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來,再吃一口哦!」呵呵,小弟弟。
這下反被她給將了一軍。他不難猜出她這些是從哪里學來的,不過他卻很懷疑她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
「倒酒。」他倒是很配合的當起被伺候的大爺。
「好的。」她不介意他把她當丫環,只要他乖乖的吃下這桌酒菜便成。
倒了滿滿一杯酒,她雙手遞給他。
看來她也挺適合到緞玉坊陪客,看她做得多好呀!澳天無聊就幫詩月姐姐的忙好了!
他一口仰盡杯中的酒,又再要了一杯。
就算不讓他撐死至少也讓他醉死。秉持著這信念,她笑容可掬的又幫他斟了杯酒。
手上這壺酒應該是不夠的,等會兒得再多叫幾壇來才行。
「再來一杯。」看她狐狸似的笑容他也不急著拆穿,反而還讓她倒了杯酒,不過這次他卻沒再要她繼續倒,反而托住她的腦袋,迅速的欺上她的唇。
一股辛辣的熱液滑進她口里,讓她嗆得差點喘不過氣,但他卻沒打算離開她的唇,反而盡數將她吐出的芬蘭氣息收歸己有。
又來了,他又吻她了,這該死的春蟲!而且不管怎麼推都推不開他,看來她該去拜師學藝才行。
「吃東西就吃東西,干嘛突然吻我?」
「這是很自然的。」他輕啄她紅艷的唇瓣,經過他的滋潤後,她變得更加誘人了。
以他的武藝,她學個十年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還是另外想辦法來得實際,跟他力拼她絕對贏不了。
「一點都不自然,你這樣我會嫁不出去。」她是沒想過要嫁人,不過卻也沒想過不嫁。
「光是讓人看見你坐在我腿上,你就不可能會是清白的。」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他們「只是」在吃飯。
一听他這麼說,她馬上要下來,可掛在她腰間的手臂卻讓她動不了。
「我不要讓別人誤會我跟你這春蟲有關系,放開我。」她真是太大意了,不過只要沒人看到,一切都還來得及。
「很好。」他突然將整壺酒往門上砸,趁她驚愣時結結實實的吻住她,纏綿的與她的靈舌嬉戲著,吻得她喘不過氣的當口還很故意的將手伸進她的衣襟內,急欲探索那不為人知的處子之身。
她真像毒品,讓他忍不住沉淪其中,甚至願意永遠迷失在她撒下的情網里。
「你別……放開……」她急急的想推開他,身體內好似有什麼騷動似的擾得她不安極了,尤其感覺到他的手踫觸到她的肌膚時,她幾乎要尖叫出聲,那感覺怪異極了,她不要這樣。
「乖,別怕。」他的理智在手掌踫到那隔著薄薄衣料的渾圓時盡數失去,再也不想管什麼狗屁不通的禮教,他只想好好愛她。
「不要這樣……」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她還真的是越來越害怕,好像要從萬丈高崖上跳下去一樣,恐怖極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她越來越香、越來越迷人了,他很有可能會在此時要了她。
砰的一聲,門板被幾個不識相的人給推開,「發生什麼事了……」
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不免驚愣得說不出話來,方才明明听到摔東西的聲音,怎麼現在卻是……
宗舞鬿的動作就被這幾個人給打斷,而梅祖兒腦袋渾渾噩噩的,只是訥訥的看著那幾個闖入的人。
在這種情形下,最生氣、最不爽的人當然屬宗舞鬿,這麼好的機會竟被打斷,雖說他是故意要讓人上來看到他們這副曖昧的模樣,可……
他沒想到自己對她這麼沒抵抗力,才抱著她、吻著她就能讓他理智盡失,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還不滾。」一反剛剛的熱情,他陰冷的狠瞪著那幾個壞事者,現在他只想重溫美人香。
「呃?哦!」幾個人也有點恍然大悟,很自動的退了出去,還幫他們把門給關好,就差沒派人當守衛而已。
梅祖兒慢慢的回神,頭很自然的往下看,她看到有只手伸進她的衣衫里。
咻的一聲,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他身上,與他隔著一段不算短的距離。
「你、你這發狂的春蟲,你竟然、竟然……」她又羞又氣的指著他,這會兒她想嫁出去真是機會渺茫了。
「祖兒,過來。」他沒被她的話給激怒,反而一臉平靜的朝她伸出手,黑眸里有著難以拒絕的威嚴。
他不去抓她,她得自己回到他身邊才行,這是他身為小王爺的尊嚴,也是風流才子的傲氣。
「我……我不要。」盡避他看起來是這麼的不好惹,但她卻也沒那麼好對付。
「過來,別讓我再說一次。」他的手依舊沒放下,這只手注定是要抓住她的。
「沒人勉強你一定要說。」
很好,看來她要難過了。
看他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好像是要逼她跳下那萬丈深淵般,看到這樣的死神,她慌得轉身就要跑,卻……
砰的一聲,沒看清楚地理位置的她就這樣硬生生的撞上堅硬的牆壁,連晃一下也來不及,隨即直直的向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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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好的怎麼會撞到牆壁昏倒了呢?」梅夫人心急如焚的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女兒,她好怕她的眼楮再也不會張開,好怕她像十年前的夕兒一樣就這麼離開他們。
「夫人,你先冷靜點。」梅老爺拉著愛妻的手安撫著,一臉歉意的朝宗舞鬿點個頭。
「小姐沒什麼大礙,除了額上的傷外,還受點驚嚇,只要吃幾帖寧神藥便成。」大夫微微笑道,看梅夫人急成這樣,得趕緊讓她知道梅小姐沒事。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梅夫人這下才稍微安心了些,趕緊吩咐丫環煎藥去。
「梅老爺、梅夫人請放心,宗某是不會傷害祖兒的。」他們不必開口他便知道他們想說什麼,看來以後得更加小心才行,她要撞牆連他也來不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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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梅祖兒幽幽醒來,一片黑暗的房間里只有些許月光,她起身想倒杯水喝,卻被不知名的東西抓住。
「什……什麼人?」她只看得到黑壓壓的一片,但這身軀應該是個男人。
男人!?男人怎麼會出現在她房里?他是誰?他要做什麼?
那黑壓壓的人影取了火,馬上將房間里的燈點上。
「是……是你。」他怎麼會出現在她房里?
「還疼嗎?」他伸手欲踫她的臉,卻被她驚慌得避開,「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你不必如此怕我。」為了不讓她再傷了自己,他只好站在原地不動,任她將彼此的距離拉遠。
「我已經說過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怎麼還出現在我面前?」她不明白為何這人總是三番兩次的找她麻煩,而且每次都是這副早就認識她的姿態,她真的是認得他呀!
「你……你現在是梅夕兒?」她又變身了!
現在?他這什麼童思?「我本來就是梅夕兒。」
梅夕兒……現在可是半夜呢!難不成她把時間給換過來了,現在換她出場?
看來一切就只能等明天了,明天再看看情況。
「公子,這次你弄清楚了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還是不敢靠近他半步。
「失陪。」他轉身就走,若讓她知道明天他還會來找她,不知道她今晚還睡不睡得著?
第九章
「又是夕兒?」宗舞鬿想掐死她,這一連數日,梅祖兒都說自己是梅夕兒,而活潑的梅祖兒則不再出現。
她這是什麼意思?一連當了幾日的夕兒不累嗎?光是這麼看著她就讓他覺得難過,她都沒發現自己有多悲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