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鄲。」琰的語氣明顯有著無比的怒氣,他無法忍受她被任何人玷污,而這些都是姬洛兒那該死的女人所為。
「把姬洛兒那女人給我找來。」她完了,听的口氣就知道他有多生氣,誰都不能忍受心愛的人遭遇到那種事,她卻蠢得那麼做。不管佚衣是否要行刺,她都不能那麼做。
他的兒……她竟敢把他的兒送到那種地方!他真的太容忍她了,她真當他什麼都不知道嗎?
兒若真出了什麼事,他決計不會放過她!
「微臣見過聖王、尊王。」姬洛兒恭敬的行禮,看到聖王沒事她比誰都高興,而她也知道他們這副不悅所為何來。
「姬洛兒,你好大的膽子,你憑什麼判決佚衣?」琰鄲握緊拳頭,強壓著怒氣質問。她最好別惹他,否則他不保證他緊握的拳頭不會揍女人。
「她刺殺聖王,這罪名可以讓她死十次不止,可是我並沒有下令處死她。」也就是說她這麼做已經算很仁慈。
「你這麼做比殺了她還殘忍!」誰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費了那麼多的工夫才找到佚衣,她卻這麼折磨她。
「你有親眼看到她刺殺我嗎?」琰陰沉著臉瞪視她,他從未這麼想殺一個人,她是第一個。
「侍衛進去時親眼看到她手上拿著匕首。」聖王的意思是不怪那啞女?
可就算他真的不怪她,他也沒機會再見到她。
「臣說過她是您的災星,她會害死您,留她不得。」還好她早已做出判決,否則那啞女還是會威脅到她的地位,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你憑什麼認定兒會害死我?」
「臣身為大神官,當然知道誰對您有何利害。」
「你什麼都知道?」
「一切都在臣的算計之中。」她得意的看著聖王,他是相信她的能力了。
「沒錯,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就連兒會哪時刺殺我你也一清二楚。」
「當然,她的行動我……」她突然頓住不語,他在套她的話。
「她的行動你一清二楚是因為你算計她,一手策劃了這出刺殺的戲碼。」她在修習妖邪之術他並非全然不知,只是還來不及調查她,她便展開行動。
「聖王……」他怎麼會知道?「臣不敢,請聖王明查。」就算他知道她也不能承認。
「我當然會查清楚,不過我很懷疑,世上還有你不敢做的事嗎?」毫無悔過之心,這種女人他絕不能再讓她留在身邊。
「聖王……」
「鄲,立刻去把兒帶回來。」若不是他身上的傷讓他連下床都不行,他絕對會馬上去接她回來,不管她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放棄她。
「就算她已經跟幾百個男人睡過了,您也要她?」她不信,他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不少男人睡過?
「姬洛兒,你把我們的感情看得太輕了。」他不想再回答她任何問題,現在他只掛心他的兒。只要她不讓任何人踫她,他相信她會沒事。她外表雖柔弱乖順,但那晚她的身手卻出奇厲害,他沒見過有哪個女人的身手比她還利落,或許連城堡里的侍衛都沒幾個能贏她;為了他,她不會讓任何人踫她。
「不必去找,她已經死了。」她冷冷的話有效的阻止了琰鄲往外移動的腳。
「說清楚!」她又做了什麼?兒怎麼會死?
「她跟三個侍衛同歸于盡了。」她終于死了,這下子她不必再費心想辦法殺她,聖王永遠是她的了!
