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這女人難道就不能有好一點的形容嗎?
第五章
清晨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照在御煒天的臉上,夢里的幾個片段讓他記起了跟釋以蜜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當時還來不及等她回來,他就被一通緊急電話給召回辦公室,一棟以他為名正在興建的「御天科技大樓」出現了一點問題;好不容易將御天的一切處理好也落成啟用了,卻又爆發出他是歐洲國際企業集團「帕爾斯」總裁的外孫和第一接班人的身份,媒體記者一窩蜂的全都找上他。
接二連三的忙碌讓他不得不將她給拋在腦後,最近意外的欽點她陪他出國讓他再次遇見她,隔了兩年她還是這麼拜金,連她的處子之身也還為他保留著……
人呢?身畔還留有余溫卻模不到人讓他不得不睜開眼,四周哪還有她的影子,連她的衣物也都消失無蹤,就好像她從沒出現在這房間中一樣。
他突然有不好的預感,趕緊翻找那被他沒收的鏈子……果然不見了,她又在一大早自他身邊消失!
要不是床單上火紅的落紅,他真會以為自己做了場春夢,一個讓他全心投入且歡愉滿足的春夢。
「管家!她人呢?」他沒心力去找她還在不在他的房子中,管家一直在,他會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
「她剛剛才離開‘賦園’,她還要我別吵醒您,您今天要吃早餐嗎?」管家一如往常的詢問他,對御煒天那生氣的臉仿佛早巳見怪不怪般,態度從容的好像今天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但這卻是他第一次見主子將女人給帶回賦園來,甚至還因人家趁他還沒醒時離開而大發脾氣。
「到底淮才是你主子?她說什麼你就听?她有拿什麼東西離開嗎?」他沒準她離開他的床,她居然敢趁他睡著時離開他!而他花錢清來的管家還听她的話沒上來通知他!
「您平時也沒這麼早起床,讓您多睡會兒是應該的,而除了您無數的精……力外,那位小姐沒拿走什麼。」管家仍是一派悠閑,兩眼沒亂瞥看,但還是「不小心」看到了床上的一點點血跡,關于這點,就讓他大感意外的瞠大眼。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御煒天馬上以被子將那一小片鮮艷給蓋住,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管家看到釋以蜜的一樣,讓他不爽極了,若可以的話他很想踹這個囂張的管家一腳,奈何他是母親派來照顧他的人,而且他也還有點敬老尊賢的禮貌。只不過他若再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他一定會將腦中的暴力化為實際行動。
「我去幫您準備早餐。」管家很識時務的馬上退出御煒天的房間,滿心愉悅的下樓去幫他的主人準備早餐去。
懊死的管家,該死的釋以蜜,她那是什麼意思,她甚至沒拿走任何東西。她當他是什麼?居然不等他醒就偷跑。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沒辦法,可她的確是迫不及待的離開。
他一定要揪出她來好好懲罰一頓,她必須明白,當他的女人永遠不準在他未允許下先行離開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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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到育幼院的小襄突然開口,湊近釋以蜜身邊一副逼問的模樣。
「怎麼說?」釋以蜜吃著紅豆年糕,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她知道小襄要問什麼,還不就是那晚之後的事。
「那個御天呀,他前幾天來找我……應該是說來找你吧,我看他的樣子好像你偷了他什麼東西一樣,氣得要死。」小襄眼楮睜得大大的瞅著她,實在是很好奇那一晚她跟御煒天離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他有說什麼嗎?」那天一早醒來,她幾乎就是用逃的離開那里,她根本沒臉見他。現在他一定知道她以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他的,這下要是再讓他遇上的話不掐死她才怪。
「有,他叫我給他那個該死的女人的住址。」她應該知道她是指誰吧!御煒天真可憐,居然被小蜜給欺負得快氣死,他今年肯定犯太歲。
「那你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我不說行嗎?」
「又是亂葬崗的地址呀?」在女人堆里相當吃香的御煒天遇到她們倆就只有倒霉的份了,不過她可不會給他半點的同情,淮教他要吃了她。
一想到那晚的事她的臉不禁微微發燙,雖然可說是被強迫的,可她後來也享受著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不愧是情場悍將,他的技巧真的是……
沒發現她的異樣的小襄徑自邊吃東西邊笑道︰「沒有,這次我拿亂葬崗旁邊的火化場地址給他。」不給他像樣點的住址他可能不會相信,「對了,我可不可以來你這里借住幾天,我怕那家伙會再跑去騷擾我。」
「好呀,正好我最近很忙,你可以幫我照顧孩子們。」她最近卯起來工作,所以把育幼院里的所有大小事都交給喬治,這讓她感到很抱歉;現在有小襄來幫忙,他的工作可以減輕不少。
「陪孩子們玩是可以啦,可是要我做苦力的話就……」
「小蜜,那個人又打來了。」喬治一臉的無力,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幫她接電話。
「別理他就好了。」釋以蜜揮揮手,完全不當一回事。
她知道他說的是誰,這幾天御煒天不時的打電話來找她,可都被她的答錄機給擋了下來。她不想接,也不敢接,像他那麼自傲的人一定無法容忍別人欺騙他,尤其她還騙他那種事。她上網調查過他,听說他從不玩處女,這下子要讓他逮到了,她不完蛋才怪。
「誰呀?那個御天公子嗎?」除了上她家找小蜜外,打電話應該是最簡單且必要做的吧!
「有錢人真是吃飽太閑,完全不能體會我們小老百姓為生活忙碌打拼的心情。」
那御煒天就是太閑了才會一直記著她,雖然她不時的也會想起他。不過最近她很忙,也差不多快忘記他了。
「說到有錢人……小蜜,你想不想玩股票?」她剛好得到可靠消息,只是缺少資金而已。
玩股票?「小襄姑娘,小女子上有不知人心險惡的喬治兄,下有嗷嗷待哺的一群小兒,光是張羅三餐溫飽就夠我忙得暈頭轉向的了,你想我還有銀子玩股票嗎?」那種有錢人的游戲她玩不起,何況要她拿錢去冒險她辦不到。
「你前陣子不是從那個御天公子那里挖了不少銀子嗎?」上次義賣會她也有來買了兩套衣物,光看那一堆就知道那男人對她下了相當多的投資。
「小姐,你別忘了我家孩子開刀花了不少銀子,而且你上次看到的那些衣物和一些擺飾物品就已經是我所挖的全部了。」上次義賣所得差不多五十萬左右,已經是她「募款」中最多的一次,她很了解見好就收的道理,沒必要等人家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她才想著要逃命。
「那你上次同學會跟他離開後都沒再跟他A東西嗎?」她不信,為了育幼院的孩子們,小蜜不可能會放過那樣的好機會不挖那男人的錢。
好端端的干嘛又提那天的事,一想到那天所發生的事她就有種莫名的心虛。
「我還能活著回來就很幸運了。」要不是她跑得快,現在可能已經被御煒天給掐死了也說不定。
那天沒再拿他的東西的原因只有一個,她不想讓自己感覺像在賣身一樣,會把自己給他除了有一半是被強迫的外,另一半她歸類為她喜歡他。
沒錯,她喜歡他,喜歡他俊挺的外表、喜歡他的多金多才,地是女人嘛,喜歡一個男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