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快了。」不管她的用意是什麼,一听到對方說她是他妻子這句話,她還是忍不住有些飄飄然。能當宗少的妻子……多好呀!
「哦,快了就表示還不是,既然你什麼都不是,那我怎麼可以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呢?」笑話,宗舞鬿的妻子才不可能會是眼前這個發花痴的女人。
「你!你懂不懂快了的意思?」這女人未免太過不識相。
「快了等于還沒。」不懂的可是她,見她又有話要說,她再補充道︰「既然你跟宗舞鬿的事還未成定局,而他又風流花心浪蕩欠扁,變數之大可是人人都看得見的。」她說的是事實。
而且他都已經跟爹娘提親了,這女人怎麼可能會嫁給他,就算沒有她這程咬金出現,他也不見得會娶她這千金大小姐,她的長相是不錯,可那性子連同樣身為女人的她都不喜歡。
「你……你竟敢直呼宗少名諱,還說他欠扁!」這陌生女人指出她最大的隱憂,一時之間她也無話可說,只好找她的碴。
「為何不敢?他的名字有毒不成?」若真有的話她不早被毒死了,「而且說他欠扁的你也有份。」她說過的狠話絕不只這句,這女人真是太大驚小敝了。
「你、你到底是誰?」難不成她是宗少的新歡!
「你問過了,而我也回答過了。」這人記性真差,「我還有事,能否請你先回家喝個茶再來?」剛剛他都要這女人回去了,她這麼說應該不會怎樣吧!
「你竟敢趕我走!」這女人不要命了!
嚴重受到屈辱的劉意樺抽出鞭子,眼看就要將恨意鞭到這無禮的女人臉上,卻在將出手前被人給抓住鞭子。
「要發瘋回你家去,別以為我不會對女人動粗。」他甩開手上的鞭子,力氣之大讓劉意樺差點跌倒。
「你……」從沒見過宗少這陰狠的模樣,她有些嚇到了,而他竟是為了那女人!這下她更氣了。
「你沒事吧?」唔!好可憐,她嚇到了呢!
「不必你假好心!」
劉意樺想用長長的指甲抓破梅祖兒伸過來的小手,卻撲了個空,梅祖兒被宗舞鬿給拉開,這令她更加氣怒,從小到大誰不是將她捧在手心里溫言軟語的呵護著,可這女人竟敢毀了這一切!
這人太偏激了吧!她不過是基于同是女兒身而對她心生不忍,她也不必這麼討厭她吧!
「劉姑娘,看在劉將軍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我不會跟你計較,不過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好自為之。」這女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出手傷他的女人,若祖兒真有事的話,管她是什麼皇親國戚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來人,送劉姑娘回府。」
他話一出口,馬上走進一位青衣壯漢,對他行個禮後硬是將被宗舞鬿嚇住的劉意樺給請了出去。
「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拿到你的……」劉意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下子便消失。
他的什麼?梅祖兒想沖出去問清楚,卻被最了解她的宗大少爺給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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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想找麻煩。」她不是箭,沒必要沖得那麼快,而且現在也不是她該丟下他的時候,她是來找他的不是嗎?實在不該突然改變目的。
「哪有,我只不過是要去安慰安慰女性同胞。」她的理由非常正當。
「沒必要,你該安慰的是我。」他緊緊抱著她,將頭埋在她頸間深吸一口她獨特的馨香,一口不夠,再多吸幾口。
「我干嘛要安慰你?你又沒哭。」這人又在伺機佔她便宜了,「喂!你氣喘呀?」她想推開他,不趕快走的話,她會追不上那位劉姑娘,這樣下去她會被好奇心給弄得吃不下飯,不解決不行。
「我很難過。」他受不住誘惑的吻著她的脖子,一副很沉重的口吻。
他的聲音悶悶的,真的很沉重的樣子,一听他說他很難過,她馬上就忘了要去追劉意樺的事,拼命想著剛剛有什麼事讓他難過的,她得想辦法讓他釋懷才行。
「你好重呀!拜托你站好,不然我一定會被你壓扁。」這人的腿斷了是不是?還是他想讓她明白他有多難過?可再這麼下去,她還沒想到辦法就被壓死了。
「我們坐著講。」他讓她坐在他腿上,又忍不住細細吻著她。
「我不要坐在你腿上!」這人非常的不規矩,再讓他抱下去她一定倒霉。
「好。」他一口氣答應。
奇怪,他竟然沒討價還價就答應了,他真的是很不對勁,他難過得快要死了是不是?
她的疑問很快就得到解答,只見他將她給放在椅子上,而他則……
「你干嘛坐在我腿……好痛!快起來,我要變殘廢了!」她驚天動地的喊著,真的有種兩腿要離她而去的感覺,簡單的說,就是痛死了!
「我很難過……」
他低著頭,拉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前,讓她怎麼也氣不起來,還有很重的罪惡感,一顆心非常的心疼他。
「好啦!你坐著。」無奈的嘆口氣,她跳到他腿上乖乖坐好,任他前科累累的手抱著她,也任他俊美卻欠扁的頭暫時擱在她肩膀上,更是任他那張魅惑人心的嘴不停的吃她的女敕豆腐。她這般犧牲,他應該會覺得好過些了吧!
「祖兒,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找我?」要不是答應給她時間,他一定不會讓她離開他那麼久。
「哪里久,不過是昨天才見面而已。」她一听說他跟爹娘提親的事,馬上就過來找他了,這還不夠快嗎?
「一天了……真的好久。」以她總是讓人出乎意料的思考模式,他以為她昨晚就會來找他了。
「你就為了這事難過?」她試探性的問,美眸不悅的眯起,完全沒注意到身上衣襟已大開,無限春光外泄的空前景況。
「不只……」他哀怨的嘆了口氣,不讓她輕易的發現他現在要做的好事,他還享用的不夠,還要更多才行!
「不然是什麼?」什麼都不說,她怎麼會知道?
「你都不問我怎麼樣,反而想去安慰一個陌生人。」嗯,她看起來不止秀色引人無限食欲,嘗起來更是比果子還要甜美可口,若是將這幾層礙眼的衣服剝掉的話
「她看起來很難過呀!」她說得有點心虛,因為事實上她是想去問問那令她十分好奇的事,她也跟劉將軍有關呢,不好好打听一番怎麼行。
「我看起來就不難過嗎?」他又哀怨的嘆氣,適時的給她一些罪惡感,手卻溜進她敞開的衣服里。
廢話!他當然不難過了,不過看在他「應該」是她未來夫婿這層關系上,她還是得好生安慰他才行,誰教他要突然變得這麼可憐,害她都有些難過了。
「別難過了,你看我一直很關心你呀!」她捧起黏在她身上的臉,用力的吻了下,「我還因為要你贏得那場比賽,特地趕來把肚兜交給你,你看我是多麼的關心你呀!」她真是太賢慧了,都在為他著想呢!
他不語,一手托在她的下巴,給她一記纏綿的熱吻。
看來他是不難過了,他的吻讓她覺得他好像很快樂的樣子,他吻她的感覺很幸福。
「你的肚兜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只有我能看……」他沿著她下巴一路往下吻。
「當然啦,我是用……」她被吻得有些迷糊,一提到她的肚兜,她不自覺的低下頭看。咦!這白緞怎麼如此眼熟?連上面那潔白的傲梅也好面熟,好像……
「銀白的緞面以白色絲線繡上孤梅,看來傲不可侵,如你。」他輕輕地將綁在她脖子上的帶子拉開,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