲求不滿的花疑,這讓她怎麼接受!而且通常被壓的那方不是該受制于人嗎?怎麼反倒是她動彈不得?
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一雙腿又被另一雙可惡至極的腿給緊緊纏住不放!有沒有搞錯!
「放開我!」她吼叫,聲音宛若平地響雷,令那個直接受害者震耳欲聾,滿天金星的當頭,他更是緊纏著她。
她被迫壓在他身上,氣漲了臉的同時不忘以眼神射殺他。若目光能殺人的話,他恐怕已死一萬次不止了。
「我放開的話你還是會動手。」她說要殺了他那句話可不像是說說而已。「乖乖的休息一會兒。」他當她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兒般輕哄。
媽的!「放開我!」他現在不放的話,她雙手一得到自由一定會以更狠的方式了結他。
「我考慮考慮。」瞧她氣鼓著臉的模樣煞是可愛,平常被她給欺壓、惡整,這會兒總算是出了口怨氣。
不過那股莫名的不安卻在好不容易「平靜」的此刻又浮現,他感覺得到自己變得異常敏感,尤其是胸口明顯的感受到被她豐胸給壓迫的地方,好似有顆大石壓在他身上令他喘不過氣。
「我要你馬上放開我!」她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的感受,只是很氣很恨的瞪著他,恨不得他馬上遭祝融焚身不再出現在她眼前。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換成他在她的上面。
這下她更難動了,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放了你就等于殺了我自己。」他要弄清楚這陌生的感覺究竟是什麼,他知道這是因她而起的。
「要怎樣你才肯放?」她的確會殺了他,對他仁慈就等于對自己殘忍,他死定了!
「我想想。」盯著她的黑眸里有些迷惘,也有些……愛戀。
他不再說什麼,也不理會她氣得快燒起來的模樣,低頭以唇輕踫她紅艷嬌女敕的臉頰。
嗯,果然很女敕,燙人的溫度好似一踫就會融化般。他忍不住輕咬了下她的頰。
「我會殺了你!」這色胚居然非禮她!
「你辦不到的。」咕噥一聲,他開始沿著她的脖子往下吻,越吻越欲罷不能。
他純,但他不蠢,心里莫名的煩躁漸漸有了答案,他知道他為何會如此了。
「該死的你!你敢亂來我一定先挖了你的眼珠子,再閹了你讓你絕子絕孫,最後再殺了你潑硫──」她倒抽口氣,不只是因為他在她肩上──不知何時衣服已被他給拉下──留下幾個淡淡齒印,最嚇人的是,她感覺到他的……他的……
「我要你。」他堅定的黑瞳緊緊鎖著她的美眸,似宣言般吻了下她的唇,一下,又一下……
她驚嚇過度,可以的話,她真想昏倒了事。但不行,一昏掉的話她的貞操不就離她遠去了?不可以昏,絕對不可以昏。
但她卻傻了,也因此被他給吃去不少女敕豆腐。
「給你一次機會,要反對只有一次。」他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駭人,但他就是不想放過她,不只是為了報仇,他是真的要她。
當然也有其他因素,只要他破了處子之身,以後他就不必再擔心自己白天時的弱小,到時小孩子模樣的他將不會再出現,他要做什麼都容易得多。
傍她一次機會?
他沒等她回答便吻住她可愛的耳垂,一手更是沒半點遲疑的解著她衣服的扣子,一顆……兩顆……三──
劇痛自胯下傳來,他痛得拱身護著重要的命根子,就連被推開,他也無力拉她。
廢話不多說,風守紗自抽屜取出一把槍,上瞠,對著他,二話不說的便扣下扳機──
砰!
出手對付壞人從不遲疑的她從未出過差錯,這回也不會例外,只是……
還站不起身的聖看到了一把閃著邪光的刀落在他的視線里,然後是一個背對著他的黑衣人。
「若T,有任務。」莫祈一臉漠然,看也不看倒在一旁的男人一眼,不過她卻救了他,剛剛那一槍她以刀幫他擋過了。
「等我先殺了他!」理智早被怒火給燃燒殆盡,她又舉起槍──
唰!
槍管被削斷一截。
「別在屋里殺人。」她不想自個兒家里有死人。
「他欺負我!」鼓著腮幫子,她不滿的瞪著那似乎好一點的男人。剛剛那一腳一定太輕了,她應該要用全身的力氣踢才對。
莫祈古怪的看著她。欺負?真不像是粗神經的若T會說的話。
「我幫你解決,你去換衣服。」不等她開口,莫祈便拉著聖出去。
咦?這……好吧!莫有辦法馬上處理尸體,交給她也好,只要別再讓她見到他就行了。
「莫,可以把他交給我嗎?」那位被稱為龍姑的男子,像個幽靈般莫名其妙出現在她們公寓里,還跟莫祈要人。
敝了,他何時變得這麼搶手了?這莫祈他見過幾次,沉默寡言得連笑也沒讓他見過,而這男人則是完全的陌生。
「若T要他死。」她原想交給手下料理他的,不過既然龍姑要就給他罷。
「要我死沒那麼容易。」就算她救了他,他也不屈服于任何人。
莫祈沒搭理他,逕自離開公寓。
「那麼,這邊請,聖殿下。」龍姑微笑著,而聖則是驚訝的看著他。
「你是誰?」他是那些人派來的?不然怎會知道他是誰?
「你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雖然若T要他死,不過他卻有他的打算。
「龍姑?」風守紗一出房門就看到他,而在看到聖時更忍不住要將扛著的火箭簡朝他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