「這小子說他是押佚衣到紅絲樓的侍衛。」琰鄲提著一名年輕男子的衣領,走回琰面前將他丟下。
「沒錯,他親眼看到佚衣不甘受辱而殺了其他三人,而後跳崖自我了斷。」姬洛兒語氣里有著極力掩藏的快意,上次沒讓她摔死,這次她就不信她受了屈辱還活得下去。
「真的嗎?」他若敢說一字假話,他會讓他人頭落地。
「是……是真的,他們都死了。」凌以塵交代要他這麼說,尤其是在大神官面前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佚衣沒死。
「那你怎麼沒死?」琰鄲斜睨著他,提出疑問。
「因為我沒侵犯她。」他甚至一路上都在保護她。
琰靜默的看著他,他不相信兒死了,他感覺得到她還活著。
「來人,把姬洛兒押人大牢,沒我的允許誰都不準放了她。」不管兒有沒有死,他都不會放過這狠毒的女人。
「不,聖王,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您,佚衣真的會害死您呀!」她掙扎著不願被拉走,她不信她會失敗,聖王不可能這麼狠心對待她的!
「等一下。」
「聖王……」他改變主意了嗎?
「不準給她任何東西吃,最多給她喝水。」在他決定要怎麼處置她前,他絕不讓她好過。
「不!您不能這麼對我,放開我!我命令你們放開我!」
姬洛兒不停的掙扎著,但仍被侍衛拖離,現在她只是一名階下囚,他們沒必要听她的命令。
「把你看到的全說出來。」他看得出來這侍衛有話要說,但卻很顧慮姬洛兒的存在,想必他剛剛那套說辭是故意要說給她听的。
這表示兒還活著。
「呃!是。」聖王怎麼知道他有話要說?不管了,他還是把事實說出來比較好。
「救兒的人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他看了眼身旁的琰鄲,心里已經猜出那人是誰,能為兒殺人的應該只有他。
「知道,他說他叫凌以塵。」而且好像跟尊王認識的樣子。
「該死的!你說他們已經離開了?」琰鄲火大的一把揪起其羽的領子,簡直把他當成那個人。
「呃……是的。」好恐怖,難怪每個人都不敢接近尊王。他的火氣就像風一樣,說來就來。
太好了,兒沒事……
「該死!我要宰了他!」琰鄲氣得將其羽丟開,一掌擊碎上等大理石制成的桌子。
「呃……那個……啟稟聖王,他們離開前要我把這個……」
其羽話都還沒說完,琰鄲便一把搶過他手上的信封交給琰。
琰拆開信封,里面先掉出來的是一條鑽石項鏈,是他送給她的那條金橘色貝殼項鏈,另外還有一張字條。
「月之淚?你選她當王妃了?」這條項鏈雖然才出現一年多,但卻是當他王妃的惟一信物。
不,不可能,他永遠也無法讓這份情隨風而逝,他的愛不是說收便能收得回來的,既然愛過,她又怎能要他的心不留一點痕跡?
他會找到她,不管要花多少時間,他都會再找到她。
他愛她,永遠不變。
「有沒有塵那家伙留給我的話?」琰鄲硬是把紙條從琰緊握的手中搶過來,看完不禁低咒出聲︰「如果這也是他要留給我的話,我會宰了他。」簡直狗屁不通!
情隨風,逝不存;
愛歸零,化無痕。
第九章
駭客成員,冰崎海、雪千泠、郢璇、世焰蝶全坐在客廳里,一臉沉重的看著手上熱騰騰的報告。
「看來啞啞應該在安契斯那座島上。」
「我們得趕緊去救她才行。」
「問題是要怎麼進到那個國家?」看手上的報告就知道很難進去。
「那里的氣流不穩,飛機絕對不行。」
「船也沒辦法,島四周都有巨大的漩渦。」
「總會有辦法,否則那個琰是怎麼進出的?」
嗯,的確,可是看來看去,她們還是不知該怎麼上島去救佚衣。
「塵呢?還不知道他在哪里嗎?」自從凌以塵跟啞啞去參加那場晚會後他就失蹤,到現在依舊行蹤不明。
「他們倆到底死哪兒去了?」世焰蝶火大的差點將手上的資料撕毀,她非常擔心他們,擔心到想揍人。
「若死了我們就不會回來了。」